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步,就是c黄榻,看这雁眼光灼灼,才不要如他的愿!我默念口决,移形换步,本把落足处定在院外,却被那道门危然挡住去路。
“我在门上贴了符帖,你不要和它费力抵撞,免得伤了你。”
他他他……
贴了就贴了,明明是那般恶劣的一件事,他怎还用得出如此温柔敦厚的语调?我回眸气瞪,“秋长风,你好歹也是一位属国国君,堂堂大苑公公子,怎会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来勉强女人?”
“我没有勉强。”他逼近来,将我抵到门上,“我感觉得出,你并没有不喜欢,从中,你也得到了很多快乐……”
“我……没有!”
“嘴硬的小东西。”他拇指按上我的唇角,嘴触上我额际,眉间,“拥有你时,我很快乐,无比的快乐,但如果你不快乐,我不会如此沉溺此事,沧海,这些天每想起你那时的模样,那时的声音,我周身就会发烫……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如此,你说,我还如何能放过你?”
他怎讲得出如此……如此无耻的话!“你不要忘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秋皓然,你的兄弟!婚礼过后,我就是你兄弟的妻子,难道届时你还要做这样的事?”
“不会。”他双手掐上我的腰,火热的喘息短促地响在我耳际,“不会有婚礼,不会!”
“会,我一定会嫁他……”
“小巫女!”他双手收紧,目光恶狠狠地抵入我眼际深处,“本来,今夜我想温柔对你,是你惹火我!”
呲——这是……衣服被撕裂了?“秋长风,你疯了?”
“是你惹的,休怪我!”
“你强辞夺理!”
“是你太不听话!”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啪啪啪。三声极有节奏的声响,响自我身后的门板,随接其后,是秋皓然抑扬有致的声音:“长风,我的未婚妻的确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你可以放开她了。”
24
我看过不少的野史故事,看过不少的鸳鸯蝴蝶戏,从中,有不尽捉奸在c黄的章节桥段可供参考。就算眼下情境还不到捉奸在c黄的地步,也当真只差“几步”而已。
但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位“捉奸者”有秋皓然这般的不疾不缓,冷静克制,更未见过有一位“奸夫”会有秋长风这般的面不更色,理直气壮。
“长风,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万分确定。”
“为什么?”
“我想要她。”
“你不要小海了,却想要沧海?”
“这同小海有什么关系?”
秋皓然目光一闪,“她的美丽,的确激起得任何男人的掠夺欲望,皇上都曾坦言,如果不是知道碰了别的女人就要失去冷蝉儿,这个联姻他会留给自己。你也是么?被沧海的美丽迷惑了?”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确定,她一定要属于我。”
“即使她是你兄弟的未婚妻?”
这隔着一张桌子,以闲聊家常的口气“她”来“她”去的两个男人,忘了我这个当事者还在场的是不是?
“你可想过这桩事泄露出去的后果?”
“想过,但不足为惧。”
秋长风嚣张的口吻使我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住。不管怎样说,此时我是秋皓然的未婚妻,还是名义上的巫界首领,我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长风,做这桩事前,你有无想过皇上的旨意?有无想过‘我’?你将置我于何地?”
“要怪,也只能怪皇上的旨意下得太快。如果稍晚一时,与巫界联姻的名字就会换人。”
“如此说来,你是执意夺人所爱了?”
“你喜欢的,不是小海么?”
秋皓然挑眉,“你现在,肯让小海嫁我了?”
我直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脸,他如果敢说一个“是”字,我会,我会,我会……我会怎样?我能怎样?是我亲自洗去了他对小海的爱意,我有何计较的权力?
“我……想见那个丫头一面,确定一些事。”
“长风,你太贪心。”秋皓然眉间终于起了怒色,“你什么都想要!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
“皓然,我一直未把你列入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敌人,今后也不会。”秋长风语调平缓,目色亦平淡,“我要沧海,她是任何人的未婚妻也好,我都不会放手。哪怕,我认识她时,她已是别人的妻子,结果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