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GAY,讨论男女之情,寒碜我不懂啊?”仇笛笑道。
人熟了,崔宵天一点也不介意被仇笛揭隐私,他笑道着:“你错了,我不是传统意义的GAY。不是简单的同性恋。”
“什么意思?”仇笛愣了。
“我喜欢有气质的男人,但也不排斥优雅的女人。”崔宵天笑着道,看仇笛傻看他,他斥道:“笨死你啊,我双性恋,男女通吃……不过我还是喜欢男人多一点。”
呃……仇笛做了个呕吐姿势。
“不要把自己捧到洁身自好的位置好不好?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昨夜和女人鬼混了。”崔宵天白眼翻着他,突然来一句。
这把仇笛可紧张了,瞪了他几眼,否认道:“胡说,我明明是一个人睡的。”
“摄影师的眼睛,看的就是细节……你的眼睛发涩、打了好几个哈欠、而且今天走路的姿势明显没有以往铿锵有力了,明显体力不旺,睡眠不足,一晚上就这样了,那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还用说吗?”
“我看着艺术片,自撸了几回,不行啊。”仇笛笑道,故意难为崔宵天。
“错,我注意过你,很注重整洁,可今天你的裤子腿弯部,有墙灰,那肯定是随便扔的;你的衣服一点都不展,像是揉过,但却很干净,这说明是急不可待地衣服一扔、裤子也随便一扔……直接扑上去了,然后衣服和裤子,就和你往日穿在身上的,有这种细微的差别了。”崔宵天道,谑笑着看着他,仇笛有点明白为什么那几位死活不肯和崔宵天一组了,这狗日的眼睛里有刺。
“还看出来什么来了?”仇笛惊讶地道。
“你早晨起床后,又来了一发。”崔宵天道。
我……操,仇笛直敲自己脑门,这个变态吓到他了。
“别紧张,最后一句我也不确定,推测……以你这种精力旺盛的体力,晨勃肯定会,那勃起来旁边又有女人,不来一发才怪呢。”崔宵天笑着道。
“那你前面的很确定?”仇笛反问着。
“当然很确定了,你留下了充分的证据。”崔宵天伸手,从仇笛的衣领的不起眼处,轻轻地揪下来了一样东西,展现到仇笛眼前时,是一缕头发,不算长,但肯定和戴兰君的发型相仿,崔宵天扔了头发,一呶鼻子补充着:“没有香水味,也没有酒味,不是酒吧妞,也不是召的妞……你上了个良家。”
“这都能闻出来?”仇笛不信地道。
“错,如果是陪睡妞,你会沾上那种廉价的香水味,如果是酒吧妞,你肯定喝醉搞才爽……正因为什么也闻不到,才是良家。”崔宵天严肃地道。
仇笛无语地看了他几眼,恨恨道了句:“你个死变态。”
崔宵天呵呵笑着,像是受到褒奖一般,跟着仇笛,继续着他的判断道:“根据昨晚发生的情况判断,你根本没有思考时间,也没有思考机会,所以,我判断你仍然是一头雾水,找不着北,对吗?”
“所以才需要你啊,所以才来看看她啊。”仇笛道,视线里,马玉娟推着童车,进小区了,两人停下了,没有准备再跟进去。
“结果呢?”崔宵天问。
“这种傻女人的钱,还真好赚,稍费点劲,从她这里拿到钱难度不大,她好歹也是个大学毕业的,能放弃一切安心在家当主妇,那丈夫就是她的精神寄托,为此,不管她付多少代价,都不在话下。而且看李洋的公司样子,这钱她拿得出来。”仇笛道。
“还有呢?”崔宵天又问。
“可我还是……有点下不了手啊。”仇笛犹豫地道。
“你又是查委托人,又是查人家没委托你的人,又是睡别人的女人,职业道德以及做人道德都掉光了,现在倒堂而皇之地说,下不去手?”崔宵天不信地道。
“咱们这行的人品都有问题,这个你不用提醒我,我就是觉得……你说这事……”仇笛看着崔宵天,脱口问着:“会不会太损太无耻了啊?好好一个家,得被咱们拆了。”
“不对,你得站到正义的角度,是她丈夫无耻、卑鄙、以及下流,背着老婆偷情,像这样想,你就没有愧疚感了,我们是在替天行道。”崔宵天开着玩笑道。
“那这样,换过来怎么样?”仇笛道。
“怎么换?”崔宵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想办法拍到李洋出轨的证据,然后……再卖给李洋,以我看,这个李洋出轨纯属生理冲动,心理安慰嘛,还在这个家上,他受点伤害我可以接受,老婆孩子就算了……就这么糊里糊涂幸福着多好……好,就这么办……”仇笛下决心了。
“嗨,嗨……你发什么神经,那你是敲诈人家,比给了他老婆,性质还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