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知道是和谁在道歉,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道歉就无异於认罪,凌田突然出口的这句话理所当然就成了供认词。
“对不起!你以为对不起就完了?贱人!贱人!贱人!”柳倪儿更激动了,见凌田怀里抱著哭哭啼啼的轩辕骁竟伸手欲抢“你的孩子,你那麽爱护,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
不要!不要抢走他的孩子,凌田下意识地往後退,柳倪儿没来得及站稳摔在了地上,骤的两目一黑晕了过去。
“倪儿,倪儿你没事吧!”推了推失去意识的柳倪儿,谧禧皱起了眉头“扶娘娘下去!”一大群人搀著柳倪儿往“薛琦宫”去。
“还不给我抓住这畜牲!”谧禧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是。”十几个侍卫围住了凌田。“别伤了皇子!”轩辕珏有些看不过去忙著嘱咐。
孩子!不能让他们抢到孩子,绝对不能!凌田躲过一个向他扑来的侍卫,趁著空隙,冲去包围。
“混帐,你们这麽多人擒一个妖孽都擒不住,简直混帐!”谧禧眼睁睁地看著凌田越跑越远,气急败坏地叫著“还不赶快去追!”跺了跺三寸金莲差点摔倒,宫女扶了她一把才勉强站稳。
快跑!凌田的脑海里就只有这一个词,没有人帮得了他,他只能靠他自己保护孩子。“乖别哭!”哄著怀里哭闹著的孩子,凌田加快了速度。忽见远处有一座宫殿大门敞开就急急地冲了进去。
这宫殿外表看来并不高,里面竟有好几层,而且这宫殿没有窗子,越往里越黑,凌田拼命地往上爬,好容易才见了一丝光,却见已无处可去,才知道这已是最顶层了。
身後已没有追喊声传来了,凌田稍微放了心,最顶层上开了一个洞,可容下四五个壮年男子,再往下看,竟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凌田稍作犹豫最後下定了决心似地握了握拳。
举起孩子也不说话就是看,一直盯著看。
“呜秋,娘亲…别…别…哭!”那孩子停止了哭闹,睁开眼睛伸出热乎乎的小手为凌田擦著泪。
“我没哭!呵呵!没哭!”凌田笑起来,他真是个傻子,居然还以为轩辕珏会相信自己,可笑的呆子!举起手胡乱抹去了脸上的泪,惊觉喉头痒痒的,口中竟有些咸腥。想也是离上次受伤也不过短短半月,内伤大概还未痊愈,身子还是很虚,这急火攻心、旧伤复发倒也不是不可能,凌田也不难受,只是亲亲轩辕骁的额头轻声道:“长大後别像你爹,随意伤人!”动著的唇在依稀的阳光下竟显得万分妖娆,将孩子轻轻放在冰冷的地上,那孩子像是意识到了什麽似的放声大哭起来,凌田向後退了几步,一跃而下。
一抹青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水声被水流声所覆盖。
呵,或许他并不欠自己,甚至给了自己很多,如果不是他自己压根不可能找到妹妹,亦不能学会真心去爱一个人。
贱麽?很多人都这麽说过自己,凌田享受地闭上眼:这不是贱,这是……爱情!
河畔绿草青青,河中水流不息。一切的一切在这河水的冲刷下转眼都成了往事……
後来,有人说自己曾见到过“宁河”上空落下青影的景观,并根据民间流传著的一些故事猜测那是宫廷里一个痴心於君主的男宠从“镇元宫”中跳下寻死的一幕,并根据此情此景,揣摩、引申出了一诗:
莫笑儿郎为情痴,谁人不知。
煮酒空待君不至,孤影自恃。
随恨别离杯中酒,终一纵百媚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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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
龙床上的壮丁47美攻肌肉受,男男生子
一年後 皇宫
热空气随著一阵风扩散到整个虹南国中,青蛙在池边放声鸣叫,这让原本冷清的皇宫添了几分生气。
“父皇,父皇,讲嘛,讲娘亲的事嘛!”一个身穿黄衫的幼子趴在一名男子腿上,眼巴巴地盯著对方,吵嚷著。凝神看去,这年轻男子肤若雪,目似星,樱唇紧闭好一个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美人。在看这幼子,看似只有五六岁可这眼中殆去天真的睿智倒真不像是该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身上出现的。
“骁儿,朕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母妃在一年前便染疾去世了,生前也没什麽值得纪念的事,莫非你不信?”那绝色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尽,似乎被揭了伤疤。
“父皇,这是真的吗?”被称作骁儿的孩子抬起头一脸期待地望著他的父皇,见眼前人不愿多谈这个话题嘴角竟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