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要处子之身,我要你!”突然,他恶狠狼压下,呲牙在我颈上一咬,“谁让你让我看到你?都怪你,都怪你!你让本王成了一个肤浅的好色之徒,你让本王甚至等不到明天,你这个小巫女!”
不不不!我竭力躲着他的进逼,“想想……想想秋皓然,你的兄弟……”
“我不要想!我只要你!”他口气如一个赌气的娃儿,所做的事却邪恶无比,我躲一分,他便近两分,不留一丝fèng隙。
“想想你的妻子,你所爱的女子,想想她们……”
“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只要你!”
“你……”
说任何话已无益。随着他最后一字而来的动作,将我和他拖入一场畸型的漩涡……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我不今“如你的意……我仍然要嫁秋皓然……”
我的话,没让他气焰有丝毫萎靡,反倒更激了他的战力。他不加犹豫地弄痛了我,那不亚于初夜的疼痛,让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有心如此!
“我不管你第一个男人是谁,但今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从地毯到c黄榻,再从c黄榻滚落地毯,他少有间断的努力中,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一句。
“……你想得美!巫界讲究得是男人有多少女人……女人就要有多少男人……”
“我没有女人……”
“呃?”
“你少管!若你再让别人的男人碰你,我第一个就会剿灭巫界!听见了么?听见了么?听见了么?”
他一再的问,我偏不回答,但,我也为这倔强付出惨重代价……
20
“云川竟被关了近二十年?”太后得知了娘的近况,不胜唏嘘,“我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就算不是她的女儿,也是她至亲至近的人,你只是比当年的云川少了几分童真气而已。看来,哀家以训你礼教之名,将你留在宫里,是做对了。”
“……太后不是当真要教化沧海?”
“唉。”太后低喟,“哀家是过来人,看得自是比你们要明白。长风看你时的目光,你未察,皓然也不觉,哀家却是感知的一消二楚。那个孩子,眼光奇高,轻易不会想要什么东西,想要的,必定也是世间难求。你才迈进来,他的目光内就多了掠夺。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巫界人,哀家这把老骨也不会搀和他们兄弟间的情事,但云川是哀家这一生最难得的一段轻松快乐时的朋友,所以哀家想要保你。长风那孩子再妄为,总要看哀家的几分面子。”
您的面子,他……没有看,就在您的眼皮底下,他做下了一堆恶事……
我是很想对太后将他恶行恶迹坦布出来,只是,一旦想到,自己顶着堂堂巫界首领的名,竟着了一个凡人的道儿,实在是憋屈又郁卒,纵使这凡人是只仅差成精的狐狸也不行!
那个混蛋!大色狐,大混蛋!
我再次扔了笔,揉起酸疼的腿。已经说不请,是今天的第几回了。每一回,我都把那只突然发情的狐狸骂上千百声。
他竟是在太后的寝宫故布疑阵。我到现在仍然不清楚,他是用什么法子将我那夜所住的偏殿辟成一个单独的世界,他在里面那样疯狂的折腾,外而守着的宫婢竟是一无所闻。直到天快亮时,他放开了我,又说了一堆近乎侗吓的话,方心满意足地离去,而我,一觉睡到天近正午,醒来时,门外正有宫婢小心翼翼的叫起,且已不知叫了几个来回。
秋长风,这道梁子我们算是结上了,早晚有一日,本首领向你讨回来!
狠发过,骂也骂过,但周身的酸疼还是免不了要经受,去痛决念了几遍,当时倒也能缓适一阵,但每每记起他那夜的恶形恶状,留在骨ròu里的痛意便再度袭来……秋长风,你去死!
“本王没有听错罢,你叫本王去死?”
我目观鼻,鼻观口,握紧手中笔,对进门的来者彻底忽略。
秋长风燎狍坐在案边,自我写成的成堆请束中捏起一帖,“你的颜体字,谁教你的?”
还不就是你这个混蛋!我重重勾完手底一帖,翕过新帖刚要起笔,下巴忽被他扳了过去。
“写颜体并不稀罕,但起笔时总要重点一下,书撇字划五时总爱在尾处上勾,单据这些,本王就可以治你一个摹学本王字迹、居心叵洲的罪名!”
当初是哪个混蛋以罚月钱和不准吃饭那双重的酷刑逼人家练字来着?这厮不要欺人太甚!我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