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开进一个偏僻的角落,片刻工夫苏竞从天而降,把地鼠扔进了后座,说了声:“开车!”
我们的车跟支援而来的警车擦肩而过,我甚至还能看到警察们惊愕的表情,有人气急败坏道:“又给他跑了!”
地鼠已经被苏竞打昏,我指指后座道:“这人怎么处理?”
苏竞道:“要把他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想了想,拨通了二子的电话。
……
二子看到被打昏的地鼠后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问:“龙哥什么时候要?”
我说:“我要的时候找你,这个人一定要看好了。”
……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跟苏竞说:“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看来容原运气不大好。”
苏竞勉强一笑道:“那倒未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们的《三国演义》里有个故事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东风如果不来呢?”
我诧异道:“你是不是怕我们成功不了?”
苏竞道:“成不成功已经无所谓了,咱们尽人事而未知天命,反正没有退路是真的。”
我嘿嘿一笑道:“你发现没,其实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虽然每次哭着喊着要打退堂鼓,可是该拼命还是会拼命,因为我知道这世界固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好,也绝没那么坏,搏一搏总还有机会的。”
苏竞嫣然道:“所以我真庆幸一开始就找到了你。”她把手放进我手心里,柔情似水道,“说到底,我还是连累了你。”
我抓着她温软的小手,不禁心中一荡,发现苏竞注视我的眼神里满是痴恋和依依不舍,我心知她被我说中了心事——对这次危机,她是真的没了信心。
回到客栈,我和苏竞都是又疲又累,我急匆匆脱了个精光,站在浴室门口对苏竞说:“你不来么?”
苏竞照旧是被转身不看我,无语地伸出一只手在空气里摆了摆,我们两个曾经多日同居一室,甚至是共睡一床,这套流程倒也轻车熟路。
我嘿嘿笑道:“咱俩都两口子第二天了,你害羞什么?”
“你快去吧!”
我知道她脸皮薄,于是自己钻进浴室打开喷头,边洗边唱自己编的歌,就在我闭着眼往胳肢窝里打沐浴露的工夫,隐约觉得面前有人,我吃惊地张开眼睛,瞬间就见到了人间至美的景色——苏竞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臻首微垂,有些无措的样子。
“你……”
“我什么,你洗完了快腾开些地方……”她极力装出自然的样子,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要落荒而逃,我一把拽住她,嘿嘿笑道:“老婆,我帮你擦沐浴露好不好?”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向那对挺拔的玉峰偷袭,苏竞原本侧身对我,这时冷丁转了过来,任由我摆布,美丽的胴体上,绯红由脖颈传到脚面,这时再看,更充满了诱惑。
我哪还顾得上洗澡,一伸胳膊将她横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款款把这个绝世尤物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苏竞这时不再躲闪,一双美丽的杏核眼雾蒙蒙地看着我,忽而故作急色道:“龙羊羊,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强忍着笑,慢慢接近她的亮点朱唇,苏竞赶紧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我轻笑道:“那我就好好地做你的人!”
苏竞身子一拧就要逃走:“还是改日再……”
我一把死死抱住她:“晚了!”
随着我百般挑弄,苏竞的身子渐渐温热起来,我含着她的耳边软肉道:“叫声老公听听。”
苏竞脸色嫣红,看样子既想笑又像要哭:“不叫!”
我下身渐渐引渡,骤然发难,苏竞紧紧地抱住了我:“老公!”
……
这无疑是我无数次与苏竞同床共枕最成功的一次。这一晚,我们按各自的习俗和说法,把对方睡了……
天微亮的时候,我发现苏竞躺在我怀里,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正玩味地看着我,我微笑道:“让我再做一次你的人吧。”
苏竞赶紧把我推开:“正事要紧,你……”
“天还没亮,什么事都不如这事要紧!”
于是,我们又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互动——按对方的习俗,我们这次是被对方睡了……
天大亮的时候,苏竞穿好衣服,假装若无其事道:“走,找孙宇去。”
我点了根烟赖在床上道:“叫声老公才去。”
苏竞脸色微红道:“回来再叫。”
我嘿嘿坏笑道:“不是我说你,你功夫真不行。”
苏竞道:“我功夫是不如容原,要不然也用不着费这么多波折了。”
我一捂脸:“这时候你提他干嘛,我又没机会领教。”
苏竞这才知道我又在耍坏,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