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时,那三位早上楼了,她一下觉得好像没什么可怕的了,反而奇怪地在想,要是焦敬宽知道这几位的来路,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
……
咚……咚……这间没人。
咚……咚……那间也没人。
五人凑一块,一下子懵了,当头一位揪着随从骂着:“焦总让你看着,人去哪儿了?”
“那不接你们么,这一眨眼功夫啊。”被揪着也说不清楚,他提醒道着:“好像他们还相跟了一女的,出门碰见的那个有点像。”
“嗨,你不早说?”当头的火了。
“我还没说,您带着人冲上来了。”盯梢地道。
“去你妈的,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了,办不了焦总的事,等着回去收拾你。”当头的踹了盯梢的一脚,生气了,众人劝着,有眼见明的道着,肯定是饭后出去了,没准一会儿就回来,反正庙在和尚肯定没跑。
一想也是,这么隐敝肯定还没有察觉,几人窝在甬道、门口等着,偶有宾客路过,一看个个眼光不善,赶紧躲着走,那几位等了一会儿,人没等来,倒被某间房间里的惊声尖叫吓了一跳,一听是一男一女在嗨皮,气得他咚咚擂门吼着:嗨,文明开房、礼貌叫床,吼什么吼。
一句把房间的吓住了,不料同来的人有人惊声喊出来了,他回身刚要斥,冷不丁看到了刚下电梯,懵然向他们走来的仇笛,这个人多次出入瞳明,保安是已经认准了,抬一指:“就是他!”
仇笛惊惊惶失措,拔腿就跑。那些人趿趿踏踏就追。
咣声,仇笛撞开安全出口的门奔出去了,跑得最快的两位接着就冲出来了,却不料叫声骤起,又哭爹喊娘地跑回来了,直拉着衣服前襟,像怀里揣了什么东西,一摸着了,哇呀呀,手被刺得乱喊疼。当头的一把把人推开,拉开门,可不料又是哧声白雾弥漫,他一下子眼不见物了。
耿宝磊拿着灭火器愣了下,没想到威力这么大,包小三却是趁机上前,一拉对方前襟,新摘的仙人球,嗖地给扔进怀里,那人扎得跳脚乱喊,又一位,抹了把脸要跑,仇笛追上去就是一脚,踹得五体投地,劈里叭拉老拳一招呼,逼问之下,果真是焦敬宽捣的鬼,他有点心烦意乱地踹开了人,叫着几人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直到四个打包出门,那几位还在哼哼叽叽,仙人球好看是好看,可揣进怀里就不好玩了,球拣出来,刺可还扎在身上,包小三促狭似地拍了两位,那俩吃痛的乱喊,连连求饶。
“回去给焦总打个招呼啊,我们有时间就去拜访他,听到了吗?”
仇笛威胁着其中貌似带头的一位,那人喏喏应声,他带着几人,顺着安全出口,飞快的下了楼,离开了这家快捷宾馆。
那几位可就不好过了,干粉迷了眼,好容易能看到了,身上又扎得疼了,找了半天才把细小的刺挑出来,酒店的保安来问,得,几个人有苦难言,啥也没说,直接扯呼,匆匆下楼,急急上车,蹭声开下了路面,加着油门就跑,可不刚跑几十米,那车毫无征兆的呼咚一声矮了半截,司机是狠踩刹车,拉了一道车印,斜斜地靠到了路牙边上,满车的人可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的,谁尼马这么损,把车轮扒了。”
司机伸出脑袋来,正看到了还在往前滚的轮胎,他哭笑不得地喊着,急急跳下车,追着轮胎去了。
街角躲着看笑话的几位根本就没走,又折回来,大大方方的办了退房手续,直到办完准备换住处走,那位还是手忙脚乱,还没把轮胎追回来呢……
……
……
这个时候,焦敬宽其实就在市区,在一个他也说不清是什么的地方,电脑城后面,修理电器电动工具的一个铺面,进去就是各类的电子垃圾,铺面不大,不过他咨询行内的朋友时,都推荐这个地方,据说这位叫“铬铁头”的男子很专业,手机越狱、电子锁解码很有两把刷子,而且据说他只接熟人的生意,特别是那些外遇怕老婆发现、车震怕别人偷拍的事,他都能给你一揽子好建议。
进门人家就要走了手机,正挂在电脑上解析,此时正在焦总那辆宝马车里翻腾,椅下、储物格、地板皮、他拿了一个像安检一样的工具,几乎一寸一寸在查,看得焦敬宽倒是相信了几分。
嗯?有了,仪器,滴滴直叫,铬铁头伸着手,从椅子下抠出来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放在瞠目结舌的焦敬宽眼前,他小心翼翼掰开,仔细看看道:“DXE拾音……发射距离六千米,老板,您把谁惹了,这是有人整你啊?”
“啊?”焦敬宽一愣道,他想起来了,下午带着人去会仇笛的,那位躲在暗处,汇报说有人动他的车,他就起疑了,他愕然地问着:“好像是下午放的,可我把车锁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