苏悦儿抬手抚了抚了大爷抓着她肩膀的手:“你刚才说的反噬是……”
“按规矩,若皇上大行时无有遗诏,便是储君继位,可是老皇上大行之前偏偏下了遗诏。”
苏悦儿的嘴巴一张:“不会是老皇上要换储君吧?”
大爷的眼微微的一眯:“很不幸,是换!”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一般说到:“我白家太祖乃是朝廷的宰辅,一直是支持太子爷的,毕竟他是正统的皇长嫡子,理所应当的该他继承。可是那段时日,太子与悦亲王争的厉害,老皇上想要废掉储君,另立太子,这便有意宁王。其时,我太祖悲痛力劝,老皇上决心已定,更要我太祖上书请求废长立幼。我太祖不愿,便称老眼昏花不能辨识明主,告老还乡,恰以此举给了皇后一个警示,于是皇后才能立刻应对,更使得太子与悦王一心除掉宁王而联手。恰此时玉玺忽然失踪,老皇上立刻病倒,而宁王又被查出囤积兵器已被太子以监国的身份抄家灭族,于是失意的老皇上立刻弥留,宫变之危就在眼前,太子和悦王也将争夺宫阙,但偏这个时候,太子却人未在京城,反而到了平城,夜访我白家见到了我的太祖。那个时候白家才刚有起色,全凭老祖以红门之力张罗,可太祖爷还是不满我老祖江湖身份,意思我太祖爷只能纳她为妾不能做妻,于是老祖爷一时激动之下,告诉了我的太祖爷老祖乃是红门当家,白家能有点家的样子也是全赖老祖手中的关系。我太祖爷一听是红门当家,便已惊讶,而太子突然到访却是来求庇护,要我太祖爷帮他圆谎!”
“他都告老还乡不是朝臣了啊!找他有什么用呢?”
“我太祖虽告老还乡,但离京前,皇上却是召见了他说了那要废长立幼的意思,而太子到来就是希冀我太祖爷可以称皇上从未又过此心,因为当时已经京城里都是风言风语说皇上当日有废长立幼之心,所以我太祖爷才会告老还乡。”
“哦,那你太祖爷去了?”
“他本是打算去的,可他却感觉到太子爷的胜算不多,更是从太子的口中得知,玉玺已失踪。太祖爷便认定是悦王那边得到了玉玺,只等老皇上咽气,便能在流言之下捧着玉玺做上皇位。于是他找了我的老祖爷想他逃命,老祖爷问得了细qíng不愿去,于是这天下苍生的安危使我的老祖爷忧心不已,而老祖知道后,便为解他的忧愁,表示她可以先下手为墙,以幻术抢到时机。她那时是知道这么做要受到反噬,可是她却不管不顾。于是她去了皇宫,在老皇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时候,行了逆天幻阵,让在宫内伺候的所有人亲眼看到和听到,老皇上语句清晰的把皇位传给了太子!”
“如此流言便破了!”苏悦儿点着头轻叹。
“是,可这样也不足够,毕竟传国玉玺已失,登基大殿上拿不出来,一样危机存在,于是老祖只能再施幻术,这一次便是欺骗了万人,更骗了臣民。可是顺,便是应该遵照老皇上的意思立宁王,即便宁王死,但太子无玉玺也难为帝君,可老祖的两个幻术都是违背此意,便是逆,逆天的幻阵一大一小统统都带来了反噬,施术者和收益者都会被反噬,老祖受到的反噬是两个,前者使她一夜老去十岁,妙龄女子一夜便成三十岁的模样,而后一个,便是减少阳寿二十年。”
“啊?”苏悦儿一脸惊讶:“还有这一说?可我瞧着老太太的身子骨很好啊。”
大爷有些压低了声音说到:“那是因为最后减少了阳寿二十年的不是我的老祖而是我的老祖爷!”
苏悦儿的嘴巴张开不知该说什么好,而大爷又继续说到:“彼时老祖从宫里回来,便已显成三十岁的模样,不复妙龄chūn色,知道此事的老祖爷不弃老祖,意yù两人私奔归隐,而太祖爷却因此事对老祖心存感激,准予了他们的婚事。但老祖不同意,坚决的和老祖爷要分开,老祖爷感觉到定有什么原因,便去找了与老祖形影不离的红樱,从她那里知道老祖因灵力的缺失已经算出将减阳寿二十年。老祖爷表示不在意这二十年,但是红樱却告诉他,老祖拒绝成婚的因由不是因为自己少二十年,而是因为老祖一旦和老祖爷圆房,阳压了yīn,少去阳寿二十年的就会是老祖爷。”
“啊?”
“可是老祖爷很爱老祖,他决心少活二十年也要和老祖结为夫妻,于是便和红樱说了多次,最后红樱配合他,给老祖下了药。我老祖爷qiáng占了老祖的身子,替她受了这份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