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头,见又一个金少炎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我一把抓住他,把他摇得像电风扇上的标签一样,我这么干完全是恶人先告状,我失去了一个救他的机会,把简单的事情又搞复杂了。如果我答应金1的赌注,没有那辆倒霉的车,就算那天我不出现,他出事的可能也大大减小了。
金少炎被我摇得连连求饶,我放开他以后老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开始摇我:“死强子,你不把那辆车弄过来也就算了,你还让他当众丢人,这人特小心眼你知道吗?你还想要那500万吗?”
我把他甩开,又开始摇他:“你爱给不给,又不是我花,老子都不想理你了!你看看你小子那操性,老子卖肾炒基金去也不要你钱了。再过4天你就顶着一个碎脑袋长长地活你那50年吧,记住以后痰桶上掏两眼儿扣头上再出门,你就冒充圣骑士吧!”
金少炎被我数落得蔫了下去,哭丧着脸不说话了。如果是别人,至少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得罪你的人又不是我干吗拿我出气,他就不能这么说。
我看他也怪可怜的。其实严格说来得罪我的人也确实不是他,重生后的金少炎虽然在某些小动作上不可避免地还带着以前的痕迹,但他为人处世要懂事多了。
我放开他以后安慰他说:“算了,强哥不会不管你的。跟他打这个赌,教他学个乖,以后做人不要横冲直撞的。强哥没钱,就送这么一个小礼物给你吧。”
金少炎叹息道:“只怕他理解不了,我更怕他会恨上你。我没多少时间了,我走了以后你们要成了仇人,我算是白死了一次。”
我说:“你也倒霉,为什么你去哪儿他去哪儿?”
金少炎叹气道:“怪我没考虑周到。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现在同在一片天空下,我们的心情和感受应该也是一样的,今天我一早就想吃韩国菜,他大概也一样。”
我们回到座位,谁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包子还问我们:“怎么不把那个女的叫过来一起吃?”
这时传菜小姐端着赠送的开胃泡菜站在金少炎和如花刚才坐过的地方直发愣,一抬头看见了金2,毫不犹豫地向我们走来……
这顿饭吃得好饱啊!哦对了,韩国馆里所有人都以为我们那一桌人都是留学生,非要派个代表上去唱歌,后来我上去唱了一首《歌唱祖国》。
第二天一睁眼,我的屋里又是空的,金少炎这小子又把我的五人组给接出去疯去了。我想看看表,却被自己制造的一个帐篷吸引去了注意力,早上正是男人性欲勃发的时候啊!我忽然想到包子下午还要上班,应该不会跟金少炎他们一起去吧?
想到这里,我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狼嗥,蹑手蹑脚地来到包子的房门前,猛地推开门一看,我愣住了——
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估计有3成左右的读者在猜我看到了包子穿一身豹纹,正坐在床上冲我发骚。
大部分的读者应该猜的是:床上是一丝不挂的李师师(啧啧,真阴暗)。
恭喜你们……全猜错了,床上啥也没有!
包子给我留了张条,说他们今天去森林公园玩去了。
他娘的金老二领着一帮人看动物世界去了,也不管兽性大发的我,我已经很久没和包子亲热了。
第三十二章 瘸腿兔子快快跑
在认识包子以前的这么多年里,我也是“挺”过来的人,也当过“捂裆派”。本想找几个毛片看,那些桥段我已经耳熟能详倒背如流,人都说日语难学,反正我的日语水平是够和日本妹电话做爱了。
我像只铁皮屋顶上的猫一样转悠了半天,那劲也小了不少,索性就瞎收拾着自己玩起来。我穿上刘邦的龙袍,里面套着项羽的铠甲,在镜子前转着身打量着自己,又跑到那个屋把秦始皇的刀币挂在腰上,再回到镜子前,照出来的那个家伙活像民国时期寿衣铺的老板。我正嘿嘿傻乐的工夫,听见楼下好象来人了。
我跑到楼梯口一看,一个气质逼人的美女正悠闲地站在当地观赏着墙上的艺术画。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范思哲,手里很随意地拎着一只配套的手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清冷和干练的气息,让人不敢正视。如果说金少炎1号和她身上有类似的气势,那么金少炎完全是因为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而她,则来自于自身。这种女人,一看就知道经过了职场的拼杀和奋斗,那双柔美的脚踝,也不知在无形中踢飞了多少敢于轻视她的男人。
我虽然还在欲海里挣扎,但一见她反而完全冷静了下来。话说女强人容易惹起男人的征服欲,那得是能和她平起平坐的男人,像我还是算了吧。就算人家跟你一夜情,玩完情趣连人家条内裤都赔不起,她要再看我可怜往床头柜上留几百块钱,我就只能一头撞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