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洛被侍候得毛都顺了,心里软得不行。只觉得这就是自己曾经畅想过的和小蜜糖一起生活后的情景,所以更不记得不久前自己和好友的交谈内容,直到吃完晚饭被西时桉带回卧室被对方领着看衣柜里挂着的一件件据说是为他定制的裙装,听见对方提那种要求都不想拒绝,而是只想着要让对方也高兴一下。
他们毕竟还是被婚姻女神所认可的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既然没有离婚,那他满足一下对方的爱好,哄自己妻子开心开心也没什么。这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站到那里去,闭上眼睛。”西时桉压低了声音道。
他站在衣柜前,目光在衣架上的一排裙子上扫过去,最终眸色沉了沉,从中选了一件出来,搭在自己的臂弯处。
银洛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指示走到床边站好,闭上了眼睛。
他感官更较常人敏锐,能清楚感受西时桉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而后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脖颈,在他身上各处滑过,解开衣扣,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被动光裸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随即他就感受到一块柔滑的料子落到了身上,微微带着凉意。西时桉双手灵活地在他颈后打了个结,亲手给他换上衣服。
“睁开眼吧。”西时桉轻声道,俯身在他的背上吻了吻。
银洛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整个背部依然裸露在外面,而后睁开了眼,看向了身上的衣物。
那是一件尺寸正合适的,红色的长裙。从正面看上去显得端庄典雅,只是整个背部却全部裸露在外,只有后颈处红色的系带垂下起到装饰作用。
不过这件红色的裙子有些奇怪,和自己曾经试过的一条样式好像。银洛心中闪过了淡淡的疑惑。
难道现在帝都都流行这样的款式?所以他刚看见那柜子里的裙子都是这种款式不是因为西时桉爱好特殊想法不纯洁,只是因为流行?
这也很有可能。银洛自己下了结论。他自认为自己毕竟是冒充过几天女孩子的人,对于女装方面当然了解得比西时桉多,西时桉说不定什么都不懂,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有了这么个奇怪的想法就去找设计师定做,然后收到的就都是这些在他这种保守的海上老人家看来根本无法穿出去见人的款式。
不过还好,现在他也不用出去见人,只见西时桉一个人就无所谓了。
西时桉给爱人穿好之后就退后了一步,沉默地欣赏着对方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暗。直到看见银洛困窘地睁开眼后才走上前去从后面接近他,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腰。
银洛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闭上眼睛道:“西时桉,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提这么奇怪的要求。”
“惩罚你,”西时桉咬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道,“惩罚你居然为了冒充别人的女伴打扮成那副样子露面,我嫉妒了。”
银洛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
嫉妒……只是一时新鲜并不当真的关系,嫉妒什么?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快速地跳了起来,又强自按捺下去。
“……所以你必须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给我更多的才行。”大魔导师环抱着爱人,独断地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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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洛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懊悔得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昨天他是撞邪了么?怎么就答应了西时桉陪他玩那样的把戏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自己身边熟睡的人,即使是在沉睡中,西时桉依然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嘴角冷冷地绷起,但突然间不知梦到了什么,那张脸放松了下来,嘴角也略微翘起,刹那间显得柔和生动了起来。
银洛连忙转开了脸,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又会走上宠妻无度色令智昏直到被现实打击得心碎至死的老路上去。
他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很显然,上午的课已经被他完美错了过去。
“醒了?”西时桉这时候迷蒙地睁开眼睛,伸出手就要去拉他,“乖,过来,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要上课,”银洛躲开了他的手,“上午的魔文课都被误了。”
“上什么课。”西时桉不满地皱了皱眉,“我早晨已经让人给你请假了,今天不用去上学了。”
银洛又气又无可奈何。
古人有观点说娶妻娶贤,银洛虽然不赞同这种落后的看法,但也不由得觉得娶上西时桉这种妻子,他是别想在学习和事业上有什么进益了。简直就是红颜祸水,缠得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典范。
第二天银洛再去上课的时候,奕华驰幽幽地问他:“洛哥,你昨天怎么没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