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什么来了?”徐沛红笑着问。
“感觉,我们本人好像没这么大价值……我们这个名字似乎价值不小。你这好像不是给我们改头换面,而是让我冒名顶替啊。”仇笛道。
“那你说。”徐沛红凑了凑,笑着反问着:“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答案在你那儿,你问我……为什么?”仇笛火大地道。
“错,答案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找,卡里的钱就是报酬,可以随便花,你要找不到答案,我估计你花得也不踏实……想不想试试,你这个名字背后,连接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徐沛红笑着道,对商业间谍,最好的诱惑就是直接告诉他利益。
“那我们的名字?”耿宝磊问,好奇心起。
“都有……对了,耿宝磊、包小三,从今天开始你们的经费就停了,自己想办法啊……还有,仇笛,你要不想花,不想呆在这儿,李从军的东西我们就全收回来了……下周我派人把你们送到陕北乡下,那儿地广人稀的,肯定没有危险,也用不着我们保护你们了……哦,别送了,就这么大事,时间紧,任务重,该加快速度了啊……”徐沛红说着,出门冷不丁回头直对耿宝磊和包小三道着:“哎,要不算了,耿宝磊、包小三,先把你们送乡下?”
嗯,绝对不去,耿宝磊和包小三头摇得像拔郎鼓,丝毫不觉得无意中上道了。
“那你们赶紧合计合计……有发现直接联系我,从今天开始,你们可以在一起……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啊,难度相当大,要不是看在你们作过贡献的份上,都不会给你们机会,这笔财富要是找到了,报酬是次要的,没准直接招你们进国安都有可能……别送了,回去吧。”徐沛红出了门,拦住了送她的包小三和耿宝磊。
人一走,两人急匆匆回来,一左一右靠着仇笛,两眼炯炯有神看着仇笛,仇笛语重心长地说了:“那钱不好花。”
“管逑他呢,先花了再说,一人一份啊,想独吞可不成。”包小三严肃地道,在这个上面一点都不含糊。
耿宝磊明显心动了,他劝着仇笛道着:“试试看呗,说不定是个贪腐分子藏的钱,那要找着,随便截留点都够咱们潇洒好几年了。”
“你的脑子全长女人奶上了?贪腐分子还需要国安对付?这明显是找冤大头办事呢。”仇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疑念丛生,不过却像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了,反而悠闲悠哉地吃上了。
“那咋办,你说句话啊。”包小三道,很快就要回到苦逼状态,为什么就那么不愿意呢。
“对,听你的。”耿宝磊道。
“咋办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仇笛笑了笑,眼睛瞟了瞟,坏坏地道着:“这钱,多少能花点,花点留点,办不办是态度问题,能不能办了那是能力问题,我们态度没问题,但能力有问题,总不至于把我们怎么着吧……这就像咱们收定金,活没干成,尾款就算了,不能自己垫钱吧?”
哦,明白了,三人眼珠子转悠着,这个消极怠工白吃饷的计划,很快完善到无懈可击了……
……
……
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当天徐沛红就得到了李从军的银行卡里取现十万的消息,这钱她不心疼,本来就是嫌疑人物品,要能钓到鱼,再大的代价也不在话下。
本以为三人主观能动性调动起来了,不料接着就发现南辕北辙了,三人仅仅是装模作样地按照指定路线走一圈,然后钻商场购物的、下馆子开吃的、游乐场去玩的、景点观赏的,哦哟,不知道他们找什么,可把后面追踪的侦察员给找得满头大汗,更恶劣的是,仇笛还买了几条烟贿赂侦察员了,递烟的时候严肃地道:哥你别跟着我们了,你已经暴露了,万一有危险,我照顾不到你啊。
这事气得徐沛红两眼发黑,那危险的地方是指,去体育馆和一帮学生组队踢球去了。
又过了三天,三个人吃喝上了个档次、行头换了个遍,徐沛红才省悟,这几个货是根本就不想上贼船,而且还想把贼坑一把呢。
于是坚持了不到一周,徐沛红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诉苦着:“陈处呀,赶紧把这几个害虫弄走啊,我受不了了,我真受不了了,还钓鱼呢,快把我当鱼啃了……那我能怎么办?轻不得、重不得、不轻不重又要不得,您那办法不管用,这几个每天逛得玩得筋疲力尽,回头还跟我表功汇报去哪儿哪儿找了,我能说什么啊……我算看出来了,这几个比间谍难对付多了,间谍都比他们要脸……”
陈处长的回复是,再坚持一下,要有耐心,他们是普通群众更要注重思想工作,得说服教育,有困难自己克服,不能老往我这儿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