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宿在华山下的莲花山庄,一半的人晚上10点出发登山看日出,另一半就地住下,明日清晨坐缆车上山。我把带来的手电借给了李三,看着他们出发,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和萧拂侃大山到凌晨一点,忽然笑:不知道那一队辛苦的人现在爬到哪一段了?......半夜爬山看月亮,到了山顶看太阳......真是吃饱了撑的^0^后来听说,七哥本来极力怂恿偶步行登山,说如果我爬不动了,他背也要背我上去。结果爬到一半时他喘着气对旁人说:天啊,幸亏十六妹子没有跟来......不然岂不是真的要我背她上去?
笑倒。毕竟都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和大虾......恐怕上去都已经四脚着地了,还说什么论剑◎#¥#¥......¥%......
还有那件漂亮的大红牡丹真丝睡袍......不说了......◎#¥#......%得罪人的麻烦事还是少做为妙,何况接下来的叙述中还要踩不少人呢。
这就是第二天的行程......不知道漏了什么没有。汗。
香港随笔
香港笔会,其实早在去年就听说了,一直期待到了2004年,才敲定了时间。
结果一听,我立刻跳起来大叫:谁定的?居然要我在火车上过生日!5555,最后没办法,还是拎了个蛋糕上火车,辉常辉常落寞地过了25的生日。还好有一群人在身边为俺祝福(虽然看起来那群人对蛋糕的热情比较大一些=_=)。更郁闷的是,因为时间冲突,俺无法去参加红猪的婚礼,继续哭......没能当成伴娘,555555,要知道给红猪JJ当伴娘,可是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鉴于俺4月去武汉领奖的时候错过了火车,成为一个糗闻,这次俺上路之前得到了编辑部的额外关注。偏偏俺预先订的火车票又没有卖了,不得不改期。告知木剑客后,这位沉稳的主编抓狂:天啊,你赶快给我订好票!拜托你不要再玩啦555~~~~最后,俺顺利地和燕大叔一起上了火车(俺们两个在一个城市,所以一起走),去武汉和大部队汇合。认识经年,都很熟了,在火车上口水多多,但是侃了些什么大山就忘了,似乎讨论他宝贝儿子和俺的终身大事比较多,此外就是计算钞票,@_@。十点熄灯后,想起那篇《手》,打了个寒颤。从没有那么早睡下,结果翻来覆去到了凌晨一点,生物钟才准许俺入睡。郁闷的是,第二天六点钟就被燕大叔叫醒,晕头晕脑的去洗漱。怨念啊。
到了武汉是中午了,编辑部去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只是多了好几台电脑出来,两年前来的时候武侠板创刊不久,里面人手不多,如今招兵买马,重来已经是大部队了。其实跟一个刊物久了也会有感情,毕竟一起成长发展到如今,它承载了偶一段人生的足迹,关于文章、关于偶认识的朋友们。回想起来,这几年诸多人事变迁、风格变动,推陈出新。当年华山笔会的诸人,收山的收山,改行的改行,有几个如今还在?还在的一个是七哥,可是也从当年的作者,变成了如今的编辑部副主任。木剑客当了主编,横刀去了奇幻版成了执行主编,不知道两年后偶又如何,大家又如何。叹息一声。
或许有一天,无论毁誉、人气、文章或作者都会成为云烟泡影,那时候最珍贵、也最真切的,只是在这段岁月里、我曾经和这些人并肩走过了江湖,而彼此的品性、并不曾让这一场相逢蒙上污垢。其间种种回忆,将会影响我一生。
没什么时间给偶感慨。日程排的满满当当。七哥带偶和燕大叔去吃早饭,顺便俺定了生日蛋糕。回到编辑部里见到了时未寒,比偶想象中的还黑,很安静腼腆地坐在电脑前发呆。偶一开口叫飞飞(他在Q上叫边飞边唱,偶昵称为飞飞),吓了他一大跳,左看右看看到偶:沧月?因为生物钟时间接近,偶们两个经常在凌晨两三点钟在Q上碰面,相互问好和八卦一把,然后各自躲回去码字。当下偶揪住他,怒问:你是不是某姓?你儿子是不是叫某某?那家伙愕然点头:怎么?,偶暴走:你你你......居然占我便宜!你为虾米给儿子取这个名字!和偶本名一模一样!时未寒一听也晕,暴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叫这个啊?
怒不可遏。MMD,居然这样占偶便宜!
陈天下也在,聊起来,却一开口就问了个让偶巨郁闷的问题:你写《镜》拿了多少稿费?我在好多租书店里都看到了。大ft,偶说那都是盗版,而且有将近十种版本了。陈天下问偶有无想过要打官司,偶疲懒地摇摇头,哪有那个精力啊。木剑客拿着第一卷双城的稿子看,在一边皱眉:你不可以再贴了。偶只好叹口气:以后偶只在自己专栏连载,贴一章撤一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