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页,是这位参赛选手的名字,还有他的身高,体重,臂长,甚至他食用食物的食谱,体检过后身上的脂肪以及肌肉的详细数据。
而最后一页,是专业的医生以及大会职业分析师对该选手的详细分析,最后……还有该选手的获胜赔率。
所以说,在世界狩猎大赛的旗帜之下,有些人还铺了一个赌局,以人类与自然动物为赌博道具?
江鸽子来回看了一遍,看完才抬头对陈润平做出一副,我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可我为什么要顺着你意的样儿讥讽道:“给看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想帮我们作弊?也给我混个大奖玩玩?”
陈润平闻言,立刻就轻的笑了起来,他笑完才摇着头说:“不不不,先生,您是不是对我们的公平性有什么误会呢,我向您发誓,国际艺术大赛各国裁判都会有些小心思,可是狩猎大赛!它是最公平的,最权威的,当然~也是最刺激的。”
江鸽子伸出手,用指头夹着小册子往桌子上一丢到:“是么?”
“当然!先生,我们的奖金分润计划,其实就是个小游戏而已,对您们而言,闲着不是闲着么?您们既然来大赛遛弯儿了,不如就多找点乐子呗!”
陈润平对着桌子撑出一个大大的手势道:“这桌子上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猎手,再不可能多一位了,所以不论您看中谁,您可以支付一笔款子,资助这些选手参与比赛,我向您保证,最后的胜利者,一定会出自这里,就看您的眼光如何了。”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点点:“我们今年一等奖的奖金是十万贯……”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江鸽子便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哧~十万贯?还不够我支付明年的养马费呢!”
说到这里,他歪头对千宝瑞说:“阿瑞上个月买的那匹退役做种的马,是花了多少来着?”
可怜的千宝瑞狗都没买过一只,却端着杯子一脸不屑的过来晃了一下两根手指,至于是二十万贯,还是二百万贯,赛马圈水深到千万,就随他们想去吧。
陈润平倒是没有对千宝瑞做出的手指表达出震惊之意,他对千宝瑞笑笑,扭脸却对江鸽子说:“当然!我是说,十万贯起~十万贯只是明面上的分账先生,请相信,在这场游戏后面,参与的绝对不是一等舱……我们世界狩猎大赛,可是有两百年的历史了,如果真的投中,最终奖池里的金额可达千万贯!
先生们,大赛全程要经历昂长赛事时间,我要是有先生们这样的财力,就找点小事儿随便玩玩,只当是打发一下时间的小乐子,虽花不了几个~可明儿若是赢了,回到九州圈儿里,也是很威风的一件事,您说对么?几位先生恐怕不知道,我外家是周国怀魏陈,我认识许多老贵门儿里的人,您只要出去打听就知道我的为人了,咱们先认识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盯着江鸽子仔细观察着。
可江鸽子却将臂膀往沙发后面一架,语气特别无聊,还有些愤恨的嘀咕到:“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什么周国怀魏陈,齐国张齐江,呵~!”
他说到这儿,用眼角瞥着陈润平道:“当年跟开国帝的多了,姓关山的马前卒因为太能吃都被贬到山里了,跟着他家前仆后继送死的杆子封地都保不住,你还张齐江?哈!”
陈润平表情尴尬,讪讪的笑着说:“是,那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历史了……”
江鸽子更加不屑了:“除了他们姓李的还能过下去,咱们又算什么东西?不要说你这样边儿都搭不住硬搭边儿的,就是我们这些先祖带过金衡的,还不是早就流落在外,靠着祖宗的努力,重新混个糊口的稀粥喝?我们几个的先祖早先在北燕那边混着的,北燕么~就是后娘养的可怜娃儿,上面的都不争气,咱们就更算不上什么了,这不是出去了吗,前些时候~家里的祖祖听到国内出事儿了,老头儿死脑筋,非要跟国家共存亡!嘿~他倒是回来了,人家女皇退位了,算了,不提这事儿,不提了……”
米宜他们坐在屋角,虽然表面上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傲慢模样,然而心里却早就是拜服的不能再拜服了。
其实就连江鸽子自己也纳闷呢,他咋就学会chuī牛bī了呢,并且他都佩服自己,怎么就chuī的这么圆这么好,这么理直气壮呢。
听听自己用的这个词儿,还家里的祖祖。以前他听到元高至说家里的祖祖的时候,就觉着说不出的矫情。
可现在把这小词儿往这里一摆吧,恩!贵气!
半个小时后,陈润平带着一张三百贯的支票,还有一张合同离开了一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