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青慵懒笑了笑,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睛,他眼角泛着桃红,yù求不满地挣着张开双腿,“木头,快、快,大木头快cha进来。”
睦野浅浅勾起嘴角,拉开曲溪青的一条腿高高搭在肩头,粗壮硬热的ròu棒直直一捅到底,曲溪青唔了一声,许久没被开拓的ròuxué死死绞着ròu棒,整个吞了进去。
汗水从睦野肩膀落下,睦野捧着曲溪青的臀ròu微一使劲拍打两下,臀ròu被拍得轻轻晃动,响起啪啪的声音。
“松一些,你要把它夹爆了。”
曲溪青低低一笑,舌尖舔着唇边,“就把它夹里面。”说着,故意缩紧了ròuxué,睦野被他夹得双目发红,往那臀ròu又狠狠打了两下。
“不让它动动它以后怎么肏你。”睦野舔着曲溪青的颈侧,腰间用力挺入,被ròuxué绞紧的ròu棒深深肏进去,他往后抽出一下,接着继续挺入。
睦野按着曲溪青,渐渐肏开许久为肏过的ròuxué,健壮的腰身愈发快速地挺动,狰狞的ròu棒在ròuxué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股湿热黏腻的yín水,打湿身下的被褥。
他们换了个姿势,曲溪青骑在睦野胯上,这使得男人的ròu棒捅得更深,湿滑的小腹被ròu棒顶得鼓了起来。睦野掐着他的腰身,时而将曲溪青捧起来再拉着他用力坐下,xué内被ròu棒戳弄的软滑,曲溪青胯前的柱身突然she出一股jīng水,热烫的jīng水洒在睦野紧实的胸膛前,有的沾到他的下巴,这令平日里沉肃的男人显得yín靡起来。
睦野抹了一把下巴,将jīng水涂抹在曲溪青胸前被吮得发肿rǔ粒上,他按紧曲溪青,腰腹往上用力顶弄,ròu棒直挺挺的将ròuxué捣得发红,一下比一下狠,似是要将他肏熟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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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纵yù几日,睦野和曲溪青的身子并未感到疲倦,两人jīng神焕发,惹得院子外的黑贝把小母狗压在怀里呜呜蹭动,小母狗还年幼,自然来不得真的,李三娘把小母狗从黑贝身下抱起来,朝黑贝唬了好几下,才暂时保住小母狗的贞洁。
没有了小母狗,黑贝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对着地板不停磨蹭,它委屈巴巴地看着李三娘怀里的小母狗,盼望着它快些长大,哎,这一年又一年的,憋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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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chūn后便要着手种稻的事了,如今医馆内请了两位大夫看诊,睦野自然能抽出一些时间下田耕种,曲溪青问他为何不请人来帮忙种稻,睦野便说这稻子还是由自己种下来的好。
又一日踏着晨露,曲溪青和睦野起了个大早开始往田里赶,每年热闹忙碌的耕种时节,村里人都起得早,男人们先提着农具出门,等女人们将家里的一切打理好便也出门下田给男人搭把手。孩子们又涨了一岁,因此在学堂里念书的小孩又多了起来,大人们在田里忙活,孩子们背着娘亲亲手fèng制的布包,穿梭在田间的小道上,一边玩闹唱曲儿一边往村里的学堂赶。
曲溪青在田岸上叼着青糙盘腿而坐,他面前的不远处睦野正弯下腰cha秧,水田没至小腿上,睦野的裤子堪堪折上膝盖,抬腿时露出结实的小腿,稳健有力。
自从去年秋天曲溪青下田割稻时起了大片的红疹,无论是种稻还是收割,睦野都不让他下田地了,且chūn季较为湿冷,曲溪青畏寒,这田里的寒意从脚底侵入,不管曲溪青如何劝说,睦野都不准他下田,态度坚决,容不得曲溪青在此事上多做挣扎。
耕种是枯燥无味的,曲溪青在岸上等待却并未感到无趣,他时而打量四周,譬如岸边停了两只鸟儿追逐,他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半天,顺手招两条蛇出来陪他玩玩。
如此过了半日,田岸边突然走近一个人,曲溪青挑眉,颇感意外。
付文庭朝曲溪青越走越近,他站在曲溪青身侧,目光在曲溪青踩在糙上雪白的赤足上微微一顿,随即半蹲下与曲溪青平视,浅浅笑道:“好久不见了。”
曲溪青曲起伸直的双腿,自己套上鞋袜,疑道:“你怎么过来了?”
还没到收税的日子,城里的官却出现在这偏僻的小村里。
付文庭道:“此番前来有事相求,我这次——”他目视前方睦野的背影,“我是过来找他的,顺便也看看你,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曲溪青忽略了后半句话,他问:“你找木头做什么?”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堂堂知府的儿子找睦野帮忙,曲溪青狐疑地看着他,“木头能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