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短。
为什么她会觉得过了很久似的?顾晚晴试着把他们相处的日子算出来,可想来想去也想不清楚,那时候袁授并不是一直跟着她,角时候会跟着叶明常回千云山,这么说来,他们实际相处的时间更短吗?
顾晚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开心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袁投对她好,视她为自己人是应该的,因为他们不仅是“日识。”还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亲密关系,可直到此时她才发觉,原来她所想的“亲密。”不过只是一两个月的相处时间,或者更“。
已经是四年过去了啊,相比起来,那两个月的时间已乎可以少到不计了。
顾晚晴缓缓地转过身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她实在不该视袁授对她的好为理所当然的,她甚至没为他做过什么事。
“夫人!”
就在顾晚睛快要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刻意压低的声音自远处传来,顾晚晴回头看了看,离得远看不清楚,但在这会这么叫她的应该是沈良。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难道真的问出答案了?顾晚睛又走回去,在一个帐蓬的阴影处站着一个穿着副将铠甲的身影。
“太麻烦你了……”顾晚晴不好意思解释自己只是头脑发热地胡闹,正想好好道个歉,却在看清来人的面貌时低呼了一声“你!”
“五十五“”,藏于阴影下的袁授扶着帐蓬的支杆,轻轻地一笑。
顾晚睛连忙上前扶住他,“你不要命了!”
“还是五十六天?”袁投反问了一句。
顾晚睛一愣,袁授好看的长眉微微拢起,“如果单算日子的话,是五十五天,但是我觉得有一次在京里我见过你又不确,“在千云山之前,你见过我吗?”
顾晚睛不可避免地想到有一次在天波前,一个小野人从酒里冲出来占了她的便宜疯狂逃蹿的事,这事在她记忆中印象鲜明,怎么会忘?
“先进帐再说。”顾晚睛把袁授扶到自己帐中对尚不知情的叶顾氏简单解释了几句,叶顾氏见袁投身上有伤,连忙让出c黄铺而后又借口去和同行的几个嚒嚒夜话家常,给他们留出空间。顾晚睛扶袁投坐下,看他小心翼翼地时而又龇牙咧嘴地吸凉气,无比气恼,替他解下铠甲时有意用力了些,袁授终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她白了他一眼,这才放轻了手上动作。
“下次再不知死活,我不如早点弄死你!”她说得咬牙切齿。
袁授却还是纠结着之前的问题,“你之前见过我吗?”
他这模样,顾晚晴就算有气也撤不出来只好点点头,“见过。”
袁授马上高兴起来,“我就知道,所以我一直是按五十六天来想的。”
顾晚晴愣了愣袁授见她错愕的模样,笑了笑,“这四年加在一起,也没有之前一天过得快乐。”
落寞却执著的样子顾晚晴刚在刘思玉身上见过,这就又见了一回。
“对不“”她忍不住地心疼这三个字忍不住地说了出
袁援坐在c黄边偏了偏头,“为什么道歉?”
“你离开之前,我对你很不好,让你那么伤心,我一直想道歉的。”
袁授笑笑,“不是道过歉了么?”说完他看着顾晚晴不太理解的目光,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他穿着的只是普通的中衣,不过顾晚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指的是她做给他的衣服。
“那怎么算……”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忽然认真起来,微仰着头看着她,微微地啾着嘴。
顾晚睛的脸上登时又是通红,“哪有次次都是我主动的!”
“好好……这次我”“”袁授看起来很乐意主动,但他的动作过于迟缓,因为背部不敢用力,站起来都是个很大的工程。
“坐好!”顾晚晴捏了捏拳头,半蹲在他面前,脸上已红成一片,抬头吻了过去。
两唇相接之时,顾晚晴只觉得唇上又热又麻,而袁授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厮磨,轻轻地吸吮,舔蹭,也不知是谁更大胆了些,终究唇齿纠缠,难分难解。
顾晚晴觉得自己的呼吸万分急促,全身无力,双腿软绵绵的,早已蹲不住改为跪坐在地上。
袁援因为她高度的降低不得不调整姿态,难免牵动了伤处,可他舍不得放开,迁就着她一路向低,最后两人几乎已半躺在地上,直到顾晚睛回拥他时触到一手的粘腻,才猛然惊醒。
“你伤口裂开了!”顾晚晴又羞又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口气把他送回c黄上去,强制着让他趴好,伸手就把他的中衣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