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懵对月笙这种感觉随时随地都光明正大和他暧昧的姿态弄的害羞又无措,尤其是现在还在孩子面前,立马就把自己的衣衫放下来,把衣角都整理的没有一丝褶皱。
涂月笙微微的一笑,转身看着男孩,背对着涂懵,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但是男人看不到涂月笙此刻冷血到毫不掩饰的眼神:“涂燃,出去,我和你妈妈还有事要做,出去自己玩。”
男孩遗传了涂月笙百分之九十的基因,外貌上基本和小时候的涂月笙一样,除了那双稍微亮一些的红色眼睛,好像连感情都被复制了一样,彼此相互排斥,却又对同一个人有着恐怖的执念。
涂燃被月笙眼底的寒意摄住,他现在真的是个只拥有六岁智商的孩子而已,虽然懂得藏起自己明显过于灼热的视线,但是还是被月笙发现了什么,于是遭到这样的冷遇。
“好的,父亲。”男孩的声音有着隐隐的颤音,但是那张精致的小脸却还是扬起一个笑脸。
紧接着,涂燃乖乖的离开这个宽敞的主卧,看似薄情的嘴唇在把房门关上的瞬间,随着那‘咔哒’一声,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男孩并没有立马离开,他那与生俱来的精神力无限制的扩大,扩大,最后覆盖在整个房间,然后‘看’到他的爸爸被父亲抱在怀里,接受父亲的亲吻,而刚刚他含过的乳-尖覆盖上了父亲的气味,双手完完全全的把男人圈在怀里,双手还肆无忌惮的窜进男人的后腰下……
男孩还‘听’到男人难耐性-感的喘息和他父亲言语的调戏,他的爸爸会羞红了脸推推他的父亲,然后又逼着眼睛,主动张开腿圈在父亲的腰上……
接下来,是他曾经‘看’过几次的‘运动’,他刚睁开眼,看清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飞父亲压着男人,喝着本属于他的营养奶水。
男孩静静的站在门口,‘看完’这场‘运动’,看着那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听着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宠着他的爸爸被欺负的哭着说‘慢一点’。
直到三个小时后,男人被累的昏昏欲睡过去,而涂月笙只随意披了件长睡袍,就打开房门,看到男孩站在外面,似乎毫不意外。
涂月笙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一手撑在门边上,卧室是橙黄的灯光,而客厅走廊则是一片黑暗,月笙的身影刚好挡住男孩的灯光,让男孩站在黑暗中。
“好看么?”
“……”
“他很美吧……”
“……”
“奶水非常甜,身体里面也软的不像话呢。”
“……”
“可他是我的!”原本温柔的语气一转!变得凌厉无比!一只手也直接掐住男孩的脖子,指甲尖锐的直接刺进男孩的脖子里,黑红的鲜血顿时涌出,可涂月笙还居高临下的看着涂燃,“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
“你只要在他不开心,无聊的时候陪着他,让他开心就好,你只是个我送给他的玩具,不听话的话的玩具没有必要存在。”
“知道了么?……”涂月笙还想更用力的掐男孩,暗红的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深意,可就在这时,卧室里面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哼,涂月笙就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睡着的男人,放开了涂燃。
涂月笙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要掐死男孩一样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去客厅端了杯水,然后回到卧室,门都没有关的就那么大敞着。
男孩在被放开的一瞬间就瘫坐在地上,强大的再生能力让他脖子上的伤口迅速完好如初,大概除了身上的血迹,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刚才发生的事情。
涂燃心擂如鼓,面上却毫无情愫的变化,淡淡的擦拭去自己脖子上粘稠的红色液体,转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去,在转身的瞬间,余光刚好看到他父亲以唇渡水给男人……
仿佛就像是长大后的自己那么拥吻温顺的男人!
长大啊……
男孩在黑暗中看了看自己的小手,随即放回身侧,捏成拳,红眸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光亮,鬼魅般扎眼,同时又让人无法忽视!
之后的几个月,男孩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着,但是也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内敛并且时时刻刻都在微笑,像是那张和涂月笙同样完美漂亮的脸除了微笑,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涂燃会在涂月笙每天出去不在的时候,带着男人满安全区的散步,会撒娇,就像是个正常小孩的那种撒娇。
等到涂燃六个月大后,样貌似乎就不再变化了,长到了似乎十八岁了,和涂月笙站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会觉得他们是父子,反而会觉得他们是双胞胎。
而此时,距离涂月笙成为这个安全区最高掌权者,一年零一个月的时候,外界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