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伸手摸摸肉虫,动作小心谨慎,口中踌躇说:“你前面说炸坏了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那软绵绵的手从分身上掠过的触感太过刺激,怀绥无法克制的低喘了一声,阳物也随之迅速膨胀起来,期待冬早更进一步的抚慰。
冬早抬头看了看怀绥略因欲望而略带扭曲的神色却松了手,误解了其中的关系。
冬早立刻倾身伸出双手抱住怀绥的脖颈,将软软的脸颊贴到怀绥的脸上,十分心疼地问:“被油炸的时候是不是很疼,现在还疼吗?”
疼的确是疼,但和冬早口中的疼痛则完全不是一回事。
怀绥正思考措辞时,冬早又亲亲他的嘴巴,目光中满是安慰,“不怕不怕的,就算被炸坏了没有用了,我也还是最喜欢你的。”
这话宛若火星,溅到怀绥心里的一片干草上,瞬间燃起了燎原的大火。
怀绥已经脱得光溜溜,而冬早却全身整齐,他的长臂一展将冬早按在车里柔软的兽皮垫上。
怀绥呼吸急促,声音低沉,又将冬早的手往自己的阳物上引,“坏没坏,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冬早被怀绥的手包裹着握住了他的阳物,却也半点儿不害羞,指尖熟稔的仿佛长了眼睛,在已经怒涨的龟头上来回拨弄揉搓,很快感觉到那上面伸出了腻滑的淫液。
怀绥将冬早的衣襟扒开,只露出大半片白花花的胸膛时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冬早嫣红的乳首,舌尖抵住凸起的那一小点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弄得冬早的胸脯往上迎去,霎那间就让身下前面还张狂的小东西眼眶含了水色。
“嗯……”冬早半眯着眼睛,将自己的一双腿缠到怀绥的腰肢上,直将自己的下身同怀绥的贴在一起,而后毫不知羞的撞在一处磨磨蹭蹭。
两人的阳物隔着一层衣料相撞,火热不减反而更加了一层欲拒还休的朦胧又锐利的快感,干柴烈火席卷两人的全身,怀绥空出一只手来狠狠握住冬早的腰,将他的下身更紧密的贴向自己,而后腰肢猛烈耸动,带起一波狂猛的浪潮。
“嗯啊,嗯……”冬早的呻吟断断续续停不下来,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天宫明明并不热,但他却觉得身上如同被烈火烧了,身上的衣服一刻都穿不下去,于是一边凑上去用舌头勾怀绥的唇舌,一边自己费劲儿的将外袍脱了,上身光溜溜的和怀绥毫无缝隙的紧紧贴在一处。
两人下面蹭着,乳首时不时的也互相磨蹭,浑身都洋溢着酥麻的快意,让人迷醉让人沉沦。
已经惯于承欢的后穴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开始有些异样,冬早只觉得股间麻痒,穴口腻滑着觉得有些空虚,等着有东西能插进去捅一捅。
他一边迎合着怀绥摆腰的动作浪吟,一边自己伸手往后面的穴眼里探。穴眼果然已经开了个小口,冬早的指尖刚探入还不等自我疏解那痒意,怀绥的手立刻就跟了过来,也不抽出冬早自己的指尖,而是另外又送了两根进来,夹着冬早的手合着有四根,缓缓的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里抽动起来。
怀绥熟悉冬早身上每一处,指尖灵活的动了动,直直点到冬早穴中那敏感处,两人的舌头还勾在一处吻得滋滋有声,冬早却因为这一处刺激而忍不住重重的呜咽了一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除了怀绥的手指还有自己的,正在自己的穴中加快地抽插着,饶是冬早也难免觉得害羞。
害羞完了就是空虚,四根手指加在一起也远比不上冬早平日里承受的粗长,他很快觉得有些不满足起来,轻哼着片头嘬住怀绥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此间带起的酥麻彻底击碎了怀绥的最后一丝耐心,更遑论冬早带着喘息低语要求他,“快点插进来,里面空空的好难受……”
怀绥托起冬早的腰,将两人的手抽了出来,然后一把脱下冬早的裤子,露出里面圆滚滚的屁股蛋。
硕大的龟头抵住冬早的穴眼,能感受到穴眼飞快的收缩了下,正好夹到龟头的顶部,带来一阵钻心刻骨的快感,让怀绥失去理智的握住冬早的腰,径直连根没入。
“啊。”冬早哭叫,甬道因为粗壮阳物的攻势而猛烈收缩了几下。
怀绥摆腰抽送,动作由慢到快,阳物随着龟头一寸寸往里开拓,又飞快抽出,再度重复冲撞的动作。不用多针对,龟头每每都能蹭到穴内的敏感处。那一点被重重碾过,速度快到几乎没有一刻停歇的时候。
穴内热乎腻滑,将怀绥的阳物嘬弄吮吸的越发硬实,像热铁一般勇猛不歇。
冬早起初还觉得涨,不过片刻便在抽送下适应起来,只觉得爽快的没话说,仅能够用不住的呻吟哭叫来宣泄自己身体里翻搅过渡热烈的情潮,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要昏昏沉沉死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