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丽扛着这柄巨剑,快步如飞地加入到战团中去,这时两军交战正酣,他冲到最前沿,照着黑吉斯军前面的人马把巨剑一抡,也不管什么人马兵器,一律砍断,再后面的敌军被他巨剑的剑风刮得东倒西歪,余曼丽所到之处,就像一把扫帚横扫过沙土地,每一下都荡得尘土激扬血肉横飞,难为他把这面巨剑不但用得不但像塑料片儿一样轻盈,甚至还能有模有样地施展出剑招来,没用两分钟他的面前就给他扫荡出一个广场大小的空地来,黑吉斯人别说上前交手,靠近他五米之内的就全被连砍带拍打成了肉泥,难怪他的兵器不能随身携带,这玩意带在身上连普通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盟军士兵直看得口干舌燥眼睛发直,其中那些出言讥讽过余曼丽的人见他刀光所到之处都不禁微觉脖颈发凉。张赶虎激动地把双刀剁在城墙上,手舞足蹈道:“他奶奶的,这帮男人真够劲儿!”她兴奋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把双刀收好,大声道:“传我将令,飞凤军全体集合,咱们出城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她又对楚国元帅熊熹道,“熊老元帅,你也带人随我们一起去帮友军掩杀一阵如何?”
熊熹犹豫了一下道:“这……我国皇帝陛下让我们来是帮韩国守城而已,带兵出城,老夫却做不了主。”
张赶虎又问窦章:“你呢?”
窦章也是满脸尴尬道:“我也需得禀明圣上,才能……”
张赶虎眼睛一扫,陈国元帅陈缺已经哧溜一下钻到了人群之中,张赶虎索性不再问,冷笑一声道:“原来各位元帅只有挨了巴掌以后才肯抵抗——你们一直瞧不起我们女儿国的女人,男人更加不用说了,可是今天看来,我们女儿国的男人也比你们强了百倍!”说罢带着飞凤军快步走下城楼。熊熹和窦章面面相觑,都老大不是滋味,两国士兵更是默默无语垂头丧气。
张赶虎带着部队不多时就已在城下集合完毕,她仰头对我大声道:“龙剑神,劳烦你去跟飞龙军的弟兄们说一声,就说我们这就前去助战,叫他们不用担心后方,以免引起误会。”
我跃上半空道:“好,我就替你们跑趟腿。”
张赶虎又对一干部下道:“姐妹们切记,这次突击吴司中部的人乃是咱们女儿国的飞龙军,咱们两军务必要通力合作,谁也不许有私心!”女兵们齐声道:“好!”
我在战场附近盘旋了一圈,发现耿翎就站在山腰上飞龙旗的下面,我落在他身边,兴奋道:“耿哥,你这仗打得好帅啊!”
耿翎道:“帅不帅还要看后面怎么打,现在才刚刚是一个开始,我担心黑吉斯会从两翼包围我们,那咱们就成了一根热通条插进雪水里了。”
我说:“那该怎么防备?”
耿翎道:“如果咱们有马,就可以利用速度快速穿插不令他们得逞,或者用阵法挡住他们的包围,可惜士兵们现在的程度只知道闻鼓而进闻金而退,阵法什么的连我也不是很精通,这就是飞龙军最大的弱点。”
我说:“张赶虎已经带着一万飞凤军来支援我们了,她让我先跟你说一声,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耿翎道:“那正好,你别让她上场,叫她带人守住咱们右翼。”
我迟疑道:“她们未必肯听你指挥。”
耿翎道:“也只好试试了。”
我点点头,飞身来到张赶虎马前道:“张将军,耿司令请你们帮他掠住右翼,却不必亲自去厮杀。”
张赶虎圆睁双目道:“得寸进尺,他这是在命令我吗?”
我忙道:“不是,飞龙军的兄弟们既没有马,阵型也不熟,耿翎是怕他们给敌人围住。”
张赶虎略一思忖,立即道:“姓耿的说的没错,那我照做就是了。”
我没想到张赶虎这么通情达理,不免有些意外,其实那是因为张赶虎精通兵法,我那么一说,她很快就判断出了局势,这才肯答应。
我再次来到战场上方,就见韩国对面的黑吉斯阵地几乎已经被飞龙军占领,余曼丽挥舞着巨剑,虽在万军丛总仍是极其惹眼,他那个变态武器一扫就是一片,打到最后连自己人都离他远远的,黑吉斯人纵然勇悍,也知道不做无谓之鬼,见他冲过来就想往后退,无奈战场上你拥我挤,眼瞅着大刀片挥过来就是无处可躲,只有苦不堪言。
相对余曼丽舞出来的一个大圈,战场上还有百来个小圈,这些都是飞龙军中的剑师高手,普通士兵跟他们遇上根本过不了一招半式,飞龙军就围绕着这些人开辟出无数个小战场,无往不胜,节节推进,这上百个高手就把整个战场局势都盘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