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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拾荒捡天帝(67)

作者:零(zero) 阅读记录

“你已经成年,也是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上座的盾熙的母亲站起身,走到盾熙身边说道。

“母亲,此事过两年再提吧!”盾熙答道。

“你知道的,这孙家小姐,孔家小姐都倾心与你,你该做个决定了!”盾熙的母亲宠溺的摸着盾熙的肩膀,自己的孩子如此英俊潇洒,可是性格太过火爆,说一不二,是是非非太过公正,可是是是非非又怎么说得清楚呢?以后怕是会吃亏啊。

“让他出去历练历练也好,省得你成日为他费心。”雄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是盾熙的父亲踏过门槛,看着盾熙的母亲边说边走上座坐下。

“父亲。”盾熙施礼道。

“可是老爷,盾儿还不曾离过咱俩。”这母亲走到上座也坐下,示意旁边的婢女上茶,自己微微叹息道。

“他都多大了!听过你我的话吗?如此叛逆!还不如眼不见为净!”这李老爷平日里对盾熙管教甚严,这盾熙觉得自己父亲文绉绉总是十分不耐烦,这父子俩日子久了,谁看谁都不顺眼了。

“那我就告辞了。”盾熙朝母亲眨眨眼,抱拳施礼就走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珍惜的时候,往往察觉不到,可一旦失去,就觉得生命必不可少。人生来就是矛盾的结合体。

这盾熙简单打包行囊,快马加鞭出城而去。这河山大好,风景秀丽,岂是书本上那些咬文嚼字的先生能描绘出来的吗?

盾熙的侠客情肠,到了一望无垠的大草原,就如那野马一样,怎么拽都拽不回来了。

“或许做个游侠也不错,这天大地大,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盾熙驭马狂奔,心里道。

这日子就是这样,福祸相依,哪有人一帆风顺的一生。

这日,经过一夜的狂风暴雨摧折,这杨柳枝折,花落,天高云淡,盾熙驾马到达了平成(嗯,这个真不是错字,山西省大同市的古称)

这入城便是高大的城墙,黑色的摹刻在城门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平成”,撑起一个肃穆庄严的边境之地,在这广袤的草原尤为突兀。

盾熙下马牵起缰绳,慢悠悠的入城,两道人声鼎沸,心道:当年李白所写《关山月》,又是何种心境呢?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渴望一展宏图,建功立业?

却听到有人如自己所想,正唱和《关山月》的词曲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盾熙被深深地唱腔感动,上前拉着马追去高声问道:“壮士,可是边塞不宁?”

这壮士被突然而来的声音怔住,闻着回头,看着一个翩翩公子,粗犷的笑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这人也异常热情,与盾熙相谈甚欢,两个人一见如故。一同走到一家酒楼,都是侠客情肠,又都想大展身手,渴望前程似锦!

“喝,兄弟,这几日边境屡有胡人来犯,我,准备投军去。”这满脸络腮胡的大叔音,浓重的北方方言道。

“叫我盾熙即可。”说完仰头干了一杯酒,烈酒穿肠过,更觉得为国捐躯赴国难义不容缓。

“这的人,都喊我一声三哥,我看着你年纪轻轻,就也叫我三哥就行!”说完豪爽的拿起一坛新酒,直接仰头大饮一口。

“三哥豪爽!”盾熙看着此人一点都不矫揉做作,十分向往。

“哪有什么豪爽不豪爽的,不过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罢了罢了,不提了!”摆摆手有点醉酒的样,眼神迷离的摇头又大饮一口酒。

“盾熙兄,你可是要投军?”三哥说道。

“正是,年少轻狂,想要有所作为!不负韶光。”盾熙心里听到三哥用简单的词语,概括着自己那些定是日日夜夜,熬过来的岁月!心内五味杂陈,该说自己一直被保护的太好,还是说世道本就不公。

“年少有为!来,干!”三个举起酒坛和盾熙碰了一下,仰头大口喝着,盾熙见状,也一同喝着起来。

两人从天亮喝到天黑,这三哥酒量大,这几坛烈酒下肚都不见醉状,盾熙倒是因为家教甚严,从未如此开怀畅饮过,几杯下肚就有些晕乎乎,看着路都是弯曲的,喝得那是天昏地暗,天南地北都不分了。

“小二,记账!”这三哥倒也重情重义,喝酒就是兄弟,拉起喝醉的盾熙就往旁边的客栈走。

“好嘞!三哥!”小二摔着肩上的抹布,朝着跌跌撞撞的离去的三哥和盾熙回到。这经常喝酒的常客中,还不赖帐的豪客!让酒楼都十分喜欢!自然多了几分礼遇!

三哥要了一间房,把盾熙一甩丢在床上,自己走到一旁的茶案上煮着茶,慢慢看着初秋的月,月如钩,寒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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