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是,女子竟然冲她说了一句话。
“你就是那个女人啊!”非常清冷的一句话,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不说,女子的眼神里也立时充盈着不屑与厌恶。
秦芳知道自己名声现在有多渣,她扭了下嘴巴,随即转身从这位身边走过,不打算搭理这位。
就算她声名狼藉,也轮不到谁都来鄙视她吧?
所以秦芳选择是不应对的处理,谁让自己现在是客人,而对方应该也是苍蕴的客人。
可是……
她不想和人计较,对方却偏偏不识好歹。
“站住!”那女人立时不满的出声喝言:“我和你说话呢!你竟然转身就走,哼,怪不得你会被南昭的皇帝给弃之不娶,原来竟是个不懂礼仪之人!”
秦芳闻言翻了个白眼,随即扭头看向了对方:“妄自评判他人,姑娘,你的礼仪也没见好到哪里去!”
“你!你少牙尖嘴利,似你这等不洁之人,脏体污身的怎能踏入苍公子府邸?”女人说着一转头冲那引路的人说到:“你们这些门子都是怎么做事的?怎么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那引路的门子当即抬头想要言语,可秦芳的话比她还快。
“我说你谁啊,进门出门的你走你的路,管的也太宽了吧?”
秦芳很不爽。
这女人第一见,说话就那么的不客气,这会儿听她那样言语,秦芳真的很想给她一个嘴巴子,让她以后都不会张口就那么呛人。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女人果然很高傲,扬着下巴的看向那门子,似乎要一个交代。
“那个……”门子一脸的为难:“惠郡主是主人的客人,主人请她花厅相见呢。”
话说的委婉客气,已经说明了,自家主人是乐意见的,所以那女人眼里立时闪过一色不悦。
“哼!”她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秦芳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背影张了口:“姑娘,你最好去找个郎中给你瞧瞧。”
女子闻言站定回头:“什么?”
秦芳眨眨眼,一脸正经地说到:“姑娘口舌生疮,齿有酸臭之气,只怕五脏六腑有了毒损,还是早点去看看的好,免得日后五脏六腑都烂完了,想救也来不及了。”
秦芳说完是转身就走,嘴角勾着一抹笑。
那女子愣愣地站在原地,伸手隔着面纱捂嘴,几息之后才陡然反应过来:“你,你骂我?”
可是这个时候,秦芳已经拐进了去小花厅的道上了。
女子见状要追,但外面响起了铃铛声,女子忿忿地跺了下脚:“贱/人!”她喝骂了一句转身出府。
“她是谁啊?”此时的秦芳已经问着身边引路的人。
“我家主人游历时,结识的朋友。”门子倒是会说话,敷衍了一句,就把她引进了小花厅里,而后奉上了茶,人就退了出去。
他前脚走,后脚花厅内里的门就开了,苍蕴穿着一身白底罩软烟罗的长袍。披着湿漉漉的发走了出来:“你可真是稀客呢!”
秦芳被那女人弄得心情正不爽呢,所以看到苍蕴这样,便是一愣:“你不是见客的吗?怎么一副刚从澡堂子里爬出来的样子?”
“澡堂子?”苍蕴眨眨眼:“你说的是汤泉吗?”
“差不多吧!”秦芳不耐的摆手。
“先前练了一气功夫,出了一身的汗,刚洗泡着,就听你来了,这不赶紧儿来迎了嘛……”
“那刚才那女人,不是你客人啊?”秦芳立刻问话,苍蕴一笑:“哦,她啊。是客人。东边来的客人。”
“谁啊?一副眼高于顶的架势。”
苍蕴眨眨眼:“我不好回答你。但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他说着上前两步来到了秦芳身边:“别管她了,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啊?”
提及了正事,秦芳也赶紧地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低声说了。
“你要离开都城?”苍蕴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对啊。我爹都这样了,我还在这里呆着受气,我有病吗?”秦芳说着看了苍蕴一眼。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记得,将来你带人来卿家族地找我,又或者接我给那个人看病,我都不会推辞的。”
她一脸肯定的保证,苍蕴则是唇抿了一下点了下头:“也好。我正愁过几日要离开南昭一些时日,你的安危还想要怎么处置才好,你就想离开,倒也凑巧儿。”
“你要离开南昭了?准备去哪儿啊?”秦芳有些好奇。
“下个月月中,江湖三年一度的盛会将在东硕国举行。身为天下第一剑的我,又怎能不去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