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未来世界。已经是玩的非常熟烂的套路,往往最终结果就是。一开始背负骂名的那位,最后收获的是大量的美誉和更加多的拥泵。
因此,秦芳一想到那车把式的“妄言”,自然就心领神会的明白,这位是打着这个目的的,也自然相信他是做个样子而已。
可是……
“我没有尝十几根糖葫芦,而是一共尝了四十三根糖葫芦。而后才为你选出了这家的。”苍蕴很认真地看着她柔声说到。
“你说真的?”秦芳诧异,她觉得不能信:“为什么啊?你有那么多的下人,何必亲自来?”
苍蕴笑了一下没说话,随手拿起了手边的竹简低头翻看。
秦芳看着他那不答的样子。心里的凉变成了怪异,她看了眼手里的糖葫芦,轻声地嘟囔:“我们只是做戏而已,你,何必那么。卖力呢……”
“如果不让别人知道你对我的重要,又何谈保护?毕竟我不能时时刻刻都守在你的身边。”他给了答案,甚至言语时头都没抬,可这话却让秦芳呆滞的看向了他……
这个男人,还真是。很会说话呢……
一分钟后,秦芳心里念着转了头,一边看着外面沿路的风景一边咬上了手里的糖葫芦。
甜中有酸,而酸中更有甜。
她吃的心情愉悦,以至于忘记了南宫瑞拿卿岳威胁她时的让她产生的那份恶心。
而身后,看书的苍蕴抬头看了一眼她的侧颜,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后,他拿出帕子擦了嘴角,又低头继续看手里的竹简。
马车里,静谧着,只有车轱辘转发出的声音。
他没问,皇上的召见是为何事。
她没说,皇上被她给严词拒绝。
……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卿王府前,苍蕴一手挑着车帘瞧望着秦芳言语:“这个时候,你我应该依依不舍。”
“可我不是个爱缠人的女人。”秦芳冲他摆手:“所以,再见吧,苍公子。”
她说完转身要进府,身后却传来苍蕴的声音:“欢欢,你不能再叫我苍公子了,这太疏离。”
听着“欢欢”这个名字,秦芳无奈的转头:“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难道,蕴蕴?”
话说出口,她对这个名字的恶心,报以轻微地颤抖抗议。
看着秦芳那一脸嫌恶的样子,苍蕴眨眨眼,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印章冲着秦芳抬手:“拿去,以后叫我这个吧。”
秦芳看他一眼:“怎么让我喊你印章吗?”她说着已回身两步过去拿到手里,瞧看了一眼后抬眉看他一眼:“倒适合你。”
苍蕴笑了一下,缩身回去,放下了车帘,秦芳推开两步,马车便离开了。
秦芳看看那马车,再次低头看手里的印章。
那是一枚血玉,章头雕刻的是一头狼立在峰顶,而章款则是两个字:蕴狼。
积蓄,蕴藏的狼。
这和她的心理认知完全符合,而她也明白这个狼字,她喊出去,落在别人耳中,也只会是郎。
收起了这个印章,秦芳快步的入府,她决定还是去给素手沈二娘她们打声招呼,毕竟她和苍蕴所谓“谈恋爱”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为了避免窝里乱的猜忌,她还是先让她们接受“事实”安定下来的好。
只是她进了自己住的院子,却没看到素手和沈二娘,进屋里准备瞧看,却看到姬流云一脸呆色的坐在屋里,似想着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秦芳瞧着奇怪出言询问:“素手和二娘她们呢?”
“你,你回来了?”被秦芳的话陡然惊醒的姬流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问出话后。又作了答:“哦,素手姑娘出府买东西去了,沈二娘则是去看他那个小侄子去了。”
“这样啊。那你呢,跑我屋里干嘛?”
“哦。我本来是给你送几个药包过来,让你泡泡澡去去身上的残药毒性,结果放下的时候,看到了你桌上的这个……”姬流云说着抬起了手,手里拿着的正是秦芳顺手丢在桌上的那节黑掉的指骨。
“这,是什么啊?”姬流云的眼里一丝激动,人却问着好奇的话。
“哦。一个挂件,小玩意。”秦芳悻悻一笑,伸手就想抓过。
这是她上当受骗的物证,她可不好意思说的那么清楚。
“你哪弄来的?”不料姬流云手一闪不但没让她拿回。反而继续问她。
“啊?那个,不记得了,很早很早以前,嗯,我爹给我的。”秦芳瞎编着缩了手:“你喜欢吗?喜欢就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