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白帆的面前居然又浮现出来一个绝美的女子的形像。
“哗!”的一声,白帆的手中扬起了一道水花,将那个女子的形像打散:“王妙儿,你死都死了,你现在还来扰乱我做什么啊,哼,当年的你,既然是死在我的手里了,你以为,现在我还会怕你不成,谁让你那么傻了,谁让你那么喜欢花了,那么我就让你死在活上,说起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谢谢我呢,这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思吗!哈哈,王妙儿,现在你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你的儿子嘛,等到我的儿子一出生,那么你的那个宝贝儿子也就没有再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当然了,不只是他,还有那个华锋,也没有再存在的必要的,我的儿子前面,不能有任何的拦路石!”
白帆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于是她的房门便“呯”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
“谁!”白帆抬头看去,房门口,正立着两个人影,其中那个眼里冒火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向北,而华向北的身边站着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的,红衣少女,不过在这个红衣少女的手中,却是握着一个白玉小瓶。
“完了!”这是白帆看到华向北的第一个想法:“他怎么会在门口呢!”
“白帆,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啊!”华向北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几个字,然后便大踏着步地走到了白帆的身边,然后不待白帆反应,便一把就掐住了白帆的脖子,用力将她的身子压到了浴桶中。
“唔,唔,唔!”水面上,白帆的两只白生生的手,却是胡乱地摇动着,她不想死啊,她真的不想死啊。
华向北冷冷地看着那不断地晃动的浴水,任由着那浴水溅出来打湿自己的衣服,不过他的面色却是一直没有任何的改变。
“华向北,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鬼媚却是森然地开口了:“我的毒不能白中,华明的失母之痛也需要发泄!”
“是不能太便宜她了!”听到了鬼媚的话,华向北想了想,这才抬起手来。
“啊!”白帆狼狈地从浴桶中抬起头来,目光骇然地看着华向北,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刚才是真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啊:“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是你害死了妙儿,而且你居然还给水大师她们下毒,你难道不该死!”华向北现在便是连看一眼白帆的心情都没有。
“华向北,就是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又能怎么样,你要知道,我可是已经与你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自己问问你自己,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白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扯着尖锐的嗓子叫道。
“二十几年又如何?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的位置!而现在你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华向北冷冷地看着白帆,那眼中的寒冰,几乎直接就将白帆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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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白板男子下落,锁定云雨宗
“华向北,你…。”白帆从来没有想过当这些话从华向北的口中吐出来之后,她会这般的难受:“我,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
说着白帆的双眸中珠泪连连,再加上那果露在浴桶外面,白生生的样子,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一个词语,那就是梨花带雨啊。她现在感觉很委屈,就是很委屈啊。
此时浴桶之内,水波闪亮,那浮在上面的花瓣,一荡一荡的,映着那浴桶当中的赤果的女子,梨花带雨,倒是显得分外地惹人怜爱,再加上白帆的模样本来也是十分的不俗,所以当真是楚楚可怜啊。
可是就算是一个白帆表现得再如何是可怜也好,可爱也罢,都不可能再打动任何一点华向北的心,有的时候,一旦男人冷下心肠,那么绝对要比天底下最最冰冷的玄冰还有再冷上几分的。
华向北看着白帆那副样子,眼底浮动的却是深深的厌恶:“来人啊,将白帆带下去,废了元力,赏给华府所有的侍卫,你们可以任意地玩弄她,但是记得别地搞死了,而且不允许单个人玩弄,至少也要同时有三个人的时候才可以,等到你们都玩够了,那么直接丢到华方洲最烂的妓院里,让她接客!”
“华向北,你敢这么对我,我白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白帆一听到这话,当下就抬起了头,她一脸的惊怒与伤心,没错,她之所以处心积虑地嫁给华向北,而且还心甘情愿地来做华向北的妾,这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是真心地喜欢华向北啊,她是真的很爱华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