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脸上微微泛起了红色:“路人?你,你真的放的下?我可,可听说你当初为了他,想,想一辈子不嫁,伴着青灯古佛等……”
“娘娘啊!”苏悦儿无奈的摇摇头:“您探究这些有意思吗?谁没点过去?谁没点不知事的时候?你看看我现在,我是谁?我是白苏氏,我是白家的大奶奶,您以为我和太子爷还能有什么吗?”
“那刚才……”
“我是真被他踹疼了!”苏悦儿睁眼说瞎话,人还把太子妃的胳膊一挽:“您呀就放心吧,我对太子爷绝对无非份之想,就算关注他,问询他,照应他,也只因为一个,我是神门的人,我必须去履行我的一些职责,所以在qíng感上,我把他当路人,在职责上,我把他当太子,当储君,当我要护卫的人,您懂了吗?”
太子妃闻言便是脸上更红,人也有些尴尬的笑,苏悦儿见状知道两人要还在这上面扯下去可不好,便眼一转的说到:“您带我避开席面,大约就是想要警告我这件事吧,可您不知道,我也很想离开席面,和您说两句体己话。”
太子妃一愣,笑容淡了些:“你,要和我说什么?”
“您的下人没告诉您,我来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太子妃摇头:“打你来,我就在席上的,还真没听闻什么,怎么?出了什么事?”
“有人想刺杀我!”苏悦儿的话音一落,太子妃惊讶的都抬了胳膊:“刺杀?”
苏悦儿点点头,那太子妃便是问到:“是谁?刺客可抓到了?”
苏悦儿轻笑着,把事qíng给讲了一遍,那太子妃听了便是拧了眉:“我这东宫还真有个小德子,可是昨个他害了病,烧的不轻,已经被我差人接到旁局里养着去了,根本不可能受我所命而去刺杀你!”
苏悦儿看着太子妃那激动样,笑着点点头:“您别激动,我知道不会是你,毕竟谁会傻的用自己手里的人呢?”
“对,对!”太子妃说着倒抓了苏悦儿的手:“你不也问出来是贵妃叫人做的嘛!定是她,她想借此栽赃嫁祸于我!”
“理由?”苏悦儿歪了脑袋。
“还能是什么!”太子妃拧着眉的跺脚,苏悦儿便笑:“看来您爱太子爷爱的太深,全宫皆知,我这过去的人,反而会成您的眼中钉ròu中刺了呢!”
太子妃闻言脸上青了些:“我是妒了些,我是心眼小了些,可谁能容的下别人的分享?你不也容不下嘛!”
“所以你把魏灵韵塞给了我,就是想来恶心我?”苏悦儿轻笑,那太子妃昂了下巴:“是!”
苏悦儿呵呵一笑:“我很欣赏你的敢爱敢恨!”
太子妃闻言有些不悦的黑面:“我再说一次,我才没有要人去刺杀你!那种事,本宫不屑!”
“我知道,敢爱敢恨之人,皆要自己做赢家,借他人之手,只会显得自己没用!”苏悦儿说着便注意到太子妃那眉间的恼色,不过她不等太子妃发飙,便开了口:“别怒,听我说完,我还没告诉你后面的事!我在离开的时候,刺瞎了那人的右眼,我告诉他,我这么做是因为他骗了我!”
太子妃愣了愣才明白过来这意思,便是挑眉:“难不成你不信是贵妃,就非要信是我?”
“不不!”苏悦儿摆了手:“其实我过来的时候,真的想过会是你,因为你在离开的时候和我说了你会叫人在殿前接我的话,除了你知道,也只有贵妃知道,可是贵妃离开我的视线,也只有进殿那一会,而你是早就离开了的,所以从安排的可能xing上瞧,您是大了些,不过……这是一个把戏,那太监做样求死,被我破坏,只簪子bī眼,他便招了是贵妃,但是这里有个最大的漏dòng,如果真是贵妃指使,他何以在朝阳宫里躲藏?事败而逃,他怎么可能逃会指使人的身边!”
太子妃闻言焦躁的摆了手:“也许他是回去报告失败呢?哎呀,我管这些做什么!反正,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您!我在来时的确怀疑过您,但是您把我叫到这里来谈话,我就明白不是您了,如此真xingqíng都会来和我说要知道分寸和检点的人,怎么可能要杀我?若您是那刺杀的人,自是瞧前刚才动静也会不言语,只等背后下刀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