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有些惊住的扫了柳玉蝉一眼,继而低着头。
“难得贵妃你记得的如此清楚,那朕问你,她是何时何地到你院里去修花剪草!”皇上生意不自觉的拔高了许多。如果是之前突入起来,柳玉蝉一定心慌非常,可是这话,她却是觉得好似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轻轻答着:“好像是去年四月吧,日子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是淑妃姐姐怀孕有些月份了。”
陆悠韵本不想言语什么,忽听柳玉蝉说到自己,本能的说到:“你干嘛提我?”
柳玉蝉淡淡一笑:“淑妃姐姐,您何必这么瞪我,哪天你不是正巧来看过我,还和我一起论起花草的吗?”
--小小的检讨一下,这几日,琴儿的更新很不稳定,一个是年底好多事,再一个是琴儿的身体很糟糕,重感冒中,就差隔离了。大家包涵一下吧,头疼还流起眼泪,码字真的有些艰难,我只能说争取2月里更新好些。--
第十八章 入圈(四)
柳玉蝉的话一出,直接把陆悠韵给带进沟里了,她蹙着眉问到:“哪天啊?”
“淑妃姐姐你这话说的,你是常到我宫院里,虽然日子记不到,但也不至于连个印象都没啊,我姐姐在我那里吃酒才走,你就来了,咱们姐妹不是说了好一阵子,你还带我去院里走了走嘛?只可惜我当是头晕,酒劲上来,就在院落的凉亭里趴了一会的啊,我记得后来被你叫醒的时候,这个花奴好似就在跟前锄草来着……诶,你说是不是?”柳玉蝉说着把脑袋转向了那花奴,她一脸平静还似不当事的样子,倒把王令弄了个僵,下意识的点点头之后才刹时灵醒过来,这些是压根没有的事,于是他又看了眼前这美丽的女子一眼,心中便有所顿悟,弄不好那天和自己苟且的还真是这位贵妃……
“你胡说什么,哪有的事!”陆悠韵自然反驳,眼见那花奴点头,更是来气,不但蹭的一下起了身,更是直接就指着那花奴骂到:“你个天杀的奴才,竟然敢胡言编排于我!你们两个无中生有,将我陷害?哼,一准是你们两个有私情!”
“淑妃姐姐!”柳玉蝉刷的一下也拉下了脸,她冲着淑妃直接大声吼到:“你刚才说我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和这天杀的奴才苟且,你不要拉上……”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了淑妃的脸上,陆悠韵口中话语立刻便顿住了,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挥舞了巴掌的柳玉蝉吃惊的说到:“你,你打我?”
“我打你又怎样?”柳玉蝉说着眼一翻说到:“昔日姐妹,我真心待你,你借我几番晋升我从没有过半点不悦,你我都是皇上跟前的人,伺候着他咱们安心的过完这辈子不就好了吗?你怎么可以出言编排我呢?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对你还不够好?”
“我编排你?”陆悠韵张大了嘴巴,猛的一指那花奴说到:“你问问他,是谁在编排你!是谁和你有私情的!”说着一把去抓那花奴王令,扯着他的衣领就问到:“你说啊,你刚才说的是和谁?”
“够了!”柳玉蝶此时站了出来,她喝斥着两人:“争争吵吵的,你们还嫌不够丢脸吗?一个个的吼什么?难道要全宫的人都听见?我告诉你们,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你们今天都把脸丢到了这里,我,我真是替你们害羞!”柳玉蝶说完冲着一直不出声的龙天舒福身行礼,而后说到:“皇上,还请您别计较她们的失仪之行,毕竟今天的事……”
“皇后,你不必为她们兜着,今天朕就要好生问问这是怎么回事!”龙天舒说着看了花奴一眼:“朕现在当着她们的面问你个清楚,你这奴才若说实话,朕兴许可以从轻发落……”
“皇上,小的觉不敢欺瞒皇上啊,小的就是一个花奴而已,不过是在各宫后院里锄草护花而已,先前贵妃娘娘说的是事实,当时,小的见一人在亭子里趴着,本想叫醒她的,可是小的喊了半天也无用,后来闻着有酒气就顺手把外罩的衣服给她搭在身上了而已,小的干完活回来打算拿回衣裳的时候,就看到淑妃娘娘和那姑娘说着走了,遥远瞧着就一个印象,后来再去院里做事,才晓得那是贵妃娘娘……”王令也是机灵的人,立刻顺着柳玉蝉的话说了下去,这么一说,好似柳玉蝉并无什么不光彩的事。
可这话一出来,皇上所听的风影之事就成了没根据的边儿了,当下就质问到:“可是先前朕问你,可有越轨之事,你又是怎么答的?你不是说你一时糊涂与人行了错事,还说了这事淑妃也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