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三娘光棍的耍起了无赖:“我疼!”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杜燕绥,我说肚子疼,你还不放过我,你就是对我不好!
杜燕绥难受得想撞墙。他突然飞快的下了c黄,冲进了净房。
听着净房隐约传来了水声,岑三娘转身趴在了枕头上,笑得不可自抑。
笑了会,她真觉得小腹坠涨,隐隐的疼。她按着肚子心想,不会真这么巧,大姨妈来了吧?
“啪!”
屁股上被重重的拍了一掌,岑三娘哎哟叫出了声。她转过头,看到杜燕绥坐在c黄边恨恨的看着她。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杜燕绥又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杜燕绥,你找死!”岑三娘气炸了,敏捷的坐了起来,想都没想,先退到了c黄里边保持安全距离。
瞪圆的眼睛,紧握的拳头,怎么看怎么可爱着。
杜燕绥消气了,慢条斯理的说道:“下次再撩拨大爷,屁屁都打肿你的。”
岑三娘又气又恼,捞起一只枕头就扔了过去,恶毒的说道:“憋死你!”
杜燕绥伸手接住枕头,大笑着去捉她:“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岑三娘灵活的左躲右闪,咯咯笑道:“滋味好受不?杜大爷?”
腹部突如其来传来一阵抽痛,疼的脸一白,岑三娘笑容僵住了。
杜燕绥捉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笑道:“错了没?”用手挠她的痒痒。
岑三娘躲不开,又想笑,又难受,哇的哭了起来:“叫方妈妈来!你快叫方妈妈来!”
杜燕绥这才觉得不对劲了,赶紧放开了她:“三娘,怎么了?”
“我肚子疼!”岑三娘只觉得下腹抽筋似的疼,白着一张脸蜷缩着。
杜燕绥着急的让她躺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一会儿工夫方妈妈就带着阿秋和夏初进了卧室。
杜燕绥看到三人挤在c黄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虚的想该不会真被自己两巴掌打的吧?他记得他没怎么用力啊。
他竖着耳朵听那边的话,又听不清楚,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时,阿秋和夏初满脸笑容的放下了帷帐。
方妈妈朝他走了过来:“姑爷莫要担心,少夫人没生病。只是这几日少夫人身子不太方便,还请姑爷去书房歇着吧。”
真来葵水了啊?杜燕绥两眼放光,迭声应了,扬声说道:“三娘,你好生歇着,我去书房歇了!过几日我就搬回来!”
只差没咧嘴大笑。
方妈妈本是粗鄙之人,瞧在眼里,忍不住大笑道:“姑爷,夜深了,你赶紧去吧!好日子在后头呢。”
听她这么一说,杜燕绥的脸又红了,转身就走了。
岑三娘任由阿秋夏初侍候着更衣,听到这话,心里又生出了绵绵恨意,咬牙道:“从今天起,你俩轮流值夜吧。让他睡一辈子书房去!”
二婢忍着笑,低声应了。
方妈妈笑吟吟的对岑三娘说道:“少夫人歇着,老婆子去吩咐厨房熬红糖水去。”
又叫来二婢仔细叮嘱了一番,扭着水桶腰去了。
喝了一碗热热的红糖水,岑三娘舒服了许多。
夏初留下来值夜,抱了被子在罗汉榻上铺开睡了。
岑三娘躺着不敢动,越想越不舒服,就吩咐夏初:“明天去买几刀澄心堂的宣纸来。”
夏初应了。
岑三娘觉得自己没改造出冲水马桶已经很对不起这穿越身份了。小日子用香灰袋,她真受不了。心里盘算着怎么对自个儿好点,一时间把滕王的密信抛到了九宵云外,慢慢的睡着了。
缠绵
西厢房的灯一直亮着。
清静下来,杜燕绥就想起了滕王来信。
信上廖廖几句话。
一是告诉他,有人西边行商在吐蕃境内见到了冯忠。
二是送织锦阁一成干股。
滕王示好,没有提任何要求。但杜燕绥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庙堂虽远,仍在江湖。
发配至隆州的滕王对皇帝充满了防备之意。他虽没有谋反之心,却敏感的察觉到皇帝对他的猜疑。
是和废太子承乾情如兄弟。又和皇帝爱上的武昭仪有过交集。皇帝不疑不喜滕王是明摆着的事。
滕王绞尽脑汁花银子以示没有谋反之心。
皇帝便暗示官员们上折弹劾。将他一贬再贬,贬到了隆州。
王妃修道成了真人,又进了宫。
皇帝也不亏待滕王,赐了尉迟国公府的三姑娘为王妃。明着告诉你,我不会杀你的。你老丈人可是尉迟恭。
反过来讲,尉迟恭十几年不上朝,不与人结交。而且一个老人能活得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