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看我,”五皇子拿起酒壶给李恬倒了杯酒,很不自在的咳了几声解释道:“俞盛世那样的,文不成武不成,最大爱好不过就是勾栏花楼里喝酒听曲儿,投其所好么,总不能老让他这么闹,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李恬下意识的抿了口酒道:“那就麻烦你了,银子我出,多谢你。”
“咱们夫妻一体,哪用这般客气?来,我敬你一杯,这是咱们成亲后头一回对坐饮酒,我陪你一醉方休。”五皇子殷勤的过份,举杯碰了碰,拎壶又给李恬满上一杯。
“昨天你说要回趟勇国公府,定了什么时候回去没有?定了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回去,前儿听徐学士说起大伯父,说了好些他当年的事,我看大郎也是厚道人,倒很有其父之风,多走动走动也应该。”五皇子说着闲话,又敬了李恬一杯,李恬饮了半杯,看着五皇子,心里纳闷非常,他这两天都极不对劲,这为夫之道好的让人觉得诡异,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酒量不错,我酒量不怎么样,来,咱们再饮一杯,”五皇子话很多,根本不用李恬搭话,自顾自说的很是热闹:“你上次说要去趟果园,打算什么时候去?要不等一等,等我忙完这一阵子,把陌刀的事忙完就差不多了,咱们两个一起过去好好住几天,来,再喝一杯,这玉堂春酒真是不错……”
“不能再喝了,我头有点晕。”李恬推开杯子,她确实头晕的厉害,“头晕就少喝一点。”五皇子一点劝酒的意思也没有,手底下却没停,将李恬面前的空杯子又斟上了酒。
第二五一章老夫老妻
李恬平时极少喝酒,可遥远的从前却没少喝酒,这会儿觉得头沉眼晕,只有心里还守着一丝清明,知道自己喝多了,摆着手无论如何不肯再喝,五皇子探身端起杯子笑道:“我也酒沉了,咱们真不能再喝了,就把这杯尾酒喝了,讨个好口彩,咱们俩个这辈子一定要有始有终。”李恬坚定的摇着头,再喝就真醉了,五皇子倒也干脆,见她摇头,放下杯子,吩咐青枝盛汤吃饭。
李恬酒都快喝饱了,也就喝了两口汤就扶着璎珞,和五皇子不停的摆着手进去歇息了,五皇子倒吃了一大碗饭。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李恬觉得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耳边象是有一张脸紧贴上来,一阵阵热气吹的她浑身发麻,李恬的酒一下子惊醒了,先一脚往后狠踹过去,背后一声‘唉哟’,那双手将她圈的更紧了,急急的低声道:“是我是我!你醒了?别怕,那个,刚才看到有个黑影闪进来,悦娘不在,我怕你害怕,又怕你有事,这才过来陪你,你别怕,有我呢!”
李恬睡了一觉,酒醒了大半,听出是五皇子的声音,倒不好高声叫人闹起来,只好用力抽出手去掰五皇子紧箍在自己腰腹间的手,一边掰一边气恼道:“除了你还有别的黑影?我不用你陪,你快出去!”
“真有黑影,我不放心你,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你不用客气,恬恬,你用什么洗的头发?真香。”五皇子的手被李恬掰起,却一路滑到胸前,抬起一条腿压在李恬腿上,一边说着话,一边微微支起上身,嘴唇从李恬耳边吻到了唇上,辗转吸吮,一只胳膊圈在李恬脖颈下,另一只手几下就褪下李恬的上身,握着她胸前两团丰盈揉捏不停,没多大会儿,两人的衣服就褪个干净,压腿紧身纠缠在一起。
李恬还有三四分残酒未醒,身边这人是她无论如何都要相伴终身的夫君,是有几分不情愿,可那吻滚烫如火、温柔似水,比那酒还让人头晕。
五皇子压在李恬身上,一点点探进去,略停了停,突然用力顶了进去,李恬下身一阵撕裂刺痛,条件反射般想蜷起身子,可哪里动得了,五皇子双手紧扣着李恬,动作越来越大,奋力往里挺进,往里再深更深仿佛没有尽头,李恬痛的忍不住哭出了声,五皇子总算深顶在里面不动了。
上房门外早就站满了人,璎珞和青枝一左一右守着门,银桦提着裙一路跑的轻悄无声,奔到熊嬷嬷面前俯身禀报:“热水抬进净房,还有药,都照嬷嬷的吩咐备好了。”熊嬷嬷微微侧身站在帘子前,正凝神听着上房内的动静,听了银桦的禀报,冲她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银桦不敢多说,退到青枝旁边等着吩咐。
璎珞一脸的忧虑,拉着熊嬷嬷往旁边闪了半步低低道:“嬷嬷,您说,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