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赶快骑我……」被骑之人血脉贲张的请求,是真的感到痛苦了,无法宣泄欲望满胀的痛苦。「小家伙……快……」
「闭上你的鸟嘴!」骄蛮嗔斥,此时听来竟隐隐有股口嫌体正直的媚味儿。「你给我记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後不许再欺负我。」
「嗯……我不再会欺负你……」只会更用力的「疼爱」你。
小爷豁出去了!李从紫银牙一咬慷慨赴义,支起身子,扶住那擎天一柱,就要容纳进自己身体里。
「别急,这样就进去你会受伤的。」沈绿酒的嗓音愈显沙哑低沈,柔声引领教导他:「必须先用手指湿润拓张。」
听他如是说,漂亮的小脸更红了,熟透蕃茄一样红艳艳,迟疑著,抓起他的手含入口中吞吐,用粉红色的小舌头一根一根地舔湿手指,然後,再将濡湿的手指拉到下身处,用以拓展紧致的後庭。
身体忆起画舫上的激情快感,浑身抑不了细细抖嗦,却没有太辛苦,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一根,继而二根、三根……
「吻我。」沈绿酒几乎疯狂。「小家伙,吻我。」
李从紫很乖的,依言俯身亲吻他的唇,脑海渐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能追随本能欲望而行。
二人先前皆压抑了一段时间,如今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而他们都压根忘记房内还有个外人在,从加害者变受害者的老板娘整个傻眼,嘴开开呆滞看著龙阳活春宫在面前火辣辣上演,鼻血几要喷泉般喷出来了,不知是否该哭泣看得到吃不到,抑或庆幸是因祸得福,大饱眼福?
翻云如潮,覆雨若浪,兴浓不知宵长,一夜欢恣淋漓……
事後,李从紫想不透为何不管中春药的人是不是他,最後被吃乾抹净的人却都是他?!
难得聪敏机伶一回的小家伙,只要对上沈某人的腹黑,注定成为一匹被骑的小呆马。
身子轻飘飘地摇呀晃呀,彷佛在云中飘浮,又彷佛回到母亲的怀抱,李从紫沈浸在安恬的梦乡中,梦见几乎忘了长相的母亲。
母亲抚摸著他的脸,说,五宝,怪不怪阿娘没好好照顾你呀?
才不会怪阿娘呢,哥哥姊姊们都很照顾我,我们都很想你。
哎,你们几个宝贝之中,阿娘最操心的就是你,从小就傻不愣登的,好骗的很。
阿娘,你怎麽跟四姊讲同样的话啊!五宝发出抗议。
母亲笑著,又说,不过阿娘现在不用太担心了,因为已经有个人可以好好保护你罗。
谁啊?
母亲但笑不语,只是很慈爱的注视著他,将他拥入怀中,轻抚他的头发说,五宝要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而且要很幸福哦。
嗯,我一定会很快乐,很幸福的,阿娘不用担心。
真好,真好……
不知睡了多久,李从紫悠悠忽忽的缓缓醒来,脸湿湿的,伸手一摸,脸上淌了二行未乾的薄泪。阿娘……
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中。
原来是沈绿酒弄来一辆马车,抱上倦极昏睡的李从紫安置好後,即重新上路,让他能在车内继续休息,昨夜的纵欲贪欢著实累惨小家伙了。
身上盖著一层柔软的丝被,枕著睡习惯的那颗枕头,说起这颗枕头,沈绿酒竟然一直带著,每晚都会拿出来给李从紫枕著睡。
发了会儿呆,慢慢撑起仍酸软无力的身子,爬到车头掀开车帘,宽阔熟悉的背影映入眼中,没来由生起一道淡淡的安心的感觉。
沈绿酒回首,微笑轻道:「醒啦。」
「嗯。」
「饿了吗?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
「那个老女人怎麽样了?」李从紫惺忪的问,有点怕听到沈绿酒回答说杀了,毕竟他生长在正常的法治社会,江湖的腥风血雨只存在於书本及传说中,不管如何,杀人都是最大的犯罪,是要偿命的。
幸好沈绿酒回答说:「转行去了。」
第8章
再说到老板娘,不得不补充昨夜二三事──
当李从紫向她要解药时,她话说一半时突然发不出声音,是沈绿酒用隔空点穴的功夫,点了她的哑穴,不让她说出那只是稍微强烈一点的春药,没交合也不会死,忍一忍便可。再来李从紫又问她,一定得和女人交合吗?老板娘本来很诚实的摇了一头,忽瞥见沈绿酒悄悄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她赶忙用力点头,不敢再摇半下。
由此推断,沈绿酒体内的药性在李从紫醒来不久後,便行功运气的消解了,所以说,後半夜的演变全是腹黑大侠在作祟。
沈绿酒原本想杀了老板娘,以及店里的所有夥计,毁尸灭迹,反正这些人渣都是恶匪祸害,不知已劫杀过多少投宿旅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