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东西,才放你出门,就不知道回来,我早就知道外面有好吃的好玩的绑着你,但。。。。。。”安才听到“小东西”三字,立刻就知道不妙,顿时明白劳亲暗笑的原因,知道再听下去被周围人笑话,忙一步飞出,逾墙而进,先自逃了。劳亲见听的人都跑了,便住口不读,也不想再出她洋相,收起纸条请逸豪进门。
安熟门熟路就摸到多尔衮那里,见多尔衮早摒退众人,一个人笑嘻嘻背手站在外面的石板明堂中,安见面就道:“本来我还是有点内疚的,被你这么一笑话,我生气都来不及,不理你了,我找任姐姐说话去。”
多尔衮忙一把拉住道:“不要去了,不久前我刚送她回盘丝谷,我想你前几年没来,今年一定会到,所以叫她先去那里打个前哨,否则我们如果有什么打算,人多总是不方便。”
安惊喜道:“你决定了?这就退出江湖?”
多尔衮见外面劳亲与逸豪远远走来,便引安进房,笑道:“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难道非得在这儿等死?当然是走为上策了。”
安想想也是,自己当初考虑的就是这么做。但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怕冥冥中真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着这一切,不知道多尔衮是不是真的能逃过这一劫。又问:“师傅呢?还有我的徒弟们呢?对了,王爷,你又瘦了。“
多尔衮接住进来施礼的逸豪,笑道:“几年没见,你现在是真正的大小伙了,安应该说是大美女,但是总少点女孩子气,怎么头发弄得那么短,象个野小子。”见安不服地冲他做鬼脸,笑道:“你别不服气,你师傅要在也一定那么说你。你师傅说你知道他在哪里的,如果有空你过去看看他。还有你那四个徒弟太混,你师傅说放在这儿他还是不放心,给他们各自成了家,一起跟着他走了。松阳大师留了下来,鹤龄嘛,你师傅说他可能与以前通知勇和逃走有关,他不在,也不便留着鹤龄坐大,找个借口也打发走了,这么多人一走,我这儿人都换了,连我都不认识,不用说你那么多年不回了。”
安点头道:“师傅可能知道鹤龄先生的问题不是很严重,他控制得了,怕说给我听了,我沉不住气找他算帐,影响大局,那几年乱,还真少他不行。但是王爷,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又瘦了。”
劳亲在旁边谨慎地插话道:“豫亲王过世时,阿玛大病了一场,才好不久。”
安大吃一惊,道:“是我不好,我应该早就回来的,真的是该骂,劳亲,你把口训掏出来再念给我听一遍吧,当着我面王爷一定不好意思开口说我,还是你代劳吧。”
多尔衮忙道:“你啊,我这是寻你开心的,你还当真了。我没什么大事,我记着你和逸豪的话呢,知道自己那时候不会有事的。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还真的是想见你,可是哪里找得到你,还是有点生气。不过见你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生气?只是想着久未捉弄你了,怎么也得寻你一次开心,才写了这段话叫劳亲取笑你去,要真想骂你,我就不会叫别人听着了,关上门狠骂,一点都不客气。“
安还是很内疚,捉着多尔衮的手脸色通红,过会才道:“王爷的脉息好得很,没什么大碍。”
多尔衮微笑道:“我就说过没事了。不过小皇帝却是为了你与我闹得更僵,我和庄太后做主为他订了个亲,是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之女,庄太后的亲侄女,博尔济吉特氏,但皇上坚持要等你回来,说是答应过你要娶你做皇后的,态度非常强硬,我当然是不答应,庄太后当然是更不答应,硬逼着他同意这门婚事,这一来,他现在看见我两眼更会喷火了。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他好,你这人滑不溜秋,谁抓得住你?”说着,眼睛却意味深长地瞟了逸豪一眼。
安看得出多尔衮的意思,知道他已经怀疑到她和逸豪的关系,但不欲点明,却问道:“呀,要这么早结婚吗?我们那里可都要到二十四岁才可以的,整整要晚十年。那么说来,劳亲也一定已经结婚了吧?”
劳亲脸上一阵不自在,尴尬地答道:“是,你走后一年阿玛做主的。安妹妹有没人家了?”
安笑道:“没那么早的,不过忘了恭喜你,你也得补请我吃喜糖。”
四人说说笑笑,劳亲一直没离开,可见多尔衮现在对他的重视,和他地位的提高。直到饭后才被多尔衮遣走,三人关上门说话。
逸豪最初一直看着他们说话插不上嘴,早憋得慌,见终于有自己的机会,忙道:“王爷,我们的安排是找个与你相象的人代替你,你与我们出城乘上我的宝贝飞船到盘丝谷,然后我们一步不离地盯你过出那一个月,只要过了那段日子,那就没什么可以操心了,你爱留在盘丝谷也可以,愿意去我们那里看看也可以,愿意与我们一起到处玩也可以。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