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御舜只觉得全身开始燥热,他要她!该死的,他竟然很想马上要了她!
复杂的心情加上视觉的刺激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噶,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她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也难怪当他将她抱进营帐的时候,他的手下们全都用惊艳的目光盯着她看。
烦躁再度漫上心头!
就在此时,帐外轻微的脚步声令他眉头一蹙,大手一伸将塌上的毛皮掀开,她**的娇躯全都一丝不露地被遮盖,只留出如春后梨云冉冉的小脸。
帐外的虎漠通报了一声走了进来,见到地方散落的长袍和裹布后不由得微微一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王上,属下不知道您、您要——”一贯利落的他变得结巴起来,挠了挠头,“那个——属下先出去了。”
他竟然忘了,像楚姑娘这般绝色佳人,王上对她有**也是正常的,说不定就是他这没头没脑的闯进来耽误了王的好事。
“紧张什么?”赫连御舜猜出虎漠的意思,心头的不悦似乎燃烧得更旺,陡然站起身来,高大的影子烛光拉长,“野物烤好了吗?本王饿了!”
“呃——啊,好了好了,王上,手下们都等着您呢。”虎漠连忙说道,帮着掀开了营帐,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说道。
上画面面面花花和。这一天王上的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现在,看着王上走在前面的背影,虎漠不由得心惊了一下,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不是真的打扰王上的好事了?姑娘的衣服都给人家脱了,他就这么给硬生生破坏了——
要不然王上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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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凌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快要炸开了,数不清的痛席卷了全身,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要裂开似的,无力地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哪里?
天空不是天空的颜色,地面又不像地面的颜色,意识慢慢回到了脑子里,她还记得那个男人下令将她吊在树上,不知吊了多久,几个匈奴兵又将她扔进了水里,而后大多时候她都只能听到他们的狞笑声——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又在哪里?
头越来越痛,全身也感到寒冷无比,她是已经死了到了地府吧,否则怎么会感到如此冰冷?
可惜,下一刻头顶上扬起的声音却提醒她在痴心妄想!
“醒了?本王真是小瞧了你,看来你没那么容易死。”
熟悉的嗓音透着鬼魅般的冰冷,一下子将她的知觉拉回来,视线慢慢集中、再集中,终于落在了不远处高大的男人身上。
隐约中她看到他的脸色冷沉,不苟言笑,尤其是那双眸子里蕴藏着太多令人读不懂的东西。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谁,挣扎着想要起身,随即席卷而来的痛楚和晕眩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站在c黄榻边上的男人微微一蹙眉,二话不说伸手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搀扶住,结实的手臂顺势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
厚厚的皮毛滑落下来,女人如凝玉的娇躯再次落入他的眸底,眸光变得开始暗沉下来。
楚凌裳强迫自己意识清醒过来,原来她还说着,疼痛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够证明她还是个活人,这个男人真的心狠啊,没有一下子弄死她,想要干什么?慢慢折磨吗?
从内心深处窜出寒凉之意来,通过身体症状和感觉她能察觉出已经受了风寒,又觉得全身有些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唯一一点的恍惚全都消失不见了!
天哪!
她——怎么会一丝不挂?
下一刻,男人却用皮毛将她裹住,粗鲁不耐地嗓音再度扬了起来——
“穿好衣服,吃东西!”
紧接着她只觉得被一股力量给推开,身子一斜整个人倒在了c黄榻之上,毛茸茸的触感有些温暖,似乎身子下面铺着的也是动物的皮毛,一件长衫甩在了她的脸上,还裹着淡淡的麝香之气——
不是她的长袍,因为她刚刚才看到自己的长袍早已经被蹂躏成一团让在了一边,还有她用来裹胸口的宽布——
“本王可没那么多功夫等你!”冷冷的声音再度扬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营帐,可笑,她竟然被他带进了营帐,还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c黄榻之上?
他对她做了什么?
因为风寒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大脑跟上不男人说话的节奏,好半天艰难地伸出手拉过长袍,苍白的小脸扬起来,无力的声音透着一丝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