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梦寐以求的第一秘笈。
罗沄笑道:“延维国相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来问我做什么?”捋了捋耳鬓的乱发,神色从容淡定,
任由延维如何诱逼,始终不肯松口。
“公主既然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我就没有办法啦。”相柳从发髻上拔下发簪,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
。“我刚从别人那里学了些叫人不舒坦的法子,公主要不要试试?”
几个蛇族蛮子大步上前,挥舞锁链,将罗沄双手紧紧扣住。相柳抓住铁链,将她左腕高高举起,摇头叹
息:“这么美的手,比冰雪还白,如果留下些疤痕,可就太可惜啦。”猛地将发簪刺入她食指的指甲缝中。
我心中一紧,竟像是扎在自己身上般疼痛。
相柳目光灼灼,微笑地凝视着我,仿佛不是为了拷问她,而是在报复我,故意照着先前我折磨她的次序
,将罗沄的十指指缝一一刺遍。没扎一次,我的心中便剧痛地收缩一次,怒火如焚。
献血从罗沄指尖汩汩涌出,她脸色雪白,手指微微颤抖,笑容却不减分毫。
相繇起身鼓掌,啧啧赞叹:“公主刚毅坚韧,果有陛下之风!区区发簪,看来是不能让你记起『轩辕星
图』的下落了,来人,上『蛇神蛊』。”
六个蛮子哄然应偌,吃力地抬着一个巨大的青铜圆缸,缓缓走到帐中。旋开缸盖,顿时恶臭扑鼻,升腾
起五颜六色的雾气,缭绕四周。
旁边那些蛮子的脸上都露出恐惧憎恶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几步。
相繇笑嘻嘻地说:“公主,这『蛇神蛊』是延维国相当年亲创的祭神之蛊,由三百六十五种毒物封在坛
中整整一年培育而成。只要你一坐进坛里,蛊虫立即就会钻入你的脑子,帮你想起所有想不起的事情。唯一
的缺点,就是你的魂魄只怕要被蛊虫分而化解,灰飞烟灭了。”
延维闭目微笑,脸露得意之色。几个蛮子抓住罗沄,将她高高抬起,便欲往铜缸里扔去。
“住手!”我心里惊怒欲爆,大声喝止。“你们要『轩辕星图』,无非就是想找到鲲鱼与『三天子心法
』,我知道鲲鱼在哪里!”
那些蛮子纷纷停下,惊讶地望着我。相繇眯起双眼,绿光闪烁,笑嘻嘻地说:“你知道?”
事已至此,再也顾不得其他其他了,我一咬牙,高声说:“不错!只要你们立誓放了公主,我立刻就带
你们进入鲲腹,寻找『三天子心法』。”
相柳咯咯大笑:“臭小子,你以为信口开河就能救得了她么?你衣角上明明绣着五彩云,是叛党余孽,
敢问叛党余孽又如何会知道『轩辕星图』和『三天子心法』的下落?”
“玄女神机妙算,无所不知,何况区区『轩辕星图』?”我冷冷地斜睨着相繇,“我们彩云军为什么冒
着全军覆没的危险,深入北海?我又为何要跋山涉水,孤身潜入『天之涯』?阁下既已看见山顶的那道冲天
水柱,难道还猜不出来么?”
相繇脸色微微一变,瞳孔收缩:“你是说……这『天之涯』的雪山就是鲲鱼所化?”大帐内顿时鸦雀无
声,就连罗沄也忍不住“啊”的一声低呼。
百里春秋眼白翻动,颤声自言自语,“不错!不错!除了北海,又有何处能容得下鲲鱼千里之躯?除了
这孽畜,又有什么东西能喷出九百丈高的水柱?茫茫北极,到处都是冰原草苔,唯独这里四季如春,花开不
败……早就该想到啦!早就该相当啦!”
相繇忽然又哈哈大笑,说既然我知道“三天子心法”的下落,罗沄更加没什么用了,只要将我扔进装着
“蛇身蛊”的青铜圆缸里,一切自然都水落石出。如果到时验证是我在说空口大话,再将罗云扔进缸里也不
迟。
我知道他仍将信将疑,所以故意拿这话来试探吓唬我,于是也哈哈大笑:“我只说能带你们进入鲲腹,
可没说我知道『三天子心法』在哪儿。实话告诉你,『轩辕星图』不在公主手里,也不在我手里,而在我师
傅手中。师傅若感应到我有不测,便会立即将星图震为碎片,到时天下之大,就没人知道天子心法的所在了
。鲲鱼长几千里。你们若有耐心找上百八十年,那就随你们的便吧!”
这些蛮子呗我说得越发糊涂,纷纷喝我师傅是谁,星图又为何到了他的手中。
我只好继续胡诌,自圆其说:“我师傅叫玄婴老祖,是玄女的生死之交。当年证实因为从螣兀公主的手
中盗取了『轩辕星图』,才被公孙轩辕封镇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他出去。当今天下,知道师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