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今天撩师尊了吗(17)
陆明深抚着他的发,笑着说:“当然,我怎么舍得把我的晚晚给别人。”
谢晚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他第一次这样冒险地相信一个人,他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他大约是昏了头,也别无他法。
谢晚定定地看着陆明深,缓缓倾身,抱住了他的腰,说:“阿深,我会想你的。”
陆明深抚着他的长发,道:“你若是成功进了太子府,我会去看你的。”
谢晚道:“那我等你。”
谢晚抱了一会儿,从他的腿上站起来转身,掀车帘之前,回头看了陆明深一眼,那一眼仿佛有很多东西,像朦胧的春雨,叫人看不真切。
谢晚没有再做停留,把兜帽放了下去,下了马车。
陆明深掌心渐渐合紧。
谢晚进去之后,先是被带去沐浴换衣,然后被带到一间屋子里,告诉他晚上他要等的人会来。
玄七戴着帽子遮住光头,成了他贴身服侍的小童。
谢晚不安地坐在床上,屋子里甜腻的香气令他不适。
玄七抱着一摞书进来,“公子,小的帮你要了一些书,你要看吗?”
“多谢了,放到桌上吧。”谢晚站起来走过去。
“公子不必客气,这是小的分内之事。”玄七把书放到桌上,退到了一边侍立着。
谢晚开始翻看那些书,迫使自己抛开不宁的心神,沉浸到书里面。
就这样看了一下午,玄七给他送来晚饭,待他吃完晚饭后,玄七收拾完伺候他洗漱,对他说:“公子,待会儿那人就要来了。”
谢晚心里开始怦怦跳起来,他不安地坐在床上。
他多少年没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了,把自己的所有都寄托在别人身上,面对着一场未知。
“公子别担心,小的会保护你的。”
谢晚看向玄七,那张脸干净又清秀,瞳仁异常坚定,谢晚的心仿佛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忽然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谢晚的身子猛地绷紧。
“美人儿,本公子来了,快出来让本公子好好见见你。”
年轻的轻挑男子声音响起,紧接着看见一柄折扇挑开珠帘,一个年轻又俊秀的华服公子向他走来。
那华服公子看见他,眼中明显的惊艳,不愧是花魁公子,果真绝色。
白衣青年坐在床上,一头墨发用白发带束起,皮肤如白瓷一般,纤长浓密的睫羽一扇一扇的,扇在了他心里,仿佛岁月静好。
华服公子走过去,折扇挑起他的下巴,望进了那双美丽的凤眸。
真不像是一个久居风尘的人,清冽的双眸像是水洗过的一般,气质干净得好似一张白纸,出尘脱俗,仿佛一朵纤尘不染的莲。
连唇色也是极淡的粉色,像九天上清心寡欲的仙人,不问世事,不入红尘。
可又偏偏是这样的人,折入了红尘。
他甚至可以想象,在那白瓷一般的皮肤留下印子,是怎样一种感觉。
华服公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观辞。”
那声音清澈悦耳,像山间汨汨流淌的小溪。
华服公子敲扇一笑:“观辞,观山乐水,静看辞溪,好名字。”
华服公子看见一旁侍立的玄七,叫他退了下去,玄七看了一眼谢晚,给他一个安定的眼神,便退下去走出了屋子。
华服公子一撩袍服,在美人身边坐下,他感受到身边人身子僵硬,忍不住一笑:“美人儿怎么如此紧张?你不是已经伺候过很多人了吗?”
身边的美人没有答话,华服公子有些不悦地捏住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美人眨了下双眸,忽然问:“公子要喝茶吗?”
华服公子愣了下,说:“本公子不喝茶。”
美人握住了他的手,柔软微凉,挣开他的钳制,轻轻说了句:“痛。”
华服公子顿时心生怜惜,“本公子把你捏疼了啊?快让本公子给你揉揉。”说罢,揽住美人的腰将他拉进怀里抱坐在腿上,感受到美人身体僵硬,他坏心地拍拍美人的臀部,“美人儿你别紧……”他话还没说话便感觉到后颈突然刺痛,渐渐失去了意识。
谢晚从华服公子怀里起来,将他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推开门,看见守在门口的玄七,问道:“他睡了,我该去哪里?”
玄七低头说:“请公子跟着小的走。”
玄七带谢晚来到隔壁一间屋子,叫他今晚在那里休息。
谢晚进了屋子躺下,这屋子也不隔音,从隔壁房间的喘息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在被子里听得燥热不堪。
那屋子的客人很会玩,小倌哭泣求饶声就没断过,他不禁心疼起来,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想要出卖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