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那东西?你看我像缺房的?”胖媳妇不屑地道。
耿宝磊纳闷地道着:“不对啊,焦先生的房子是我亲手办的,他和他爱人一起交的首付,他爱人可漂亮了,就住在安居鑫园,是幢二手房,我们对房子做过评估……哎对了,大姐,您是焦先生什么人?”
得得几句,胖媳妇眼凸嘴咧,就差嚎陶一声,河东开吼了,管千娇和耿宝磊看到了发飚的端倪,齐齐后退,她拿着礼品呼一声砸向耿宝磊,气急败坏地吼道:“滚!”
两人顾不上捡东西,掉头就往车上跑,那胖媳妇早拿起手机吼上了,管千娇和耿宝磊驾车驶离,悄悄的泊到了北门路口,那是通往市区的必经之路,没过多久就见得胖媳妇那辆火红的赛车驶过,后面带了四五辆,不用说,亲戚朋友组团要尼马去干负心郎了。
“这样合适不?我怎么觉得要出大事。”耿宝磊紧张地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管千娇。
“哼,养小三的、当小三的,打死都活该。”管千娇恶狠狠地道,那样子看得耿宝磊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看来,女人在对这种事的态度上,是出奇地一致。
……
……
嘿……嘿……嘿……
对着手机屏幕奸笑的仇笛,嘴乐歪了,包小三凑上来看,却是管千娇发回来的图,焦敬宽最终还是没逃过这一劫,把四人追急了,出狠招了。
“我说,这能挡得住吗?”包小三有点心虚,现在焦敬宽可是带了几十人满世界乱找。
“挡不住才见鬼呢,先把这条腿打残才行,否则干什么也束手束脚。”仇笛且行且道。
包小三当得是佩服得无以复加,要真是只母老虎,那可比请俩警察管用多了,他后面追着仇笛的步伐,看着仇笛手拿着仪器,在做着定位,这是管千娇给的工具,可以对发射信号寻踪,而信号发射的另一头,可能没人会想到,在于大洋的车上。
对于此事,包小三稍有不解,他小声问了:“哎仇笛,你咋知道焦敬宽回头还要找铬铁头?”
“我不知道。”仇笛道着,不过他解释了:“多留一手总没错……何况这家伙是江州市有点名气的婚姻间谍,要追踪手机号,焦敬宽只能找他。”
“这王八蛋啊,焦敬宽都扇了他几个耳光,回头又去当狗腿了。”包小三不屑地道。
“有钱能使唤鬼,何况这条狗腿……哟,这家伙,搁这儿吃上了啊。”仇笛道,停步了,远远地看到了铬铁头那辆破车靠在一家米粉店的路牙下。
他退了回去,拉着包小三进了胡同,贼头贼脑伸着脖子来瞧。
时间已经指向午后十四时了,焦敬宽带着他的队伍在滨海肯定已经碰壁了,快回返了;临海镇引来的娘子军上路了,到这儿得一个小时;铬铁头一直躲在暗处,以仇笛的想法,肯定还有渠道知道手机号码追踪的信息,现在是没有消息,估计也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看来还得再加把火啊。”仇笛自言自语道。
“怎么加?”包小三兴奋地问,看看于大洋的车,他提醒着:“要不,再把他车轮给卸喽?”
“啧啧,太小儿科了。”仇笛开着手机,这个熟悉的号码,焦敬宽知道,那于大洋肯定也知道了,他想了想,拉着包小三跑远了点,拔通了电话。
是肖广鹏的电话,无关紧要的通话,仇笛问候了两位住院的老人几句,外加安慰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两人窝在远处,看着动静。
有了,不一会儿就见铬铁头于大洋抹着嘴从饭店里奔出来,开着他那辆破面包疾驰而去,估计是得到人在江州市的消息,领赏去了……
“还有一个小时啊,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仇笛看着远去的车,笑着道。
……
……
“什么?又到江州了?嗨你特么不早说,让老子在滨海转了几个小时……”
“刚通电话,我朋友捕捉到信号了,他好像在江州和什么人联系?”
“电话号码多少?”
“13903*****。”
“啊?”
“怎么了,老板?”
“没事,我知道了,等着我。”
焦敬宽挂了电话,坐到了车上,挥手间,几辆商务风驰电掣,又沿路返回。
这一路跑得他精疲力尽了,开房在海边一所快捷酒店,没退房,可找不到人,两位警察联系了当地同行,找到了一家海鲜酒店的消费记录,都是前一天的,还是没找到人。最后找那辆租走的车,车却停在滨海市海滨广场,搁那存着了,也不见人。
于是就守株待兔了几个小时,可不料消息出来时,人已经回到江州了。
“这几个孙子,特么地逮着老子非剥他们一层皮。”焦敬宽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