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清歌的话,马上明白了清歌的意思,小心的低头,触碰了一下清歌的头发,在清歌察觉之前,又赶紧支起腰,“等你好了,我陪你去街上,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儿都随你。”
清歌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巴巴的抬头望着若尘的眸子,欣喜道:“真的?”
这几天,可被若尘管的狠了!想想清歌就来气,要不是无名,自己也不会这么惨!
秋雁姐的婚礼上,自己就挖空心思想要去听一下墙角,想想就兴奋,古代人的洞房啊,一般人,可是绝对看不到,也就姐有这个福气!当然了,若是能学习一二,自己好了后和若尘洞房时也算是有了点儿经验不是!
当然这样的事儿是不能让若尘知道的!清歌眼珠一转,就把注意打到了无名的身上,貌似这听墙角的事儿,这些大侠们应该比较擅长。月黑风高之夜,大侠身穿黑色紧身衣,鸦黑的发融入黑夜中,凉风下,大侠踏房而来,胳膊下夹着,纠正,双手托着自己,选一个平坦隐蔽的所在,然后两个人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再佐以房内二人调情的佳肴――
一定很爽啊!
无双倒也爽快,果然应清歌所求,托着清歌就飞身到了屋顶,在顺利的来到洞房之上时,握住清歌的腰贴锅饼一样猛的往墙角处一贴――
结果便是,这墙角听的太给力了些,那片瓦当时就飞了,被开了天窗的秋雁反应倒快,端起地上她相公的洗脚水照着自己就泼了过来!
清风呢?小酒呢?黄段子呢?全都没有,倒是有几滴洗脚水飞到了清歌过于震惊而张大的嘴里!
老天,你玩我是不是?无名你个混蛋,谁告诉你听墙角就是把耳朵插到墙角里?江秋雁你个伪君子,白天里一副一本正经的大女人样,夜里却无耻的厚着脸皮给老公洗脚!你说你老公不就是露了一双脚在外面吗,你至于这么狠,把洗脚水都让我给你消化?
心里又不住庆幸,幸亏自己没让无名帮自己挖墙脚,不然说不定半夜正睡着,房子就会哗啦啦倒成一片;也幸亏自己去的时间尚早,要是再晚会儿,秋雁提溜个便壶朝自己砸过来,还不得呕死?!
无名,江秋雁,我和你们没完!
可那次自己的伤口却裂开了,耳朵就是到现在还嗡嗡嗡响个不停!
若尘当时勃然大怒,饶是那么凶狠的无名都吓得哧溜一声就窜了,自己倒好,想要跑,腿脚不利索;厚着脸皮撒娇,若尘却只是闷着头给自己包扎,绷着脸,理都不理自己!还有那个便宜老妈伙同舒伯瞪着自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害自己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伤好之前,只能和床为伍,决不许离开床半步,便是其中之一!
自己本想反抗的,可看到若尘死死咬着的嘴唇,还有小竹一旁看着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后悔的不得了,只得灰溜溜的点头答应。
可即使如此,若尘这几天还是一直板着脸,连个笑模样都不给自己!好在自己脸皮够厚,这几天使出了浑身解数,亮出了十八般武艺,好不容易,终于让若尘愿意正眼看自己了!
哎,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悲催的伤员吗?
最气人的是,江秋雁那厮,每天一大早都要定时拜访自己,还总是摆出一副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餍足样子!这家伙真是用心歹毒,明知道自己有心无力,还巴巴的跑来气自己!
只是,没鱼,虾也好,没有大餐吃,好歹,先打打牙祭也行啊!
“若尘――”清歌两手环住若尘的脖子。
“嗯――”若尘轻应着,头随着清歌的动作渐渐往下。
“我,想――”清歌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只是距那双抿着的唇,还有那么一掌的距离。
“想什――”以为清歌肋骨处又疼了,若尘忙低头要查看,却不防被一双殷红的樱唇堵住了嘴巴。
噙着那香软的唇,若尘一下瞪大了双眼。
明明是这样伟岸的一个男子,却为什么会有这样纯净的眸子!
清歌忽然有一种犯罪感,明明自己想好好的被“疼爱”一番的,可为什么自己一采取攻势,倒更像居心叵测的大灰狼了!
“闭,闭上,眼――”一手保持着勾住若尘脖子的姿势,另一只手胡乱的摸上若尘的眼睛。
若尘红着脸扣住那只乱摸一气的手,微微偏头,声音沙哑的说,“小心,伤口――”
听到若尘情动时性感的要命的沙哑声音,清歌只觉的身子都酥了,死命的巴着若尘的身子,使劲儿把若尘的头往下压:“好若尘,就让人家亲亲吗,亲不到你,人家胸口这儿闷得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