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知道,小女孩家家的,胆小怕事,所以这事的动作要快,觉不能耽搁,我可不想给她反悔的时间。”柳玉蝶说着看向秀儿:“怎么样,可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宋太医是自己人,若皇后娘娘觉得他可以,奴婢这就去……”
“不行,宋太医一把年纪了,要是妹妹看到是他,只怕死都不愿意了。”柳玉蝶皱了眉。
“可是皇后娘娘,宋太医可膝下有六子了,用他似乎要保险一些啊,而且您是知道的,宋太医善于调养,如果是他,兴许一次就中,风险可以少很多啊,再说他进出宫中也不会……”
“这些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是柳玉蝉是孩童性格,我今日已经提过太医了,她当时就不乐意,我一看马上便转了话,说是给她寻个年轻力壮的侍卫,她才没说什么。看来我们要在这里面选选了,你看看自己人里面谁比较合用?”
“侍卫?嗯……有两个比较不错,一个便是侍卫统领郑衡,人嘛年轻力壮的,应该可以。就是人的性子比较粗,再一个嘛就是新进的侍卫李云,看着也是眉清目秀的英俊男子,只不过皇后娘娘,侍卫不奉旨不得出入后宫,只能在宫闱甬道中巡查,若是侍卫太过难以安排,白天少一人难掩耳目,晚上更是宫门落锁难上加难啊!”
“我也知道难,但是没有办法啊!”柳玉蝶皱着眉叹了气。
“皇后娘娘,其实,有一个人又适合又比较好安排,就是身份尴尬了些。”秀儿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哦?何人?什么身份?”
“御花园里的花奴王令。”
“花奴?”柳玉蝶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想过这么下等身份的人。
“是的主子,这王令是去年才入宫的花匠,年轻不说,模样也是英俊的,宫里好多的宫婢都去寻他求教什么养花心得,无非就是想和他多接触罢了。以他的相貌和年纪,相信柳昭容应该不会有什么抗拒……”
“听来不错,花奴这个身份,也好让他便于出入后宫而不被人在意……恩,不错,不过,他是自己人吗?”
“这个,因为之前与主子您来往的都是园子里的老花奴,此人我们还未与之接触……”
“那你和我提他做什么?难道等你现去摆平吗?只怕等你说服的时候,陆悠韵的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柳玉蝶闻言竖了眉,一脸的不高兴。
“皇后娘娘,是奴婢没说清楚,虽然我们还没能把他弄成自己人,但是奴婢手里有他的把柄,相信他为了自保,只有就范!”
“把柄?什么把柄?”柳玉蝉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他和暴室里的一名罚奴早已有私情,并且多次私通。”
“哦?你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早报于我?”
秀儿闻言忙是下跪:“娘娘恕罪,只因我当时偶然撞破,又见是罚奴,早在暴室内受苦,便不予多事……”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柳玉蝶不理会秀儿的解释,直接问了起来。
秀儿一顿急忙磕头:“奴婢不敢欺瞒,他们只是给了奴婢一根玉簪而已。”
“你没有好处能如此隐瞒不报,我才不信,既然你收了人家好处,那么闭上嘴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今日你知道我有所用而讲出,冲这一份忠心上我就不罚你了,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恩典!”
“恩,那个和他有私情的罚奴是谁?”
“叫做刘乐儿,早先是尚宫局的绣女,因为私藏了金丝银线被发现,便罚在暴室做活半年,但后来尚宫局有变换了人,就没人记得她的事了,如今在暴室里已待了三年了。”
“哈,真是老天助我!”柳玉蝶立刻笑了起来:“去,你去看看她吧,告诉她一声,就说你看上了他的情郎,若是她愿意暗里帮你撮合你与她的情郎春宵一晚的话,你就会帮她在我面前讨个好,因为陆昭媛有孕,本宫打算特赦一些罚奴,相信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秀儿一愣随即点头,但脸色略红了一些,柳玉蝶瞧在眼里,便出言道:“你红什么脸?一根玉簪能收买了你那就是笑话,你今日和我提他,不就想是开个头嘛,将来也好和他有所动作不是吗?那本宫就成全了你就是了,只不过你要小心点,可别弄个珠胎暗结出来,若是那样我可保不住你!”
秀儿闻言当即下跪叩谢,柳玉蝶笑着摆摆手:“深宫寂寞我能理解的,你和云衣都是跟在我身边的老人了,将来等我稳住这位子,拥了玉蝉的孩子做了太子,我就会放你出宫去,让你找个人嫁了,省得你寂寞难耐!不过呢,今次的事,决不能让他知道是柳昭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