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了神,蓝小白的脸上带起了笑容,这个敌人认真起来,也挺有魅力。
聂远飞正准备拉走蓝小白,却未想到小齐子从宫门里悠哉游哉地晃了出来,小齐子看着他挑挑眉,然后盯着他拉着蓝小白的手,眼底划过一道凛冽,便双臂交叉放在了脑后,然后沉闷地站在蓝小白的身边:“老大。”
一声老大吸引了蓝小白的注意,她看着身边的小齐子:“你怎么出来了?”
“小齐子怕有人对老大不轨。”说着,冷冷地斜睨着聂远飞,“喂!老大跟你不熟,别拉着我们老大。”随即伸手拉开了聂远飞的手,然后将蓝小白护到另一边。
聂远飞不禁挑挑眉,眼中带出了杀气,当即,电光石火在两人同样俊美的眼眸间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的声响。
蓝小白不免郁闷起来,怎么说着说着两人竟然发呆了,立刻拍了两人一下,将两人唤醒,随即对着回神的聂远飞道:“不是说有方法让小三招供吗,还不快点!”
聂远飞终于想起了大事,匆匆点着头。
一道精光划过小齐子的双眼,原来聂远飞来找蓝小白是为了案子。方才看见他与蓝小白拉扯还以为要对蓝小白不轨,奇怪?自己怎么就生气了呢?迷茫间,两人已经走远,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将这些东西扫出脑外立刻跟了上去。
又是前往小三家的小巷,聂远飞边走边说:“我与吴妈说了小三的事,吴妈很是伤心,一定要去看小三,但是,天牢我都进不去更别说吴妈了,而小三又是重犯。不过经过我的劝慰,吴妈说有一个方法能让小三开口。”
“是什么?”
小齐子的眼睛落到了聂远飞的身上,这个男人确实很是俊美,但远远比不上自己,想着,小齐子又笑了起来。
聂远飞微微皱起了眉:“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吴妈说,当年她和小三孤苦无依沿街讨饭的时候,被我爹爹收留,当时,我爹爹将一道试验的菜给他们充饥,这道菜立刻扫去了她和小三的彷徨迷茫和恐慌。
吴妈说,现在小三一个人呆在监狱里,自己又不能探望他,他一定会感到彷徨迷茫和恐慌,如果将那道菜给他吃,他一定会冷静下来,知道将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什么菜?这么厉害?”
“就是八珍鸭。”
“原来是八珍鸭,你不是会做吗?为何还要叫上我?”蓝小白疑惑地看着聂远飞。
聂远飞微微叹了口气:“这里还有隐情,的确,我做了八珍鸭,但吴妈却说不是当初那个味道,后来我回去问了父亲才知道,原来当初那只试验品八珍鸭是与一位朋友一起做的,你猜他是谁?”
蓝小白看着聂远飞忽然认真的神情,顿住了脚步,小齐子好奇地挑挑眉,怎么一道菜还有着这么多的隐情。
“难道是……”
“没错,就是令尊。”聂远飞轻叹着,“所以我想这八珍鸭里应该集中了聂家与蓝家两家人的心血,光靠我一人,无法还原当初的味道,所以要叫上
你。”
“原来如此。”蓝小白听罢若有所思,一旁的小齐子看了聂远飞一会儿,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
聂远飞看着沉思中的蓝小白,心中那份玩意再次涌了上来:“没想到令尊和我的父亲当年竟然是好友,真是让我意外,他们是因为烹饪而成为好友,又是因为烹饪而成为竞争的对手,最近我才知道,原来当初父亲和令尊还开了一个玩笑,这玩笑还与你我有关。”聂远飞神秘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蓝小白秋水一般的美眸。
蓝小白不由得问道:“是什么?”
聂远飞瞟了瞟蓝小白身边的小齐子,嘴角微扬:“就是如果两家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蓝小白当即张大嘴,带出了她的惊讶:“啊?”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动闪过小齐子的眼底,没想到蓝聂两家的交情并不像传闻那般恶劣。
“呵呵呵呵……我听到也很是惊讶,走,就让我们合作一次,将那菜做出!”说罢,聂远飞执起了还在惊讶中没有回神的蓝小白的手,那柔若无骨的手,让聂远飞心中顿时一惊,这双手,竟然如此纤柔,如同女子一般。
寒气从小齐子的身上带起,他当即愣住了,自己在生什么气?今天似乎总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心情,到底怎么回事?茫然间,两人又已走远,匆匆扫去这些奇怪的恼怒,跟了上去。
星月在夜空中闪耀,蓝小白,小齐子以及聂远飞,站在了那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只几日未来,这院子变得越发荒芜和凄凉。
天,暗了下来,屋子里是淡淡的烛光,一位老妇人正拄着拐杖将饭菜摆放在大堂中一张简陋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