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想起身,但是感觉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记得他和爹地在一起的,后来昏睡在爹地的怀里,头转了转环视房间,白皇的篮球队几乎都到了,梦君和欧阳靓坐在床边神情看上去比较担心。
没有,没有那道已经刻入灵魂深处的身影。
“社长,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欧阳靓看着神情迷惑的凤城翼解释道。
两天了啊,两天?
目眸猛的睁大:“那篮球赛呢?”
“端木,你真是太专业了,都病成这样了,还挂心着篮球赛,你放心,接下来只要赢得和东陵的这场比赛,那么今年的冠军就是我们的了。”阮俊天睁着大大的眼睛,从他的神情里看出,此刻他非常的感动于凤城翼的篮球精神里。
比赛结束了,已经昏睡了两天了?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申沥渊看到凤城翼紧皱的额头,便疏散了众人。
欧阳靓和君梦去准备些食物。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申沥渊担忧的口吻有些掩饰不住的关心。
凤城翼摇了摇头,想起床,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你来干什么?”申沥渊神情戒备的看着水柯洛。
顿时让水柯洛觉得申沥渊此时的神情像极了老鹰般,挑了挑眉毛:“听说端木翼生病了,好歹下场的敌友,来表示关心也是应该的,球场上少了对手,打起来可是一点都不痛快。”
伸手推开申沥渊挡在门口的身体,跨步走了进去。
凤城翼坐在床边,睡衣松垮的套在身上,肩膀上已经有些垂下,露出了白皙的脖子,肋骨处沿着胸膛甚至整块肌肤都是一个一个暗紫色的吻痕。
水柯洛将目光避开,却正好看到申沥渊幽深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凤城翼的脖子,顿时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从他的胸口直接冒出,修长的手一伸将申沥渊拉出了房间。
“你该死的,放手。”衣领被水柯洛向后拉着,申沥渊有些喘不过气来,该死的,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你似乎看的很兴奋嘛?”水柯洛将申沥渊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一手抬起申沥渊的下巴,两个人的身高相当,看起来却是十分调情。
修长的手因为经常打篮球的关系,掌心显得有些粗糙,然而扶上人脆弱的脸部皮肤时,那种被碰触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明显。
申沥渊没有想到水柯洛会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一时还有些呆住,等他回过神来时,赶忙闪开水柯洛的手。
从不说脏话的他也忍不住低语:“你他妈的,变态。”
变态?水柯洛再一次的托近申沥渊的下巴,低低的声音有些嘲笑:“你以为你的心态很正常?紧紧的盯着端木翼的胸膛,你他妈的就很正常。”
“不懂你在说什么?”申沥渊转过头。
“不懂?”水柯洛的手毫不留情的握住申沥渊的胯间:“这还叫不懂?”
申沥渊一震,胯间显然已经有些感觉的坚挺被水柯洛的手一碰,更加的刺激而兴奋了。
水柯洛邪笑着动了动说:“呸呸,这样就会有感觉了。”
申沥渊的俊脸一红,想挣脱水柯洛的禁锢,然而本来力气相当的两人,申沥渊因为下面被握着而使不上力气。
“你喜欢他吧。”水柯洛的眼里闪过一丝的认真,快速的让申沥渊捉摸不到。
申沥渊放弃了挣扎,坚定的目眸认真的看着水柯洛:“是,我喜欢他。”
是,我喜欢他。
水柯洛本来是带着嘲笑的心态想让申沥渊出出丑的,却不晓得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闷得慌。
看着申沥渊的嘴唇如此坦白的承认,心里就忍不住生气。头一压,吻上了申沥渊些微张开的嘴巴,舌头直接伸出申沥渊的口腔,舔着他湿润的口腔内壁。
该死的,申沥渊的大脑出现短暂的休克状态,等他回神的时,牙齿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痛。”水柯洛快速的将舌头伸回,有意无意的舔了嘴唇,带着一丝血丝的唾液流了出来。
“你的心真狠,不过味道还不错。”水柯洛挑衅是看着申沥渊说道。
申沥渊脸色铁青的看着他,原本平坦的胸膛因为他急喘的呼吸来跳动着。
只见“啪”的一声,水柯洛含笑的脸上出现了五指印。
随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申沥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刚才做了什么?
水柯洛从呆住到疑惑到不敢相信,最后染上双眼的是深深的愤怒。双手再一次扣住申沥渊的手,修长的腿禁锢在申沥渊的两腿间,大腿抵着申沥渊的胯间,使得申沥渊不敢乱动。
嗜血而愤怒的目眸直视着眼前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人。