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瞳明那逼货不想付钱,来了下狠的吧?”包小三脱口道。
“查到泄密是眼镜厂的,会不会是他们?”耿宝磊也想到了一种可能。
“怎么就掉人家坑里了?”仇笛掩饰不住惊讶地问,这设计的虽然下作,可却让人哑口无言,警察抓走了你了,扫黄公务,就抓错了又能怎样?
管千娇讲着经过,把祝士平带出来了,说祝总的助理找唐瑛,上去就出事了,仇笛纳闷地问着:“难道是那个小白脸?要不陌生人,不可能知道打着他的旗号,而且不可能有唐瑛的号码啊。”
“绝对不会是祝士平。”管千娇确定地道。
“为什么?”众人问。
管千娇递着手机,几次无意拍下来的照片,照片上两人几乎是郎才女貌一对,看得三人面面相觑,就听管千娇解释着:“祝士平和唐姐两人相互都有点好感,他不至于坑唐姐,而且,他是瞳明外聘的职业经理人,咱们的调查根本没有触及到他。而且如果是他,总不能打着自己的旗号来吧?”
“也对,那是……”仇笛头痛了,这个家族企业里,恐怕那一位也有可能了。因结果出来,唐瑛就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了。
“先说怎么办吧。”耿宝磊道。
“我通知谢总了,他正赶往机场,乘最近的一次班机来。”管千娇道。
“那来了到明天了。”仇笛思忖道,有点不忍地说着:“你让唐瑛和那些失足女关一夜,她得崩溃了……咱们得想想办法。”
“最快的办法,赶紧交钱放人去。”包小三道。
“既然是有钱人搞你,这就不是钱能解决了的事,去也白去,你门都进不去。”仇笛焦虑地在路面上走着,不时地拍打着脑袋,似乎嫌关键时候自己的脑力不够用,片刻,他抬头,一摆:“走!我们自己处理。”
“啊,你们准备怎么办?”管千娇忘记害怕,一骨碌起身,急切地问。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找正主说话。”仇笛道。
“肖凌雁根本不接我的电话,她连谢总的电话都不接,肯定是等着看笑话呢。”管千娇道。
“没接!?”仇笛回头,表情冷峭,眉头紧皱,一点头道:“没接就对了,那证明她知情。”
“可怎么去找人啊,还是门都进不去。”耿宝磊道。
“总有办法,先把人弄出来再说,妈的逼的,这么大公司办事这么龌龊,回头咱们把他们往死里整……千娇,把你的装备带出来……找找她家在哪儿?咱们直接上门去……”
仇笛愤然道着,看样是动了真怒了,头脑惯于发热的包小三自不言说,耿宝磊刚觉得不对头,怕仇笛胡来,谁可知道管千娇也气急了,二话不说,一抹眼睛也要飚上了。
完了,要出事啊……耿宝磊看看队伍,无可奈何地跟上来了。
三人没有露过面,进了招商酒店,确认安全后,用房卡带走了管千娇房间里的行李。用时十五分钟。
管千娇试着向肖凌雁的手机发送了一张图片,无关的图片,带木马程序的,几分钟后,联通了,找到了肖凌雁的位置,就在家中。
半个小时后,几人潜到了玉河别墅区,这位女土豪住的是连体别墅,周围绿树成荫,门前、院子里泊了数辆靓车,从门框到围墙,有七八个摄像头,而且这种地方,恐怕孔武有力的保镖不会少了。
几人又退回去了,回到镇街上,敲开了渔具店、钻进了超市文化用品柜台,卖了一包东西,提着又回到玉河别墅,准备下手了。
“过来,你先上。”仇笛一拉耿宝磊,耿宝磊吓得腿软道:“哥,我当炮灰合格不?”
“你不垫路我踏不过去啊,给你,把摄像头抹黑。”仇笛伸手倒着颜料,先把耿宝磊的脸抹黑了,渔竿递给他了,耿宝磊想想这活也不难,有点心虚地问着:“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笨死你啊,先把他们门外挂把锁,他干着急出不来,听好了,手脚麻利点,干完就跑……都听着啊,分头行动,分头走,干完都想办法往江州跑,去接谢总。”仇笛道,大有领队之风。
细细一安排,把耿宝磊从角落推出去了。
耿宝磊低头慢慢地走着,路过肖凌雁的家门,顺手挂上了铁锁,然后麻利地开始干了,鱼竿一拉,竿头上裹着橡皮泥,像皮泥蘸颜料,嗖一伸,正戳在摄像头上……
哟,挺简单的嘛。耿宝磊连戳三个才听到人声,他继续戳着,戳以前还对着摄像头做个鬼脸。敢情这恶作剧还是挺好玩的,他一想屏幕后看到的保安错愕的表情,就觉得成就感满满滴……
……
……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二十三时了,值班保镖正在点瞌睡,好歹还有位清醒的,推了推睡觉的,睡觉的抬眼正看到了一个大花脸在监控屏幕上,惊得他啊一声,吓了一跳,然后发现,八个摄像头黑了七个,像被一层膜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