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会意立刻都退了,就连云衣也乖乖地远离,登时殿前没了下人,皇后便也回身入了殿。云衣招呼着众人去往门口,正碰上小环带了个年轻的花奴来,当下云衣就当着众人面说到:“我和你说的不是能请师傅就请师傅的吗?请不到了再叫徒弟,你倒好,一去可把徒弟给叫来了。”
“唉呀我的姐姐,你以为我不想请师傅的啊?老花奴被太后传去迁花给陆昭媛去了,我只好把徒弟给叫来了。”小环说着看到跟前的好些人便凑到云衣跟前说到:“怎么大家都在这儿,也不去殿门守着?”
“嗨,我们都是刚给皇后娘娘撵过来的,皇后说要和咱们主子姐妹两人聊聊拉拉家常,叫咱们都离得远些。”云衣说着冲那年轻的花奴说到:“行了,别站着发呆了,我带你赶紧去花园里把那花树整整,你可动作麻利点,别一会皇后娘娘拉扯着我家主子去瞧,你还没打整好。”云衣说罢转头对着小环说到:“你快回去补眠吧,反正现在主子们也不用咱们伺候。一会要是忙了我就去喊你,对了我还给你屋里放了壶茶,跑的口渴了就喝点吧!”说完也不等小环反应,对着那些跟随在皇后屁股后头的随从们一笑:“你们就在门房里歇着吧,我把花奴安置了,立马过来给你们上点茶和瓜子什么的,稍微等我一会。”
众人立刻笑着点头,云衣便带着那花奴从长廊去往后边的花园,而小环则冲着众人笑笑,随意扯了两句后,也就回自己屋里打算小躺一会儿。进屋果见桌上有壶茶,当下倒着饮了几杯,也就上床整衣而躺,不过眨眼的功夫,竟是呼吸均匀而深长,显然睡的是很香了。
且说云衣这边带着那花奴绕进了后边的园子里后,便径直将他带进了花园深处一间用来堆放闲物的小屋,此刻里面点了薰香,挂了纱帐,一张木床上倒也被铺周全。
“你在这等着吧,她等会就来。今算你们日子好,皇后正好与我家主子要喝上几杯,她得了闲,马上就会过来的。”云衣冷言地冲那花奴说了,就要走,而那花奴却忍不住喊住了她:“这位姐姐您等等。”
云衣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着?还有事?”
那花奴王令捏了捏手指,小声说到:“今儿不是治虫的吗?”
“嘁,治虫不治虫的你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吗?少在这儿给我装糊涂!我劝你少说话,多办事!”云衣说完就出去了,只留下那花奴抓紧了工具箱,抬头打量着小屋内的一切。
此屋东西虽多,倒也干净整齐,床上被褥相叠再加上燃着薰香倒叫王令这心里有些嘀咕:乐儿说的不过是我招惹了那秀儿的眼青,说要我为让她出暴室而与那秀儿相会罢了,怎的这许久不见动静,突然一来,倒这么大架势?宫中私会,怎么也是犯禁的事,为何这秀儿还有心思这般享受?甚至还让她人知道?
他正想着,忽然门一开,秀儿穿着一身粉色宫装进了小屋。
“你来了!”秀儿笑着眉眼一弯,靠在门楣上满是女子那娇柔的美态。这王令虽不是什么油滑之人,但因为长的俊俏早就被很多宫女青眼有加,对这等女子献娇之势再明白不过,当下便对着秀儿故意谦谦行礼:“秀儿姑娘!”
秀儿弯了嘴角,动手将王令身上的工具箱取下,口中轻言:“相信我的意思,乐儿已经都和你说的清楚了吧?”
“清楚,她说您能帮她出暴室。”王令口中答着,丝毫不做反抗,任秀儿双手借故在他肩头胸口游走。
“能让她出去的是皇后娘娘,而我不过是能说上话罢了,但是我会不会开口就要看你懂不懂事了。嗯?”秀儿说着便手停在了王令的胸口上。
王令会意,当下一手抓了秀儿的手,一手便将秀儿的腰相拦:“在下没想到能被秀儿姐姐看中,只要秀儿姐姐愿意,王令自当让秀儿姐姐满意。只是这里可是他人宫阙,不会有什么……”
秀儿见他说到此处不再出声,又加之腰上环着臂膀,当下心口如酥如麻,便红着脸说到:“你不必担心,前面来的是我的好姐妹,有她照应着不会有事。现在这园子里没人,你还是放下你的心吧!”
王令与那乐儿早已偷情多日,对男女之事也早就熟谙,他见秀儿在怀中忸怩的样子,便知道这女子淫心已起,当下也不废话了,直接就对着嘴亲了过去,手也开始了乱摸乱抓。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身为男子的王令根本就丢了顾虑,只与秀儿亲热起来……
柳玉蝶拍了拍柳玉蝉的手,做着最后一次的劝慰:“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