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微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夏夏放心,此术本就是煅练神识的术法,不但不会有害,反而对双方都有益处。”不然当初元照也不会答应得那么痛快了。
“哦,那就好。”时夏松了口气,虽说她是一个开明的家属,但好歹刚刚打心底承认的哥哥,能不走入歧途更好啊,能掰直一个是一个。再说硬要挂同学还是个未成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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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脑洞已经堵不住了肿么办?
“要吃吗?”他又递了个果子过来,这回是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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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是被摔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了易耀罣一脸怒气冲冲,眼神凶得似是想掐死她。
“你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又咋了?”时夏揉了揉被摔到的手,看来把她摔出去的就是他了。
“你还敢问。”他火气更盛,一脸看垃圾的眼神瞅着她,“你居然趁我入定,主动投怀送抱,简直就是……好歹是个女修,你还要不要脸。”
投怀送抱,时夏回想了一下,昨晚跟后池聊到最后,是靠着他睡着了,但这点绝不能承认。
“谁投怀送抱了?”时夏指了指身后的大树,“你看清楚,我一直坐在这棵大树下就没动过!”
易耀罣一愣,四下看了看,好似这才发现这里的确不是昨晚自己打坐的地点,“那……那我怎么会在这?”
“你问我啊?”时夏白了他一眼,“我醒来就被你摔在地上,我咋知道昨晚你怎么过来的?”
“……”易耀罣被问住了,脸色变了又变,一脸的纠结和不敢置信,表情像是吃了翔。眼看着其它人也慢慢从入定中醒来了,他才冷哼一声,像是躲瘟疫一样,转身快步离开了。
整整一天,易耀罣都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只是时不时会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她,接触到她的视线,又马又黑着脸转回去。
接下来几天,一行人的行程都是一样,朝秘境御剑飞行一上午,下午分散开始做师门任务,晚上休息。就这样飞了十五天,他们已经到了秘境深处了。易耀罣让大家将御剑改成了步行,不再分散行动。众人的师门任务都完成得差不多,于是并没有人反对。
一路上他们到是遇到了不少的妖兽,但大多都是二三阶,唯一一次遇上过一只四阶的,花了些时间,被上次跟她说话的那个妹子收为了灵兽。时夏一路都在注意找寻时冬的消息。但据晚上的后池说,这一路行来,都没有发现有任何魔气的气息。也就是说没有半点线索,时夏考虑要不要找个机会改变路线单独行动,却被后池否决了。这里已经快到秘境的中心,妖兽众多,她一个人不安全。所以只好熄了这个想法。
到是易耀罣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从一开始的愤怒,疑惑,震惊,纠结,到不敢置信生无可恋的颓废样。时夏其实很能理解,任谁每天醒来,发现自己紧紧抱着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妹子,而且还是自己非常讨厌的妹子,关键还是自己主动,都会有些想不通吧?
但时夏对此完全没有办法,在后池是讲故事哄她睡,还是抱着哄她睡两个选项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她此生都不要再听到后池讲的睡前故事。
于是对易耀罣越来越诡异怨念的眼神中,她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夏夏,这附近妖兽太多,兴许会出现五阶以上的妖兽,你们要多加小心。”
后池冷不丁的提了一句,时夏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结果第二天她们还真就遇到了一只五阶妖兽。那是一只凌火兽,长得像似一匹马,但比普通的马又大了三倍不止,全身都燃着火焰,头顶长着三只角,身上遍布着鳞片。
五阶妖兽相当于是金丹初期的妖兽了,妖兽是火属性的,十人中有很多擅长冰系法术,按说拿下这只凌火兽并不难。但谁知道,这只妖兽居然还带着变异雷属性,有修士一时不察被它口中的雷电击中,顿时皮开肉绽。更诡异的是,这只妖兽竟然无法契约,明明已经奄奄一息,但好几个人结出的契约阵,都被它挣脱了,反到是缔结契约的修士被阵法反噬受了重伤。
虽说最后凌火兽被易耀罣招出的天雷击杀了,但他们也算是损失惨重,十个修士伤了四个,一个更是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