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还握她的手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话,一生气就什么都说了,他一脸「还说没监视,都看得这么仔细了」的表情,我觉得很没面子,只好把豆豆拉下水。
「是儿子说的,有问题吗?」
「这小坏蛋!」
「坏还不是像你?」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反被动为主动嘛,我讨厌被她握手,就借着握手来防御,让她没办法再跟我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豆豆太小了,还不懂,希望他长大后,智商不会和你一样低。」
他笑了,一脸的得意,我则觉得自己膝盖中枪了,我知道他的个性,他是即使拒绝都要把自己放在主导地位的那种人,但我当时不高兴,会想歪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承认自己的智商低。
「怎么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凝视,我把他的手推开了,主动吻过去,那些丢人的事就别说了,回头会被他笑死。
他也没再问,接受了我的吻,几下把我的衣服脱了,手指粗暴地玩弄我的阳具,我喘息着,在他的摆弄下硬了起来。
一条腿被抬起,硬物顶在了股间,他跪在浴缸里,上半身露在水外,结实的胸膛上还沾了些泡沫,胸肌绷起。光滑而柔韧的肌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咽了口睡沫,对着这样的躯体几乎着迷了。
我伸手触摸他的胸膛,被他就势带进了怀里,硬物抵在我的下体蓄势待发,我的腹下抽搐起来,激动和欲望的两下夹击中,我竟然感到更兴奋了,咬住他的唇拚命索取,忽然下身传来疼痛,他连简单的润滑都没做,就把对象刺进了我的体内。
我疼得一激灵,骂了句,「操!」
「师兄,我这不就是在操你吗?」
他调笑着,又继续把对象往里刺,我给了他一拳头,骂道:「你就不能慢点,想疼死我啊!」
他乖乖受着了,嘟啧道:「忍了一个星期了,忍不住了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紧接着下身又是一紧,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挺动,疼痛很快就被快感替代了,体内接连受到刺激,我的腿有些打颤,对他的侵犯充满了兴奋和迫切。
看来我也是受虐型的,整天被他呼来喝去的还乐此不疲,才一星期没接触就受不了了,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都迫切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关爱,想占有,同时也想被占有,想和他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不管以哪种方式。
我们热切交换着亲吻,他冲刺的速度也更快了,我揉动着自己的阳具,神经亢奋到了极点,手竟然控制不住了,指尖发麻,轻微咚嗦着。
「别急,别急,慢慢来。」
他吻着我,用鼻音哄弄着,自己的动作却是快到至极,因为激动,眼瞳里散出漂亮的光彩,我完全沉浸在了情欲沟壑中,大脑变得空白,下意识地去吻他的眼睛。
他发出轻笑,那笑声在我听来也是一种诱惑,甚至嫌他还不够卖力,主动挺起腰身配合,水面在我们的剧烈运动下起伏着,几乎没过了颈部,我觉得自己要溺水了,紧张,但又享受这种危险的热情。
我们两人都喘得厉害,声线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叫喊,终于,温水包容了我们,我被他顶在浴红边缘上,腰部被死死掐住,接着体内传来灼热,他射精了,热浪打在我的身体里,我禁不住叫出了声,耳边传来的喘息声就像魔咒,我闭着眼睛聆听着诱惑,手中的套弄更快了,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师兄,你真棒。」
耳垂被舔舐,恶魔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没好气地拐了他一手肘,他也不在意,继续搂着我不放,还在我颈上蹭来蹭去。
要说是个小动物这样做,我会很喜欢,但他这么大个人还扮小动物装可爱,实在让人无法消受,再看看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明天怎么出门,你说吧!」
「哎呀,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今晚要玩个痛快。」
我把他推开,瞪着他不说话,他随手持了下头发,动作随意却又帅气,让我很想揍人。
「我是不是说错了?奇怪,才刚学的词,应该没记错啊。」
「你没用错,乔瓦尼,我要说的是――你的聪明劲儿怎么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那一夜我们大战了很久,字面上的意思,因为那混蛋逮着借口拉着我玩了-次又一次,我火气一上来就动拳头了,揍了他好几次,他难得的没有还手,任由我实施家庭暴力。
看来他也是欠虐型的,我们还真般配。早上起来,一套新衣服放在床边,也不知道混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穿好出去,豆豆已经起来了,也换了新的衣服,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玩具,乔在一旁和他比赛谁搭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