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士兵从前面回来,看到叶拓的时候,他的伤就刚好愈合完整!好像从来都没有受过伤一样的光洁!
军中纪律甚严!没有人敢问叶拓是怎麽回事,怎麽帐篷倒了,人还坐在坑里!
叶拓自顾自的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轻一跃便跳出巨大的坑中,像个没事人一样走掉……睡觉的地方没了,他要重新找地儿……
路过白珞帐篷的时候,叶拓眼眸立刻闪过一丝精光,邪笑著不语,然後离开……
果然是真的!
他就说白珞怎麽忽然对个老男人这麽宝贝……
原来是真的……
帝血人鱼真的存在!!
而瞬移到自己帐篷里的白珞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陆应年!!男人那双湿红的眼和浑身凄惨透了的样子顿时击中他身体!!喉咙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把抱起男人,语气都不知是怜惜还是震怒,带著前所未有的寒冷:“谁做的?!”
男人像是没想到白珞会忽然回来,窘迫而倔强的想要扭头,可他身体却一丝力气也无,可悲的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陆应年闭上眼睛,无奈的嗤笑到:“何必要知道……你们其实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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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男人的话让白珞的举动一下子顿住,眸底是掩盖不住的诧异,一闪而逝……
他早知道在陆应年心里他该是这样的形象……
白珞没有说话,搂著陆应年,把男人整个都圈在自己的怀里,精致的下巴都抵在男人漆黑凌乱的短发上,强壮有力的臂膀此刻都像是灌了铅似的重重的,不知为何……
陆应年没有哪里是不痛的,特别是尾骨下的蜜-穴更是凄惨兮兮的挂著还未流完的血迹,那和著血液流出的还有些白浊……
一眼便知道男人被这麽样了,白珞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谁知那掺和著腥锈味和汗味的男人身上还不止一个男人的味道!
手下的力气颓然发紧,白珞捏著男人手臂的双手顿时把陆应年本就青紫交错的地方捏得又添新伤!
“唔……嗯……”陆应年黯哑的声音被迫发出,大刺刺的占据白珞的整个世界,他抱起男人,走向浴桶……
“很好。”白珞的声音淡淡的,乍听之下无害,实则却是带著剧毒的植株,在不经意便让人万劫不复!“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查……”他把男人放进干净的凉水里,水一下子漫了出来,浸湿地上铺的薄薄一层毛毯……
知道男人根本没有力气恢复人身,所以他蜷起陆应年那银色的巨大鱼尾然後毫不留情的两只指头直直插进男人那饱受煎熬的地方,蜜-穴处一下子把周围的水都渲染成暗红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撒下了绝美的朱砂,实则不然……
“唔……”陆应年被体内那胡乱搅动的手指拨弄的内壁都抽搐著,每一寸内壁都像是皴裂了的土地,猛的绽裂得更加厉害,让白珞心惊,他使劲掐了男人的臀瓣一下,然後抽出手指,阴霾的道:“刚刚是惩罚,以後见到带把儿的都给我离远点!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第一个也是最後一个!!”
陆应年来不及反驳,就又被白珞的手指缓缓侵入,不同的是至此白珞很小心的抠挖这著那污秽不堪的地方,将那些淫液一点点的引导出来。男人只能承受著,胸前的两粒红果都贴在浴桶的底面,刺激的他不时张开殷红的唇瓣,任由肺里的空气变成虚晃的泡泡迅速上升,直至消失在水平面……
此後两天,陆应年都在白珞的帐篷里,根本不能离开!所有的任务也被停掉,被白珞美名其曰‘特别助理’的名义留在了床上……
男人自己身後的伤口实在是好的很慢,足足两天才感觉不到撕裂了的那种锥心感,可双腿还是虚软的好像被人打断了正在修复一样……
这几天外面发生了什麽男人都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找到蛇国入口了!陆应年心下一顿,仔细了听去,外面的谈论声却渐渐小了,再後来就什麽都听不到了,他问白珞,白珞也只是不做声的坐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男人那赤裸的强壮肉体,然後掰开他的臀瓣检查伤口的恢复情况……
陆应年开始极不适应,那样羞耻的敞开最隐秘的地方给别人看,他只觉得羞愤和无奈,可就算他身上的禁制解除了,男人也还是疲软的动弹不得,更何况不让白珞弄他那里……
天生的好强和倔强让陆应年死都不会在白珞上药的时候发出半点声音,就当是纯粹的上药好了,可白珞却又不老实,每每将那些冰凉的软膏涂抹到他蜜-穴里面後,手指就蜷起一个弧度,肆无忌惮的搔刮著,让陆应年抑制不住的颤抖,耳畔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