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儿,今天真是乱来呢,可就是这样的乱来,让他的心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看着小家伙白皙的侧脸,怜惜和不舍布上了他的眼睛,多么脆弱的身躯,曾经又是以怎样的决心去寻他千年,而茫茫人海的千年中,自己却不曾记得他的一丝一毫。
圣儿,不只是生生世世,怕是天上人见,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陛下,您这是……”
“陛下,今日是陛下的登基大典,龙先生虽然是陛下的恩人,但是……”
“谁说他是朕的恩人?”纯真的目眸眯起,牟利的眼睛何曾还有过那个纯真的影子,“他不是朕的恩人,不是,他是朕的恋人,生生世世的恋人。”
铿锵而坚定的语气,这是东城凤最想做的事情,一直以来,他都想向全天下的人宣布,就像当年天父说的,如果此生不能得到你的心,那便让人间陪着我的痛一起下地狱。
那天夜里天父来找他,那个老头子,他想起来就是头痛。
“可是陛下……”
“陛下……”
受不住的老头光荣的倒下,宴会上其他的使者纷纷有趣的看着这一幕。
“真是任性呢。”北夙弦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开口。
“因为任性,所以大哥才喜欢的吧。”欧阳啸开口,“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在大哥的面前任性,昔日,当大哥还是尊帝的时候,没有人敢破坏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神的形象,后来当大哥成了神族的王,自然就更没有人在大哥的面前任性。”
“所以神主很寂寞。”西煜擎接着欧阳啸的话道。
欧阳啸眼睛一亮,撅着嘴凑向西煜擎:“难得你也会说这么有感情的话,如果当初你能早领悟到自己也很寂寞,就不需我花费这么多时间陪着你闹了。”
“闹?”西煜擎双目拧起,拿着酒杯的手微微的一用力。
欧阳啸心里紧张,他忘记了这个男人从来不开玩笑:“不是闹,是我心甘情愿的沦陷。”
宴会散开,小九东城洛畋在乾吟殿的门口守着东城凤,来来回回的步伐走了数遍,可见他的紧张。
“小王爷,小主人同主人去赏月了,你还是明日再来吧。”日看着已经被东城洛畋踩出土壤的青草地,摇头道。
“不成,我今日一定要见到六哥。”不成、不成绝对不成,东城洛畋光是这样想着,脚步就踩的更加用力。
……
月色笼罩着整个东翱的皇宫,不只是皇宫,怕是整个天下也扑上了银色的光华。
屋顶,龙焱寒和东城凤依偎在一起。
“吟很高兴,是不?”银色的小脑袋蹭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东城凤的得意一目了然,那双眼睛泛着被表扬的光芒,像一只小狼般。
“何以见得?”偏偏就有人喜欢看这头小狼犯愁。
果然,见男人没有爽快的承认,小狼从他的怀里坐起,双手托着龙焱寒的头:“我的左眼加右眼都看见了。”憋着嘴,有些委屈。
龙焱寒轻笑:“圣儿的眼力真好。”
“那可不,所以吟承认了,因为我,所以吟高兴了,既然这样……吟是不是发现更爱我一点了?”东城凤唧唧咋咋道。
“所以?”龙焱寒挑眉,小家伙又在打什么注意了。
“是男人就该负责的。”东城凤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我不是负心汉的表情。
“圣儿啊……”龙焱寒突然将他抱进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身,“那圣儿告诉我,插进圣儿身体的那个又该怎么解释?”低沉的嗓音带着炙热的语气,轻拂过东城凤的耳边,听的东城凤心不禁痒痒的、“吟……”双手自然的环住龙焱寒的脖子。
“嗯?”
“我们很久没做了。”舌头舔着男人的脖子,手在男人的背上胡乱的摸着。
龙焱寒临危不乱:“圣儿不是说是男人就该负责的吗?所以请圣儿负责吧。”
“不要以为我不会。”东城凤狠狠的道,用力将抱着他的男人推倒屋檐上,这时真该感谢皇宫的屋顶建筑,为他们铺上了天然的地毯。
张开腿,坐在龙焱寒的身上,双手直接的解开他的衣服,麦色的胸膛精悍而结实,在月光下,似乎带着另一层神秘的颜色,东城凤两只眼睛都变的亮晶晶的,手沿着龙焱寒的脖子一路摸着。
只是……
“六哥……六哥……你在哪里?”屋檐下传来了东城洛畋朗朗叫声,“六哥……救命啊……”
东城凤顿时泄气的看着龙焱寒,良辰美景被打扰了,却突然间天昏地暗,原来是自个儿已经被压在下面。
“圣儿,make爱要从亲吻开始。”不让东城凤的思想被左右,龙焱寒直接堵住了这张委屈而翘起的小嘴,长长的睫毛调皮的翘了两眼,随后欢喜的小狼很主动的张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