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不想让他疼痛的。和这个相比,羞耻心完全可以抛在一边……
但是下一刻,我却马上後悔起自己上一刻的念头。
姜明的手……手……
他的手指探入了股间。那裏不知道何时已经变的潮热而湿润,姜明顺著那裏敏感而薄嫩的褶皱,指尖轻轻打圈……我试著想夹紧腿,可是办不到。
又怪异,又羞耻……
“还真,敞开腿……”
他怎,怎麼能把这种话说的这麼回肠荡气……我脑袋一麻,心裏一软,腰也跟著一软,腿当然也软了。
“呃……啊——”
最後一声叫声忽然拔高,姜明的手指,手指……
就在我放松的一瞬间,已经顶进来一个指节。
软嫩的内壁紧紧的收缩著,抵御著外来的异物。
姜明柔声说:“别怕。”
我的眼睛酸热的厉害,眨了一下,掉下水珠来。
他的手指慢慢的退出了一些,声音裏满是疼惜:“痛吗?”
我委屈的点头。
姜明……他,怎麼会这样?
我以为,我还以为我们是象上次一样的……
我再睁开眼睛,看到他一双眼睛,那裏盛满似水样的温存……似水样的柔情。
我心裏忽然彻底软下来,自暴自弃的抱住他的颈项,低声说:“不疼的,你,你来罢。”
他的唇覆了下来,我宛转相迎。
姜明都可以甘愿为我……那我为什麼不能让他呢?
其实,其实就算会痛,也不是不能忍。
在黑牢裏被冤枉的时候,那种痛也是可以忍下来的啊。
我把眼一闭,心一横,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说:“要来就快来吧,不要拖延了。”
他轻声笑起来:“还真,你真是个宝。”
那是,我洋洋得意起来……可是马上又觉得,他好象并不是在夸奖我。
“唔……”
我们终於不再打嘴仗,姜明的手指蘸了些水,慢慢的再探了进来。
我分开腿,就当自己是板上的鱼,他要怎麼斩,那就都由得他了。
嗯嗯……可是,鱼,鱼被杀也就是一刀,不会拿把钝锯慢慢的拉,慢慢的锯吧……
说起来,我比鱼……
“呃……”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声音……
姜明的手指不知道触到了什麼地方,我觉得背脊发麻象被电打了一样,脑子裏瞬间空白一片。
声音就这样脱口而出,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是这裏了?”姜明的声音裏带著笑意,手指更深的探了进来。
什麼这裏那裏的……
啊啊啊啊——
我的指头紧紧抠住他的肩膀。
他的指尖点触著那个敏感的地方,犹如高明的琴师挑弄琴弦,手法轻盈多变,而我就象是被撼动的一把琴,被他撩逗的情难自已。
“姜,姜明……”我觉得脸上热的快要烧起来,要是有面镜子照照,说不定头顶都会冒白烟了!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裏象一条灵活的肆虐的蛇,指尖被脆弱的内壁造成的刺激感用话语说不清楚,微微的痛,刺痒,还有……
觉得脆弱的感觉。
很无助……
我紧紧搂住姜明的颈项,呼吸急促。
“还真……”
“嗯,嗯……不要动……”
他的手指停下来,并没有抽出:“痛吗?”
“也不是……”我喘不过气:“很怪……”
他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我打著哆嗦,身体软的象一瘫泥。
前面的欲望肿涨的顶在他的腰间,顶端渗出液体来,蹭来蹭去的弄得他腰间的那片肌肤上也湿滑一片。
“很有精神呢。”姜明凑过来,低声说:“你也想……”
最後几个字低的几乎听不到,我仔细想了一想,才明白他说的是什麼!
眼睛睁圆了,可是半张著嘴却不知道该说他什麼!
说他淫荡下流?
还是,说他放浪不羁?
还是说他……
很会调情,很风流解意……?
什麼也说不出来……
我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喘息和呻吟……
前端被他的手握住,温柔的抚慰。
我脚趾都蜷了起来,头仰直著,破碎淩乱的喘息著,嘴裏面含糊不清的发出模糊的声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呐喊还是在喊姜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