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抿抿唇点点头：“坏坏！”

夜斓揉着眉心，他们这几天一直跟着神隐，也不知道他都教了他们什么，虽他们说话还奶声奶气，可明显表达很通畅。

他感觉以后还是不要让神隐教他们了，否则他可能很快就看到一本正经缩小版的小神隐，那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不过，神隐的反应也算冷静，换了人看伊九爱洗澡，他可能会直接扭断人的脑袋。

不过这两个小家伙也有超忆症，自这次以后，他们想和自家妈咪亲近的机会可能彻底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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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折磨他

神隐回了房间，伊九爱这会已经出来了，她套着睡衣，正拿毛巾擦着头发。

“他们呢？”

“夜斓会带。”

神隐自然而然接过毛巾，帮她擦起头发。

伊九爱这时问：“宝宝……和你一样？”

神隐的手一顿，他好半响才嗯了声。

伊九爱嘴角微僵，说不出心里头的感觉，只是觉得很疼，特别的疼。

“很抱歉……”

他的基因其实被破坏了十之八九，重组的基因他没办法确定会不会有问题，这似乎也是他不愿意有孩子的原因，他害怕，有生之年没办法陪她到底，却要让她承受痛苦，而孩子自然也不会过的好。

“他们的人生，他们去决定。从我们决定留下他们，他们也平安出生开始，我们或者就已经没资格再用自私的想法为他们做决定。”

伊九爱的小手覆在他冰冷的大手上：“我知道你身体出问题的时候，就在想，这辈子你有我就够了，可你看，阴差阳错，他们出现了。”

她轻笑了下，眉眼温柔的看向神隐：“你说，他们以后会不会很难过，我们好像不爱他们。”

她说的轻，眼角有些发红，神隐坐在她身边，轻吻在她的眼尾：“我希望你可以好好陪着他们。”

“不。”伊九爱抓着他的手摇头，“我们经历了常人没经历过的一切，我们几次三番在生死线挣扎，我们彼此交付过生命。”

她脱掉神隐的上衣，指尖放在他小腹的纹身上，眼底是决绝。

“从你选择承担这份责任，我就会成为你完成它的一部分。”

伊九爱将睡衣脱掉，她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这纹身，是我十六岁那年你亲手纹上去的。你说过，一旦会烙印，我就属于你，而这辈子，我们就是彼此的信仰。”

神隐眼底一痛，手心落在她脊骨上的冰凉铁质上：“九爱，现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哪里不一样？”伊九爱将他按在了床上，“这三年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可我知道，我只见过一眼，我就深深爱上了你，我爱你的手，爱你的美目，爱你的一切，哪怕是你的伪装。我们彼此对方，彼此渴望对方，连同时间空间都没能分开我们。”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在打颤：“可现在你在做一个危险的决定，和我有关，和我们有关！”

神隐叹了口气：“我没有。”

“你有。”

伊九爱有些委屈：“你昏睡了三天，你没来看我，这两天也一直躲着我，一定和我有关，也和顾天冥有关！”

“我只是想冷静一下。”

“你还骗我？”

伊九爱瞪着他，我到现在为止，你有几件事瞒过我了？

神隐细细思索了下：“其实还是挺多的。”

“好啊，你还真有事瞒着我，不过……你别想错开话题！”伊九爱冷哼，“你难不成还以为我是十八岁的小丫头？我今年都快二十三了！”

神隐用力一拉他的手，翻身将她扣在了身下：“九爱，选择是件痛苦的事，可不见得，每一件就都是坏事。”

“总之，你别想抛弃我！”伊九爱眼圈又开始红，“我知道，我们有一堆结婚证，我们是经过世界所有国家认可的合法夫妻！我告诉你，你……”

神隐见她这般不安，低声轻吻着她。

“你也说，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怎么会丢下你？”

“可我很不安。”伊九爱声音低了下来，“你的反应让我很不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什么问题困扰你这么久。”

“抱歉，我……”

伊九爱不想听到他再说抱歉，她环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但是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的，我不是会安生的人。”

前半句温柔贤良，后半句就是威胁。

神隐爱怜的亲吻了她一眼，眼底的红色开始浓重起来：“好……”

空气中变得滚烫起来，两人相拥，热情回应，致死纠缠着，仿若不死不休。

次日，神隐没离开，在云居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