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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上神(上神,请捡起节操)(420)

站在他身边半片,扶摇盯着已闭目浑然不知自己无耻的化神修士,半响,她嘴角边冷冷地一笑,眼尾边已有薄锐掠过。

长吾,本上神凭什么让你来指手划脚!你就算是祝冥又如何?哼,更何况你根本就不是祝冥!

转身离开,没有半点不舍;从不依赖,又何来不舍呢?

她离开,不属于元婴大能的强大压迫感也随之离开。

侧身躺着的长吾睁开双目,玄色眼底里的黑色像是一口充满危险的深潭,看似平静,内里已是暗涌汹汹。

她这几百年究竟……遇到些什么事情了?无论是说法,做事,举止及气势远不是元婴期这境界可达到的?

如此,他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

那么,君归于……他……他陪在她身边的日子,是不是……是不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说出,他是她的男人。

君归于……她的男人?

哪他长吾又算什么?扶摇,给你自由反倒成全了君归于;薄唇泛起了一丝笑意,长吾抬手揉揉额角,他需要想想如何才能让扶摇回到他身边才行。

想了几百年才好不容易想通什么是“情”,他可不想这段情还没有开始便已夭折呐。要如何做……才行呢?

扶摇的龟壳太硬,不但如此,且脾气又相当臭,自然是不能再与她硬来了。那么……,长吾手指轻地叩了下扶摇,清冷如弦月的双眸微微眯起,那么……就在君归于身上下手吧。

在心里深处,是长吾元尊不想去触碰的不确定。他……在心里最深处的地方似乎在告诉他,君归于很有可能是扶摇不可触碰的底线。

但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去一试,所以,情愿自欺欺人,也不愿去聆听来自心底最深处的声音。

这,也算是一种逃避。

而还在永阳陪伴父母的君归于次日便收到来自陵夷道君的传讯,看毕,瞳孔倏地缩紧目光已冷若塞霜。

“瑾言,可是门派中有要事?”瑾言是君归于的表字,君家现任家主君镤见到爱子在收到传音符后,周身气息突如冷冽下来,便不由问起,“门派要事要紧,你速速归回。家中你无须担心,再怎么样,君家还有我在。”

君归于将传符音在手中一样,化为灰烬,他对君镤笑了笑,道:“是有些要紧事情,儿子的媳妇让人瞧上,并带掳走了她。”

捧着一碟做工精致的点心进来的莲花夫人迈过门槛正好听到这句话,当场脸色变了好几变,莲步微快走过来,急切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这样,儿子啊,你不是说她还是元婴大能么?这……”

这……这怎么可能啊!谁有哪么大胆量敢来掳元婴修士。

君镤却瞧出些端睨,不动声色问起,:“可是本门派中同门师兄弟?”若不是的话,他这儿子应该会着急。

可他没有,只是目光冷了下来,却没有着急在里头。

“嗯,有些棘手。”君归于翎颔首,算是回答了;双手自然垂于身侧,在广袖十指微地攥紧。

长吾元尊……他果真没有死心!

他的小动作没有埋得过阅历丰富的君镤,拍拍爱子肩膀,君镤叹道:“瑾言,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切记,任何做任何事不可操之过急……”

“父亲,媳妇这种事情若不操之过急点,会让他人捷足登先。”君归于挽嘴笑起,一本正经打断君镤的话。

莲花夫人一个没留神就愣住了,然后便是用帕子的掩着嘴笑起来。

君镤没有料到一贯冷静自持,对人对事表现向来完美无缺的爱子竟会……咳咳咳,在第一次听到爱子豪言壮心的君镤憋到咳了……。

“哟,你说你好端端的又咳什么了,快,回屋躺着去,回屋躺着去。”莲花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在爱子面前佯装镇定搀起咳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君镤到榻上躺着。

君归于脸色阴沉,等到莲花夫人笑着走出来他便迎上去,挽了自家母亲坐在大炕上面,又细心在莲心夫人身后加了靠枕。

坐在对面,眉色微拧才问起,“母亲,你与父亲还要隐瞒我多久?若不是我这次回来,儿子岂不是一直蒙在鼓里头?”

“本是小问题,是你父亲的意思无需告诉你罢了。都是些旧伤,上回去参加微清道君的盛会遭了羽华派伏击,我又昏迷不醒,没有人留意到你父亲其实也是受了重伤。他啊,是新伤旧伤又一起上来了。这些年丹药吃了不少,只是究竟伤了道根,哪有那么突然复元。”

莲花夫人这些年也看开了,对修士而言她与自家夫婿在一起的日子够长了,十来岁到现在五百来岁,在凡人眼里便是真正切切的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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