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南哥一晃而过就不想了,倒是把铁子的话听进去,他手下的生意短短2月就跟过了漂白粉似得,倍儿干净。
最后一家带坐台的歌厅停业整顿那天刚好是他25岁生日,站在由黄色变成绿色的歌厅前面,突然有点小沧桑。
每年过生日都有一堆小弟提前算着,搞一堆名头给他庆生,可是想着铁子的鸡腿理论,南哥今年都推了。
啥叫朋友?不是有能耐时候抱大粗腿跪舔的那些,而是落难时给送鸡腿的,啥叫女人,就是能管住自己自己也得心甘情愿被管管了还屁颠屁颠跟铁子和他家那个悍妇似得娘们。
心里盛开的那朵小百合越发的摇曳,晃的他那小心思根本停不下来,南哥梦着人家画地图也快一个月了,他这才惊悟,卧槽,老子初恋了!
李铁男靠在自己车上,数着路过的人,心说铁子,哥们拿你当兄弟,可你妹子,哥们也真看上了。
别说哥们做人不义气,这么的,咱就数着路过的人,我今天25周岁,就等25分钟,这25分内,过的是单数,哥们就死了这个心思就当偿还你这些年的提点,不追小百合,可要是双数——
嘿嘿,哥们下半辈子只要跟你合作做生意,让你二分利,当彩礼,你看,中不中?
就让老天,决定吧……
☆、第298章他喜欢,我就做,无论俗不俗
小乐看中的地方,对格子和童童来说,忒暴力,好像也不是好闺女该进的地方。
“怎么想到来这种地方?”童童问。
“想来,就来了。”小乐一边挽起一个胳膊,生拖硬拽的给她们搞进去了。
中规中矩的人,总要找一个节点为自己接下来的转变做个铺垫吧。
格子和童童抬头,黑漆漆的牌子上一个巨大的骷髅头,破碎的头盖骨上开出一朵粉红色的小花,阳光下熠熠生辉,俩闺女都打了个寒颤…
耽误的时间比较长,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通常到这时候就该小乐邀请大家吃饭饭鸟,氮素——
“我今儿下午有事,就不约了,明天上午我估计会睡懒觉也不约了,你们下午来找我玩吧。”
“小乐,你真没受什么刺激吗?”童童觉得小乐几天不联系,回来好像就变了个人。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别误会,不是节操,好像是克制。
“有吧,我不在的这几天,领悟了好几首曲子,德二乐章,贝五,尤其是贝五,我觉得自己可以演绎的更好!”
我叉,这货消失几天感情是渡雷劫去了?还特喵的飞仙了?
“贝五孟老师当年不是教过你吗?”贝多芬第五交响曲,有个灰常通俗易懂的名字,命运交响曲。
就是一开头就当当当当的那个。
孟寒在生命最后的时段给小乐做过一段时间的突击训练,老贝就是被撸的重点之一。
“不一样,老师带给我的那是她的命运,我自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有些东西。还真不是教能教出来的!”
当她决定劫持托马斯的那一刻,真就好像读懂了老贝写在乐谱第一页的那句,命运在敲门。
“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不能使我完全屈服!”小乐握起拳头——
“我靠,疼!”她疼的皱眉。
其他两个女生一头黑线,为毛感觉小乐总是会在励志的时候出状况?
“回去这几天注意别沾水呢——话说,你搞这玩意在手上。真不是你练琴累了想偷懒?”格子问。
小乐练琴或者排谱前必须要拿出她那小盆泡一分钟。就算是重大场带不了盆子也要找个有水的地方冲一分钟,这对她跟个特殊仪式似得。
把手弄的不能沾水,真滴不素为了逃避功课咩?
“我不偷懒的。我决定这几天跟着顺哥去看球赛,nba的总决赛,再加几场橄榄球的,看一圈手就能沾水了。再抽两天让顺哥带我去水上公园,感受一下最高的那个水上滑梯。跳伞来不及了,明年吧。”
“你疯了?”连格子都能问出这样的话,可见小乐是真不正常了。
童童干脆都怀疑她妈是不是又回来了,没附体自己跑小乐身上作去了?
“这些你能玩吗?”
“可以。只要做好安保措施没问题的,我觉得自己太缺少刺激了,没激情。离奥运会也不远了,我得找点饱满的感情去。”
“你不是最爱惜自己手的吗?”自行车都不骑的人。突然玩起了极限?还敢在手指上搞纹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