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臭小子!敢威胁我?!”
“左叔过奖了。”司空南召继续不怕死的道,“我不但想让左叔亲口允诺我和布布的婚事,还想跟左叔说一声,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这聘礼应该免了才对。”
“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左文筝叉着腰都快抓狂了,“想白娶我女儿,你做梦!”
“哦,是吗?”司空南召呵呵笑,突然看向新床边窘迫不已的白若可,“若可姐姐,我跟你说啊,左叔他可贼了。当初为了要跟你睡觉,他还故意从我这里借走布布,还说要少我一半聘礼……”
“闭嘴!”左文筝猛然怒喝。那铁青的脸莫名有转红的趋势,犹如调色盘般精彩。当真某个女人的面被一个孩子拆穿那些事,他这脸还能要?
“咳咳……”白若可也是尴尬的猛咳。果然这男人最不要脸了!明明就想占她便宜,却无耻的利用孩子。
“左叔,你快点想哦,我提的那些到底行不行?”司空南召拉长了小脸,也有些不耐了。
“行!你说的我们都同意。”左文筝捏紧拳头磨着牙,可身后的女人却替他做了回答。
“谁说的?我不同意!”他猛然转身,恶气满面的瞪着她。
“我说的啊,怎么,难道我当布布的娘,还不能决定她的婚姻大事?”白若可气呼呼的瞪着他。只要他敢说‘她没资格’,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左文筝头顶某个小家伙,恶狠狠的对她道,“这小子想白讨媳妇,你居然同意了?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要不然呢,你还想拿布布换聘礼?你把布布当什么了?”白若可同他也掐上了。
“你!”左文筝再一次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左叔,若可姐姐可是答应的了,那就代表你也答应了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谁反悔是谁是小狗哦。”司空南召嘿嘿的从房梁上往下爬。
左文筝一见他下来就要去抓人。
好在白若可眼疾手快将他抱住,司空南召落地就跑出了房门。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宰了你!”左文筝还不甘心的威胁。
“布布,走了,回去睡觉了。”司空南召在窗外朝里唤道。
自家爹气得脑门都快冒烟了,偏偏某个小丫头还跟看戏似的,同样咬着果子,吃得麻麻香。听到窗外呼唤,这才撅着屁股下床,然后屁颠屁颠的往外跑了。
“臭丫头!”左文筝黑着脸连女儿一同骂。还没嫁人呢,这胳膊就已经长在外头了!
“好了啦,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丑死了。”白若可嫌弃的瞪着她。
“你还敢说我?”左文筝一把将她捞到身前,还不忘发泄自己的不满,“你可知那小鬼有多气人?芷晴这么小就被他勾引跑了,你说我不生气难道还笑脸相迎?”
“呵呵……”想起那对孩子,白若可忍不住笑了起来。
“眼看着人家威胁,你居然不同我商量就点头,你可有把我放在眼中?”左文筝在她要紧的手臂勒紧,一脸的恶意始终难消。
“那又怎样嘛?”白若可直了直脖子,压根不怕他。
“怎样?”左文筝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快速的走到婚床边,果断而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动作粗鲁的拉扯她身上的喜服,“你把女儿嫁了,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给我再生个,还必须是儿子!”
“左文筝……你、你……唔唔唔……”听他把话说完白若可一头黑线,正欲表达不满,他已经欺负上她嘴吧不让她开口了。
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这样蛮横不讲理的!
只可惜,此刻的她再多不满和怨言也只能咽下,还必须得承受他狂风浪潮般的索要……
……
两人的婚礼完后,左文筝也就没多的理由再留下了。
这日,新婚的夫妇俩准备去南赢王府同司空冥夜和裴芊芊商议回国的事。
可马车在行驶途中,突然被人拦截了下来。
“你们是何人?为何拦我们去路?”充当车夫的小厮厉声问道。
“兄弟们,上!”对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朝马车攻击来。
马车内,正你侬我侬的两人都有些惊诧。光天化日之下拦路,这还是京城里,如何不让人惊讶和动怒?
“走!”左文筝最先回过神,拉着女人的手破车而出。
他们刚落在一处空地上,只见马车已经被七八个人用刀凶狠的砍裂了。那马儿受到惊吓,不停抬踢嘶鸣,把驾车的小厮给生生甩了出去。
“你们究竟是何人?”左文筝沉着脸,微眯的眸底盛满寒芒。来人杀气腾腾,出手狠绝,绝非寻常滋事挑衅。
“少废话,拿命来!”其中一人大喝,举刀朝他们飞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