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忙关了房门,命知书、知礼两个人上夜,自己和知数回自己的耳房歇息。
拔步床内,杜恒霜涨红了脸,咬着自己的下唇,任萧士及在身上摩挲捏弄。
“你身上好了没有?”萧士及的大手一边揉按她的鸽乳,一边亲吻她的颈项。
杜恒霜才歇了一夜。用过药澡泡浴,还有上过方妩娘给她准备的内造药之后,私处的红肿早已褪了,只是新婚之夜的记忆太过清晰,她一想就难受,身子不断往后缩:“你让我再歇一夜,好么?我害怕……”
萧士及无奈,再一次懊悔自己新婚之夜太过放纵,将杜恒霜整的怕了,不肯再乖乖跟他弄那事儿。
“我就在外面,不放进去,好不好?”萧士及的昂扬肿胀不堪,实在忍不住,将杜恒霜双腿拨开,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
萧士及生得很是高大魁梧,腰胯更是健壮。
杜恒霜只觉得双腿被掰成了一条直线。
好在她自小习练胡旋舞,腰腿比一般姑娘要柔韧软滑。
在萧士及身下,软得如同一池春水,萧士及恨不得溺毙在那无边的温柔里面。
扶着杜恒霜的腰,萧士及将自己硬得发紧的长物靠在那软馥馥的私处磨蹭,只盼望磨得杜恒霜起了兴,才好一起共赴云雨。
可是磨了许久,杜恒霜还是干干的。
那么干,萧士及也不敢放进去,担心如同前夜的洞府之夜一样,将杜恒霜折磨得晕过去。
看见她那么难受,萧士及自己也不好受。
翻身从杜恒霜身上下来,萧士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软绸中衣拿过来给杜恒霜穿上。
杜恒霜瞥了一眼萧士及的身下,见那处还是剑拔弩张,从一圈浓浓的黑草中张牙舞爪地露出来,如小儿臂般长大粗细,暗道难怪自己受不了,这样大的尺寸,比那压箱底的春宫册子上画的要大多了。
伸手上去轻轻摸了摸,低声问道:“很难受吗?”
萧士及苦笑,将杜恒霜的手推开:“不能让我碰,何苦来招我?”推了一半又改了主意,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圈着她的纤纤玉指握住柱身,在她耳边呢喃:“你也可以这样帮我……”
杜恒霜在春宫册子上也见过这个样子,好奇地在铃眼处按了按。
萧士及顿时如同被人捏住了喉咙,仰头靠在靠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再来一次,轻点儿……”
杜恒霜红着脸,在萧士及的指点下,慢慢上下移动着手指,将那硬硬的柱身滑动,看那一层薄薄的皮上下掀动,又觉得分外有趣,忍不住学着萧士及对自己的样儿揉捏掐弄,将萧士及一个六尺大汉弄得死去活来,全身紧绷,魂飞天外。全身最要紧的要害都被杜恒霜拿住了,偏她还在那里细细玩弄,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急得萧士及想催她,又恐催了她,这样的极致美意就很快消失了,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顺着他半敞的中衣往下滚动。
杜恒霜抬起头,看见萧士及半张着丰润的唇,眯着眼,一脸既痛苦又畅意的表情,紧紧看着自己,身上衣襟半敞,露出古铜色宽阔的胸膛,面上色若春晓,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杜恒霜不由看呆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萧士及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过杜恒霜搂在怀里,一手握住她的后颈,凑到自己唇边,大力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握住她扶着自己柱身的小手,迅速上下滑动起来。
很快就登顶极乐,射了杜恒霜一手。
“呀……”杜恒霜长长地叫了一声,看着手里的粘稠叫道:“我还得去洗手……”
两人下床收拾干净,重又回到床上。
被杜恒霜用手伺候了一次,萧士及舒服多了,抱着杜恒霜在怀里,躺在床上轻轻喘息。
杜恒霜悄悄笑道:“这样就很好。及哥哥,以后我都跟你这样,好不好?”
“不好。”萧士及闭着眼睛道,一口拒绝了杜恒霜。
杜恒霜从来没有被萧士及这样拒绝过,脸上有些过不去,脑袋顶着他的胸口闷闷地道:“为什么啊?”
“因为这样不能生孩子。——霜儿,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萧士及一翻身,将杜恒霜抱在身上躺着,自己随手揉捏起她因趴着而垂下来的一双鸽乳。
传宗接代当然是为人媳妇最大的责任。
杜恒霜讪讪地道:“哦,那过两天再生吧……”
萧士及闷笑,将她侧身放下:“睡吧,明天要回门,别让你娘看见又说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