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羿宸挥了挥手,径直跑进书房,燃了灯,翻箱倒柜一阵,总算找到以前南庙主持大师给的内伤药,刚要折回吹碧院,猛然想起什么就止住了脚步。如果他没记错,那夏侯俊阳的所谓“安惊定神”药就是上好的内伤药,那夏侯王子为讨好云陌还真下本钱,连名贵的内伤药都舍得全部奉送……
楚羿宸哼然冷笑,将手上的内伤药放回了原处。有夏侯王子的药自然就不需要他的了,他在椅子上坐下,有些疑惑地摸着下颚。那小东西的伤已经有几日,加上夏侯王子的药应该已无大碍了,怎么她的脉象会那么杂乱,而且她的痛苦似乎有增无减呢!
楚羿宸凝神想了一下,跳起来又冲回吹碧院。云陌屋里还亮着灯,他出去没有吹熄,那小东西难道就一直任它亮着?可是他没心情追究这问题,大步走进去,掀开被褥手就搭上了云陌的肩膀。
云陌立刻就醒了,还没反应过来,楚羿宸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就将她抱了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云陌失声叫道,双手交叉护在了胸前。楚羿宸一言不发,大手伸过去,隔开了她的手,双手一用力,就撕开了她的中衣。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她丝滑如凝脂的肌肤也露了出来,光滑的肩膀上有些青青黑黑的痕迹,看不真切。他的大手一伸,就去扯她的肚兜。云陌失声惊叫着,伸手就抓紧了他的手,挣扎着闪躲:“你要做什么?不是说我脱光了也不碰我吗?”
楚羿宸不管,用力一挣就挣开她的手,大手一伸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强按着她就去脱她的上衣。云陌拼命地挣扎着,悲愤地叫道:“你说话不算数,你是小狗。”
楚羿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转了过来,她光滑的背脊都裸露出来,这次看真切了,上面都布满了青青黑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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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羿宸看清后倒吸一口气,手不由放松了,恶声问道:“这是什么?”
云陌羞愤地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伸手将被他扯开的中衣拉上,缩进被褥中理也不理楚羿宸就磕上双眼。
“本王问你话,赫连云陌,你敢无视本王?”楚羿宸发狠地伸手将她提了起来,云陌无力地睁眼看他,刚才用力挣扎又动了内息,全身都疼痛难忍,谁有空无视他啊!
她蹙眉看着他,紧咬着贝齿不让呻吟声脱口而出,只是忍得有点艰辛,自己都能感觉汗珠成串地滚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伤痕哪来的?你说!”楚羿宸揪着她的衣领一阵摇晃,云陌觉得自己才聚起的真气涣散了,疼痛不受抑制地冲遍全身,让她一时被冲击得晕了过去。
“云陌。”楚羿宸骤然看见她垂下去的头和磕上的眼吓了一跳,意识到她昏了过去赶紧将她放平在床上。他的手搭上她的脉,她的脉几乎无法找到了,微弱漂移。
楚羿宸跳起来,冲到铜镜前,夏侯俊阳的香囊还在,他也不管,一古脑地倒丹药出来,折到床前就塞进云陌口中。云陌因为忍着痛贝齿紧咬着,丹药喂不进去。楚羿宸浓眉就锁起来,试了几次都喂不进去,抬头看见桌上的茶水,灵机一动,将丹药含在自己嘴里,又含了茶水,觉得丹药融化了,就将唇覆上了云陌的唇,以口将丹药渡进了云陌口中。
夏侯俊阳的丹药好香,唇齿生津。楚羿宸也不知道是迷恋丹药的香味还是云陌唇的柔软,竟不舍离开。他抱着云陌,用舌轻舔着她唇边溢出的丹药,再将它裹进云陌口中。
不知何时,云陌的贝齿张开了,楚羿宸不留心,舌尖滑进她唇中,云陌迷糊中就裹吸起来。楚羿宸受到鼓励,放心地遍尝着她的甘甜。只是留了心不碰到她的身体,那么多伤痕,她一定很痛吧!
楚羿宸阴沉地想着,明日该把她的陪嫁丫鬟叫来问问,她的伤痕到底怎么来的?他楚羿宸的小妾,只有他能欺负,怎么能容忍别人对她施于如此酷刑。难怪她的内伤不见好,原来又受了这么多的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受的,竟然可以在日间那么多人面前没露一点端隙。
夏侯丹药的威力很好,云陌的脉象渐渐平稳了,却一直迷迷糊糊地昏睡着。楚羿宸看时辰还早,就上床再躺一下。
小东西身上冰凉,楚羿宸索性将她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偎贴着她。鼻间嗅着她发丝茉莉和芍药的混合香味,怀中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楚羿宸听着她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后放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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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陌还在睡梦中就被噪杂的声音吵醒了,她疲惫地睁开眼,听见屋外春霞似乎在和什么人争吵着。她挣扎着坐起来,出声叫:“春霞,什么事?”声音有些嘶哑,她觉得口渴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