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说他们在屋里做什么?”白若可好奇得恨不得跑过去贴墙角。人肯定是醒了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哭声呢?可只是哭,又代表什么?都快急死她了!
“你还想他们做什么?”裴芊芊邪气的对她挤眼睛。
“呃……”白若可脸红的低下了头,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往那方面想了。
两个男人都无语的剜着各自女人。
“若可,要不我们来下注吧,赌赌看他们能否在一起。”裴芊芊突然提议。
“好呀!”白若可一下子兴奋起来。
“那我先押注,赌他们能够在一起。”裴芊芊口快的道。
“呃……”白若可扁了扁嘴,嗔了她一眼,她也想押司空黎皓和小欢能在一起。可现在她只能反着押注,“那我只好赌他们分手了。”
“呵呵……”裴芊芊得意的笑了起来,丝毫不介意左文筝投来的嫌弃的眼神。拍了怕白若可的肩膀,她挑了挑眉,“来来,若可,我们说说赌注。赌什么呀?”
“你决定吧。”白若可焉气得道。明显就是她输的事,当然不能赌大了。要是输惨了,回去还不得被左文筝骂死?
“那我想想。”裴芊芊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想了起来。
别看她装得认真,那两只转动的眼珠闪动着狡黠的光,让白若可紧张的捏出了一把汗。可千万别赌大了啊,要不然左文筝不骂死她,今天也会‘欺负’死她。
“若可,以我们的关系,就不赌银子了,钱财这些俗气玩意儿简直伤我们俩的感情。我看我还是拿别的做赌注吧?”
“好呀好呀!”白若可松了一口气,都想拍巴掌了。别说,她真怕王妃说赌银子。要知道,她所有的开销都是左文筝负责的,自己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
“若可,这样好不好?我要是赌赢了你和左大哥就把布布留在我们身边,嗯?”裴芊芊贼贼的笑道,还偷偷的瞄了一眼左文筝,果然,那脸色就跟变天一样,快要打雷的样子。
“这?”白若可皱起了眉头,也朝左文筝看去。这赌注还不如赌银子呢……
“呵!还真开得了口!”左文筝黑着脸冷哼。
“左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押了注,而且若可也让我提赌注,我怎么就不能开口了?”裴芊芊不以为意的道。为了儿子,就算不要脸也得上!
“那我这就去让他们分开!”左文筝黑着脸作势要朝木屋去。他就不信了,透点司空黎皓卑鄙无耻的行径,小欢还会要他?!
“文筝!”裴芊芊还没动手,白若可先一步将他胳膊抱住,“你可不能去啊,好不容易才让太师和夫人默许了他们的事,你怎么能去破坏呢?”
“那你就想我把芷晴送给他们?”左文筝冷飕飕的瞪着她。
“文筝,你别这样说嘛。”白若可劝道,“南召和布布的感情你都看到的,虽然他们现在还不动什么是男女之情,可他们现在要是分开,肯定会难受的。再说了,南召一直把布布照顾得很好,比我们当爹娘得还尽心,你怎么能不满意呢?”
“我看你也是头白眼狼!”左文筝气骂。女儿是白养了,这女人也是个吃里扒外的。
“好了啦,你忘了我们还有家在京城里吗?以后我们可以长时间住在那个家里的,跟布布也不会分开啦。”白若可不停的摇着他手臂。真不是她这个继母要把布布送走,而是事实如此,要分开南召和布布真的不容易,王妃偷偷对她说过好多次了,不舍得布布离开。
正在这时,木屋传来动静,裴芊芊赶忙‘嘘’了一声,示意大伙赶紧盯着。
司空黎皓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往灶房去了。
他们之前就让小安准备好了的,司空黎皓很快端着饭菜回了屋,又把门给关上了。
裴芊芊乐得‘嘿嘿’直笑,而且故意朝旁边两人挑眉,示意自己赢了。
左文筝磨着牙,把头扭向另一边。
白若可突然从地里起身,“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
见状,裴芊芊赶紧把她抓回来,“你傻啊,那家伙功夫不差,铁定会发现的。”
白若可‘呵呵’直笑,“真想过去看看。”
而木屋里——
章馥欢低头嚼着饭菜,吃得香,可就是不愿意同他说话。
司空黎皓喂她一口饭菜就会给她擦擦脸和唇角,别看动作僵硬,可做得那叫一个细致,生怕她染了脏东西变丑一样。
只是章馥欢没吃上几口就不想吃了。
见他还要喂下去,她又把头扭开,哽咽道,“吃不下了。”
司空黎皓皱了皱浓眉,下意识的往她小腹看去。两个人的身子才用这点……
可他又不敢逼她,只能将碗筷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