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对了,老婆管得严来不了的有,不想来不敢来的还真没有。哈哈。”柴占山开了个玩笑,客气地邀着:“想来就常来玩玩,能把都秃子这个滚刀肉干趴下的猛人,我还真想结交结交。”
“怎么?柴哥也认识都秃子?”单勇好奇地问。
“那号烂人,你想不认识他都难,谁家的场子要是罩不住,头一个上门找麻烦的准是他,也就秦老虎能收拾得住他,不过这家伙群殴闹事还真是老手,一般人耍光棍耍不过他们,我还真有点奇怪,怎么会栽在你手里。”柴占山回头看了一眼,停在了一间房门前,看到恭立的单勇时,仍然有点疑惑,似乎面前这位一直笑意挂在脸上的小后生,和他料想的出入太大。
“呵呵,我们是逼急了,打架时候还真不知道都秃子这么大名气。”单勇笑着回道。
柴占山笑了笑,很欣赏的样子,随即轻叩着门,进去了,做着请的手势。
有些事在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选择坦然接受,只不过这一次又将面对的是什么让单勇多了一份好奇,或者,还会比广场群殴的时候惨烈!?这时候看来,那一夜泼出命来的血拼,似乎让他在潞州这个小江湖上也有了点名气,和臭名远扬的都秃子都快齐名了。
单勇稍一踌蹰,也跟着进来了。不过一进门,眼睛一直,深呼吸,收腹,眼开始往外凸,脸上的表情开始僵硬了,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接受的事物一样……
第二卷 吃货们的奋斗故事 第48章 从来谋事须小人
谈笑自若的单勇讷言了,屏住呼吸了,表情僵硬了,甚至连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也开始慢慢有了硬度了!
能让男人变化这么强烈的唯余一个解释了:美女。
对,美女。一对,一对身材近似、发型相同、甚至脸蛋都相似的姊妹花。
这是一个并不觉得很暧昧的环境,明艳灯光照着洁白房间,一尘不染,宽大的玻璃隔间里,两位几乎身无寸缕的美女正用轻柔的动作摇曳着玉臂和腰肢,上面坐的像坐莲的观音姐姐,娇喘微微,香汗点点;蹲着的如新绽的雏蕊,指若春葱,臂如凝脂。两人正为一个俯躺的男人服务着,那人是谁此时绝对不会比这一对貌似姊妹花的美女更有吸引力。
哦,不是赤裸的,单勇看到了蹲着那位美女起身,背后一条细细的,白色的,和肤色几不可辨的胸带,俏白浑圆的臀间,同样有细细的亵裤被隐没在肉色中,如果想看得更清楚,恐怕得掰开细瞧了。
一瞬间的发现让单勇鼻子酸了酸,有点充血的感觉,强自忍耐着……这不是色情服务,明显是两位美侍给一位老板压背、修指甲而已。那位躺着的老板像是惬意地小憩了,旁边精致的矮几上,还放着一杯阔口杯斟满了饮料,琥珀色,杯口嵌了一片柠檬,杯里浮着一颗樱桃,精致得像这里的环境,像这两位服侍妞,无可挑剔。
两人进门时,那两位美女仿佛浑然不觉似地,并没有一丝一毫中断,轻柔得动作持续,而单勇的眼光却被那摇曳的腰肢和胸垂吸引着,晃呀,晃呀,晃得两眼冒光,心里暗暗地道了句:
妈的,这才叫生活。
只知道脱了衣服掏家伙干的那叫禽兽,而像这样,脱得仅剩一点,玩得有声有色、看得香色满屋,这叫……懂生活、有情调的高级禽兽,那是每个男人奋斗的终级进化状态。
柴占山饶有兴致地看了单勇好一会儿才上前轻叩着镶金玻璃框,使了眼色,伏在那男人身上的女人附耳轻声说了句什么,那男人挥挥手,这两位赤裸小羔羊才轻轻地起身,一抽丝质的挂衣,像一件披纱一样轻挽,眨眼间,两位白裙如洗、长发如墨的靓装少女像变魔法一样展现在单勇面前,个子一般般高,笑厣一般般迷人,像同一个模子铸出来一对瓷娃娃,轻轻地退出了这里,相随走时,还留给了单勇一个甜甜的笑。
那笑,几乎会让人有纯真的错觉。你说出了这地方,会不会又是一对阳光少女呢!?
单勇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裸露的美腿和银灿灿的高跟鞋,光芒一闪,门闭上了。
“喜欢吗?这是我们这里的香薰美体理疗按摩,如果有兴趣,一会儿我安排你试试。”
柴占山走上来了,笑着道,那笑容里诉说了一句潜台词:你懂的!
“还是算了吧,看着我都快流鼻血了,这么撩拨我可受不了。”单勇笑着道,有点难为情。就哥这定力,怕是按不了两下三下就得原形毕露变成禽兽,初级的那种。
“没关系,在这儿怎么胡来都没人管你。呵呵……介绍一下,我朋友,陈宦海,至于我这位朋友的身份嘛,是不是我就不用介绍了。”柴占山手一起,笑着示意到了正披着浴袍出来的一位男子,年纪不会比柴占山大,不过面相要比柴占山显得老,看来禽兽虽好,可当禽兽多了负作用也不小,脸白的陈公子明显有点先衰的迹像,不算很胖,可裸着的肌肤显得松松垮垮,端着酒杯,被柴占山请着坐下,抽了支点上,使劲地吸溜了下鼻子,那衰样子,有点让人怀疑是个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